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紫禁城(崇祯时期)
朱由检望着天幕上密密麻麻的对策,手指在龙椅扶手上反复摩挲,眼眶竟有些发红。
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殿中,声音带着难掩的颤抖:“停三饷、征宗室税……这些法子,朕不是没想过!可宗室哭穷、东林党阻挠,朕稍有动作便被骂‘违背祖制’!”
他顿了顿,盯着“信任核心团队”几字,语气满是悔恨,“袁崇焕、孙传庭……若朕当初少些猜忌,不催孙传庭仓促出战,何至于此?”
身旁太监王承恩躬身道:“陛下,天幕所言‘分阶段改革’极是。
如今陕西流民已快成燎原之势,不如先从停征剿饷、清查赈灾粮做起,慢慢再动宗室和士绅。”
朱由检点头,攥紧拳头:“传朕旨意,即刻停征剿饷!再派亲信去河南,查那些吞了赈灾粮的贪官——朕倒要看看,这天幕之策,能不能救大明!”
明·紫禁城(嘉靖时期)
朱厚熜斜倚在御座上,指尖捻着念珠,目光扫过天幕上“停三饷、征宗室税、打破祖制”等字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嗤。
他放下念珠,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又锐利:“崇祯这小子,倒也配提‘救大明’?朕当年修道炼丹,也没让流民反到京城,他倒好,把一手牌打得稀烂。”
身旁内阁首辅徐阶躬身道:“陛下,天幕所言‘征宗室税’‘查贪官’,倒与陛下当年严惩严党、整顿吏治的思路相合。
只是那‘开放海禁’,怕是与陛下‘海禁防倭’的祖制相悖。”
嘉靖帝眼皮一抬,语气带着不屑:“海禁?朕当年禁海,是防倭寇与海盗勾结。
若真能像天幕说的‘指定港口征税’,既堵了走私的漏洞,又能添国库,倒也不是不可变通——只是崇祯那性子,急功近利,怕是连‘分阶段改革’都做不到。”
他顿了顿,盯着“不猜忌核心团队”几字,冷哼一声:“袁崇焕的事,朕早听说了。崇祯连个能臣都留不住,还谈什么救大明?
朕当年用严嵩、徐阶,虽有制衡,却从不会乱杀能办事的人——他呀,还是太年轻,镇不住朝堂。”
天幕继续播放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扶苏】
秦朝,嬴政看着自己面前的扶苏,不明白怎么因为一副假的奏折就直接自尽了呢?
【扶苏是秦始皇长子,一生核心是因反对焚书坑儒触怒父亲,被派往上郡监军。
后在秦始皇病逝后,遭赵高、李斯等人伪造遗诏赐死,是秦朝历史上极具悲剧色彩的人物。
扶苏作为秦始皇嫡长子,他性格仁厚、有政治远见,是朝野公认的皇位继承人选。】
【公元前212年,秦始皇推行“焚书坑儒”,扶苏以“天下初定,百姓未安,不宜重刑”劝谏,触怒秦始皇,被派往北方上郡,监督蒙恬的军队修筑长城、抵御匈奴。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在东巡途中病逝,赵高与丞相李斯为保自身利益,篡改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并伪造诏书指责扶苏“戍边无功”“屡次上书诽谤”,赐其自尽。
扶苏接到诏书后,未加怀疑便自杀身亡,年仅30岁左右。
他的死亡直接导致秦朝失去了一位可能缓和矛盾、稳定统治的继承者,加速了秦朝的灭亡。】
秦朝·咸阳宫
嬴政猛地将案上青铜酒爵扫落在地,酒液溅湿玄色龙袍也浑然不觉,目光死死钉在天幕上“赐其自尽”四字,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暴怒:
“竖子!朕教你仁厚,不是教你愚钝!一道假诏便自戕,蒙恬在侧为何不劝?为何不回京面朕!”
站在阶下的扶苏闻声一颤,虽不知“天幕”所言是何未来,却本能跪伏在地:“儿臣不敢违逆父皇诏命……”
“违逆?”嬴政上前一步,一脚踹翻案几,青铜器皿相撞的脆响震得殿内死寂,“若真有朕的诏命,怎会只教你死?蒙恬手握三十万重兵,为何不护你回来辨明是非!你这一死,大秦的基业……”
话到此处,他忽然攥紧拳头,望着天幕上“加速秦朝灭亡”的字样,喉间发出沉重的喘息——原来他毕生所求的万世基业,竟会因这逆子的愚孝,折在第二代。
蒙恬此刻也跪伏在地,额角冷汗直流:“陛下,臣若在彼时,必拼死劝谏公子!只是公子素来重‘孝’,怕是……”
他话未说完,便见嬴政猛地转身,目光如炬:“从今日起,教扶苏习律法、辨真伪!朕的太子,不能是个只知愚孝的软蛋!”
明朝·紫禁城(万历时期)
朱常洛站在万历帝身侧,看着天幕上扶苏的遭遇,想起自己多年的“国本之争”,忍不住叹了口气:“扶苏虽为太子,却不得父皇信任,才会被轻易贬走。儿臣如今虽为太子,却也……”
万历帝打断他的话,目光冷淡:“你与扶苏不同。他是因劝谏触怒父皇,你是因‘立长’才被立为太子。但扶苏的错,你也得记着——身为太子,不能太‘软’。他若敢质疑诏命,赵高、李斯怎会得逞?你若敢在朝堂上多争一分,那些东林党人也不敢对你指手画脚。”
朱常洛低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日后儿臣定当强硬些,不让人欺负到头上,更不会像扶苏那般,被人用假诏骗了。”
万历帝望着天幕上“征宗室税”的字样,又看了看朱常洛:“还有,扶苏的时代,宗室未成累赘。我大明宗室繁衍众多,耗费国库无数,若他日你登基,当学天幕所言,整顿宗室。但切记,不可急功近利,要学嘉靖帝‘变通’,莫学崇祯帝‘冒进’——这才是太子该有的城府。”
汉朝·未央宫(汉武帝时期)
刘据站在汉武帝身侧,望着天幕上扶苏的结局,指尖微微发颤。
他自幼习儒家经典,与扶苏的“仁厚”颇有相似,此刻见扶苏因劝谏而被贬,又因假诏而自尽,心中竟生出几分后怕。
汉武帝抚着御座扶手,目光深沉:“扶苏之过,在‘愚’不在‘仁’。
身为太子,当知‘疑诏’‘辨伪’,更该懂‘存身’方能‘存国’。他若能与蒙恬合兵回京,何至于让赵高、李斯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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