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前半部分剧情的拍摄,接下来就是小高潮了,也就是所谓的前期反派“曹正淳”之死。
正午的阳光灼烈,照在皇城厚重的朱红宫墙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辉。宫门前的石阶宽阔森严,原本应是百官朝贺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刀光剑影的战场。
四大密探率兵死死拦截,正与东厂的死士搏杀。阳光下,长刀挥舞间映出耀眼的冷芒,鲜血飞溅在白石地面,染出触目惊心的红。
段天涯剑势凌厉,逼得数名东厂高手连连后退。他额角满是汗水,却一声不吭,只见剑影如寒星闪烁。归海一刀的长刀横扫,刀气呼啸,几乎将正面敌人逼入绝境。上官海棠身姿飘逸,剑与鞭并用,进退之间如同游龙。成是非拳脚狠辣,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硬是将一名刀客击得血溅当场。
然而,东厂死士没有一人退缩。他们悍不畏死,只因背后有一人——曹正淳。
皇城台阶之上,曹正淳独自伫立。
他披着一袭暗紫锦袍,衣襟早已被鲜血染透,额角伤口汩汩流血,却依旧挺直腰背,犹如一根枯朽却不屈的老松。
他的对面,是铁胆神侯朱无视。
神侯身着玄色锦衣,目光深冷,双手负背,周身气势如山岳般沉重。二人之间,仿佛隔着的不仅是台阶,更是十几年的争斗。
“曹公公”神侯缓缓开口,语声低沉,却带着掩不住的讥讽,“你到如今,还要负隅顽抗么?你自诩忠于陛下,可陛下可曾真心待你?在他眼中,你只是他手里的一柄刀。刀钝了,自然该弃。”
曹正淳面色惨白,却忽地笑了。他声音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要从血里挤出:“哈哈……刀也罢,奴才也罢,老奴生来低贱,能为陛下分忧半生,死了也值。”
话音未落,他双手一伸,嘴里吐出“天罡童子功”,瞬间杀机骤现。明明身受重伤,他却猛然欺身向前,双手连拍,直取神侯要害。
神侯冷哼,掌力涌出,硬生生迎上。二人招式一触即发,瞬息间已交手十数招。阳光照耀下,掌风如雷,气劲翻腾,逼得石阶上的尘沙飞舞。
曹正淳的身形虽显沉重,却每一招都拼尽全力,带着必死之志。他已无退路,只能以命搏命。
神侯心中暗惊:这老宦官伤成这样,竟还能逼得自己全力以赴。
转瞬之间,二人掌力硬撼。曹正淳胸口剧震,口中鲜血狂涌,身子摇摇欲坠。可他没有退,反而死死扣住神侯手臂,双眼如炬。
“朱无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你自诩忠诚实则暗中积蓄力量……你这是……与造反无异……奈何陛下……一心只认你这个所谓的忠心皇叔……可悲可叹!”
神侯眼神一寒,掌力暴涨,直接震碎曹正淳胸膛。
“死到临头,还满嘴忠君!曹正淳,你不过是笑话!”
轰然一声,曹正淳被震飞数丈,重重摔在台阶上。
鲜血溅在白石阶上,赤红与洁白形成刺目的对比。
曹正淳蜷缩着身子,胸口凹陷,气息奄奄。但他双眼依旧死死盯着皇宫深处,像要穿透层层宫墙,去看那位自己毕生侍奉的君王。
他嘴角溢血,竟缓缓笑了。
“老奴……死而无憾……只愿……陛下安康……哪怕……哪怕老奴,做一条被人唾弃的狗……”
声音逐渐微弱,最后一句淹没在血沫中。
阳光正烈,洒在他面上,却照不亮他眼底的余光。曹正淳,死了。
全场短暂的寂静。
四大密探停下动作,目睹曹正淳气绝的瞬间,心中不知为何生出几分荒凉。他们一直与东厂为敌,却没想到,这位人人畏惧的东厂首领,会以这样悲壮的方式死去。
神侯却仰天大笑。
“哈哈哈!贼宦已诛!陛下自此再无后顾之忧!从今往后,天下必由我等忠臣辅佐!”
他昂首阔步,语气傲然。口中虽说“辅佐”,可那声调,却已分明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段天涯眉头紧锁,目光阴沉。
“此言……似已无半分君臣之礼。”
归海一刀手中长刀紧握,刀背隐隐颤动。
“他杀了曹公公,就如此狂妄,难道真是忠臣?”
上官海棠紧皱眉头,开口道:“义父此言,未免不妥。”
成是非更忍不住低声喃喃:“什么辅佐?我看他分明是要自己当皇帝了!”
几人虽未明言,却已心照不宣。神侯的狂笑与不敬,已在他们心中埋下怀疑。
此时,宫墙深处,高阁帷幕后。
皇帝端坐案前,身着常服,手中捧着一卷书卷。阳光从窗棂洒入,映在他脸上,冷淡而无波澜。
内侍低声禀报:“陛下,曹公公……已殒。
皇帝神色未动,只淡淡吐出一句:“知道了。”
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一丝动容。
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却让帷幕后的空气更冷。
明明他只需一道旨令,哪怕一句话,便可让曹正淳免于一死。可他没有。他静静地坐在宫中,冷眼旁观一切,仿佛这不过是棋局中的一次寻常落子。
曹正淳的死,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枚弃掉的棋子。
神侯还在笑,笑声张狂而刺耳。
他昂首望向宫门,似乎要透过宫墙对那位至高无上的君主说话。
“陛下安坐深宫,自可放心!奸佞已除,江山由我镇守!臣必扫清四方,平定天下!”
声震宫阙,甚至隐隐盖过了厮杀余音。
阳光照在他脸上,那笑容却带着一丝近乎狂妄的锋芒。
四大密探互望,心中已然清楚——他们心中忠诚的义父,不再是那个忠于皇帝的肱骨之臣。他心中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而皇帝,依旧坐在高阁深处,静静地,冷冷地看着。
一切,仿佛早在他掌中。
曹正淳死了。神侯暴露了野心。棋局,才刚刚开始。
曹正淳死后,下一场高潮就是神侯之死了,曹正淳的死也让神侯无所顾忌了,已经不满足当皇叔了。他,朱无视太想进步了,而亲王进步也只能造反当皇帝了,成功了就是“成祖”,失败了就是小丑宁王了。
夜色如墨,宫阙深处静得出奇。皇帝端坐御案前,眼神幽深冷漠。身旁并无一人,仿佛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某人说话。
只听见皇帝喃喃道,“该让柳生飘絮发挥她该有的作用了。”
接着皇帝又说了几句,黑暗中有个黑影出了殿门。
皇帝的短短数言,却足以改变江湖格局。
上官海棠独自追查神侯谋反的线索,在客栈后院查看收集来的相关证据。夜风骤起,纸页翻飞。她心神专注,未察觉暗影袭来。
“死吧。”一声低语,剑光如月,寒意刺骨。
上官海棠几乎下意识拔剑格挡,但仍慢了一线。鲜血溅落,利剑破体。她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痛苦与愤怒:“柳生……你……”
柳生飘絮神情冷峻,没有多余的解释。剑锋一转,彻底封死海棠生机。
上官海棠身影缓缓倒下,血泊中绽放出一朵决绝的红花。
她死不瞑目。
柳生飘絮抬手拭去剑上的血迹,眼神复杂,但终究还是转身离开。
上官海棠之死,犹如重石落水,在江湖掀起滔天巨浪。
归海一刀与成是非闻讯赶至时,只见海棠冰冷的尸体,心中震怒。
“是谁下的手!”归海一刀怒吼,双拳紧握,关节发白。
段正淳沉着冷静,从上官海棠身周散落的书信、案卷等可以看出海棠是查到了神侯谋反的证据,那杀害海棠的最大嫌疑人就神侯了,即使不是他,也是他派的人。
同时归海一刀还看到了上官海棠手中有残留的衣服碎片,当然这是柳生飘絮故意留下的。衣服的材料还是名贵布料。
通过对碎布的调查,很快就发现这种衣料的购买记录,最后追查到了柳生飘絮、
归海一刀直接上门杀向柳生飘絮。两人刀剑相交,打得天昏地暗。柳生飘絮虽强,却终不敌归海一刀的凌厉刀势,被迫中招,落于下风。
归海一刀点中她的要穴,将其制住,冷声喝问:“海棠,是你杀的?”
柳生飘絮咬牙不语,眼神冰冷。直到成是非以“酷刑”折磨了柳生飘絮,柳生飘絮假装受不住刑罚,失声喊出:“是……铁胆神侯的命令!”
四野寂静。
段天涯与成是非对视,皆心中震骇。
铁胆神侯!昔日他们敬重的存在,如今却成了幕后黑手。
当柳生飘絮供出铁胆神侯后,归海一刀立马就拔出来刀,刚想动手杀了柳生飘絮就被段天涯拦住了,毕竟段天涯是真的爱上了柳生飘絮。
归海一刀暂时妥协,三人决定先解决神侯。
消息传至云萝耳中。她心中早已有数,因为皇帝曾低声对她说过:
“神侯之心,已不在朕。江山与江湖,他皆要掌控。”
云萝将此言告知三大密探。怒火与悲恸汇聚,他们再无退路。
“去护龙山庄,问个明白!”段天涯拔剑,誓声如铁。
护龙山庄,杀机四伏。
铁胆神侯立于高台之上,披甲如山,气势如渊。
“你们……终于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冷笑。
“海棠之死,你可认?”段天涯厉声质问。
神侯淡然道:“蝼蚁而已,死不足惜。唯有强者,才配掌天下。”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三人的怒火。
刀光剑影,掌风如雷。段天涯长剑破空,归海一刀刀意如山,成是非金光护体,拳势若雷。三大高手合力,竟仍被神侯一掌一掌震退。
神侯身影如山岳般不可撼动。
成是非怒吼着施展“金刚不坏神功”,拳出如雷,硬撼神侯,却依旧被一掌震裂胸口,口吐鲜血。
“你们……还不够格。”神侯冷笑,宛如神只。
就在生死之际,云萝掷来木匣。匣中,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而出。
神侯目光瞬间定格,那竟是——素心!
“素心……!”
他的声音撕裂,眼神骤然崩溃。那是他最后的软肋,唯一的情感寄托。
“是谁!是谁——!”神侯嘶吼,气息紊乱,真气逆行,竟在顷刻间走火入魔。
三大密探同时出手,合力一击,刀剑拳光齐落。
神侯虽怒吼挣扎,却终被重创,血雾四溅,轰然倒下。
血雾渐散,护龙山庄死寂一片。
段天涯长剑垂下,眼神冰冷:“素心的人头,是谁给云萝郡主的?”
归海一刀缓缓道:“是谁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海棠的仇报了。”
成是非面色铁青:“应该是干娘自愿自杀的,云萝应该只是个跑腿的。”
远在宫阙之中,皇帝静静坐着,未曾笑,也未曾叹。只是淡淡开口:
“棋子落定。”
烛火摇曳,照出一张冷酷而模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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