药录初成沾枫墨,试田新垦映秋痕
济世堂的药柜前,陈建国正拿着支枫枝笔,在纸上记着草药的名字。纸上的墨是用枫汁调的,写出来的字带着淡淡的红,像枫叶落在纸上。赵二柱蹲在旁边,手里攥着片蒲公英,时不时凑过去看:“陈先生,这‘蒲公英’三个字,咋写得跟小伞似的?俺总记不住哪个是‘蒲’,哪个是‘英’。”
“你看,” 陈建国指着纸上的字,“‘蒲’字下面是‘草’,像蒲公英长在土里;‘英’字上面是‘草’,下面是‘央’,意思是蒲公英的花在草中间最显眼。” 他说着,又在旁边画了株蒲公英,连绒毛的纹路都画得清清楚楚。赵二柱拍着手笑:“这么一说俺就懂了!陈先生你这‘图文并茂’,比俺师父写的药谱好懂多了!”
小丫趴在桌边,也拿着片枫树叶跟着画。她把蒲公英画成了枫叶的形状,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太阳:“叔叔,蒲公英晒太阳会长得更高,对不对?就像小丫晒太阳不生病!” 陈建国帮她把画贴在药柜上,笑着说:“对!小丫画的蒲公英,是枫溪最特别的药,能治‘不开心’。”
正说着,王婶提着个布口袋走进来:“陈先生,俺来抓点治头疼的药。昨儿帮邻镇的人补种稻种,累得头疼,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赵二柱赶紧起身抓药,陈建国却忽然想起什么:“王婶,咱们枫溪的稻种,是不是也该留块‘试种田’?明年要是再有人来卖新稻种,咱们先在试种田种一小块,等结了穗再买,就不怕假稻种了。”
王婶眼睛一亮:“这主意好!俺家后院有块小空地,正好用来试种!俺还能在旁边种点红薯,要是稻种不行,红薯还能收一茬,不亏!” 这话引得赵二柱也附和:“俺也在济世堂的后院辟块地!俺种稻种,陈先生种草药,咱们‘药粮两不误’!”
小丫也举着小手:“俺也要种!俺种枫叶!等枫叶长出来,就能帮叔叔辨稻种,还能帮二柱哥治头疼!” 陈建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从怀里掏出怀表:“咱们把试种田的事,跟乐乐和林慧说说,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怀表刚掏出来就亮了,林慧的声音先传了出来,温温柔柔的:“建国,俺给乐乐做了个新书包,用的是你上次说的枫林场的粗布,摸着厚实,冬天背着不冷。乐乐说要在书包上绣枫叶,还让俺帮他绣‘枫溪’两个字。”
画面里,林慧正拿着针线,在蓝布书包上绣着。乐乐凑在旁边,手里拿着片枫叶,比对着尺寸:“妈,枫叶要绣大一点,这样同学们就知道我爸在枫溪了!” 林慧笑着点头,针脚走得很慢,每一针都透着仔细:“你爸要是看见这书包,肯定高兴,他以前总说你书包换得勤,这次这个能背到初中。”
陈建国看着画面,手指轻轻碰了碰怀表上的 “枫火映心” 刻痕。以前他总觉得林慧做这些 “小事” 没用,现在才知道,这些缝进书包的针脚,都是藏在日子里的 “牵挂”—— 你走得再远,她也会把你的念想,一针一线缝进孩子的书包里,缝进家里的烟火里。
赵二柱看着怀表,突然说:“陈先生,俺也想给乐乐送点东西。俺这有包枫果干,是俺上月晒的,甜得很,你下次跟乐乐说话时,给他看看?” 小丫也赶紧跑回自己的小床,抱来个布偶 —— 是用枫叶和棉花做的小兔子:“这是俺做的‘枫溪兔’,让乐乐抱着睡觉,就像抱着枫溪的枫叶!”
陈建国把枫果干和布偶放在怀表旁,对着画面轻声说:“林慧,乐乐,二柱和小丫给你们送了礼物。等试种田的稻种发芽了,我再跟你们说,咱们枫溪的稻种,肯定比假的长得好。” 怀表的红光闪了闪,像是林慧和乐乐在点头。
夕阳透过济世堂的窗,照在药柜上的药录和小丫的画上。枫汁写的字泛着暖红,蒲公英的画映着金光,怀表的余温还贴在胸口。陈建国忽然觉得,这小小的济世堂,装着的不只是草药,还有两个时空的牵挂 —— 药录上的每一个字,试种田的每一寸土,都是把 “家” 和 “家” 连起来的线,越织越密,越暖越厚。
结尾抒情:枫墨染纸写药名,怀表映窗绣书影,原来 “安心” 从不是遥远的盼头 —— 是你想做的事,有人陪着你做;是你牵挂的人,正在为你准备;是你写下的每一个字,都藏着 “想把日子过好” 的真心。这济世堂里的暖,就是跨越时空的 “定心丸”,让你知道,不管在哪,你都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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