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南京紫禁城
明太祖朱元璋与刘伯温观天幕,见阖闾“强吴称霸却因轻敌身死”的生平,沉声道:“阖闾有‘任贤之明、进取之勇’,故能强吴;却无‘晚年之慎、守成之智’,故致身死。
此‘成于进取,败于骄纵’之理,吾等需深鉴。”
刘伯温道:“陛下所言极是。今我大明初立,北驱蒙古、南定诸藩,正需‘进取之勇’;然天下初定,百姓需休养生息,亦需‘守成之慎’,不可学阖闾晚年‘轻启战端、不顾风险’。
且阖闾‘用刺客夺位’,终非正道,我大明需以‘礼法’治国,方能让天下归心。”
朱元璋点头:“然其‘任贤用能’之心,仍需效仿。朕设六部、选贤才,正是为了让大明如吴国般强盛,却要避免其‘骄纵亡身’之祸。”
天幕流转【#群星璀璨之春秋战国传奇#武将篇#夫差】
【公元前496年,吴王阖闾攻越,被越王勾践的“敢死队”战术击溃,阖闾重伤而亡,临终前嘱咐夫差“必毋忘越”。
夫差继位后以复仇为核心目标,用三年时间整军,打造精锐水师与步兵。
决战时,吴军先以佯攻诱敌,再从侧翼包抄越军,在夫椒(今江苏太湖附近)大败勾践,一路追击至会稽山,将越军逼入绝境。
勾践派文种贿赂吴国太宰伯嚭,以“愿入吴为奴、越国称臣”求和。
夫差虽胜却骄傲自满,认为越国已无威胁,又听信伯嚭谗言,无视伍子胥“今不灭越,后必悔之”的劝谏,最终放勾践归国——这为吴国灭亡埋下最致命的伏笔。】
【夫差灭越后志在北上争霸,为打通北上通道,耗十年国力开凿邗沟(连接长江与淮河),又两次伐齐(公元前489年、公元前484年),虽胜却极大消耗吴国兵力与粮草。
夫差率吴军主力北上黄池(今河南封丘),与晋国争夺“霸主”之位。
他以“兵临城下”的威慑力逼迫晋国让步,最终歃血为盟,成为名义上的春秋霸主。
就在夫差争盟之时,勾践已率越国精锐偷袭吴国都城姑苏(今江苏苏州),俘获吴国太子友。
夫差为掩盖消息,竟斩杀报信士兵,勉强完成会盟后仓促南归,此时吴军已疲惫不堪,面对越军只能仓促求和——吴国的霸主地位仅维持片刻,便已显露颓势。】
【伍子胥是吴国崛起的关键功臣(曾助阖闾夺位、强吴),对夫差始终以“灭越”为核心建议,认为勾践“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多次劝谏夫差斩草除根。
夫差后期厌烦伍子胥的“逆耳忠言”,又受伯嚭挑拨(伯嚭收受越国贿赂,多次诋毁伍子胥),最终赐伍子胥“属镂”剑自刎。
伍子胥死前留下遗言“必取吾眼置吴东门,以观越兵入也”,夫差得知后怒烧其尸——失去伍子胥这一“清醒剂”,吴国再无人能制衡越国,也无人能纠正夫差的决策失误。】
【伯嚭本是楚国逃臣,因善于阿谀奉承获夫差信任。
他多次收受越国重金与美女,在夫差面前为勾践美言,掩盖越国“卧薪尝胆、休养生息”的真相,还不断排挤伍子胥等忠臣。
伯嚭的谗言不仅让夫差放虎归山,更在吴国后期朝政中结党营私,导致吏治腐败、军心涣散。
越国偷袭姑苏时,伯嚭甚至暗中与越国勾结,加速了吴国的灭亡——夫差对他的信任,本质上是对“安逸”的沉迷,最终沦为被奸佞裹挟的亡国之君。】
西汉·长安未央宫
汉武帝刘彻手持《春秋》竹简,看完天幕中夫差的生平,重重拍在案几上,语气带着几分怒其不争:“夫差手握伍子胥这等‘擎天之柱’,却信伯嚭这等‘蝇营狗苟之辈’,放勾践归越犹同养虎,北上争盟又弃都城于不顾——此等‘有勇无谋、忠奸不辨’,亡国岂不是必然?”
一旁的董仲舒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春秋》重‘礼义廉耻’,夫差胜则骄纵、失则盲动,既违‘守成之慎’,又失‘任贤之明’。
今我大汉北击匈奴、开拓西域,正需以夫差为戒:既要有‘进取之勇’,亦需听汲黯、卫青等忠臣直言,不可因一时功绩而轻忽隐患,更不可容奸佞惑乱朝纲。”
刘彻点头,目光望向窗外的未央宫阙:“朕定当铭记——霸主之位非靠虚名,而是靠‘慎终如始’。大汉要的不是‘黄池之会’般的片刻荣光,而是千秋万代的安稳。”
唐朝·洛阳紫微宫
唐太宗李世民与房玄龄、杜如晦立于观星台,天幕中夫差赐死伍子胥的画面刚过,李世民长叹一声:
“伍子胥忠而被诛,伯嚭奸而得宠,夫差此举,无异于自断臂膀!昔年朕杀李建成、李元吉,却重用魏徵这等‘前敌旧臣’,正是知‘忠言逆耳利于国’,岂会学夫差‘厌直臣、亲小人’?”
房玄龄拱手道:“陛下英明。夫差开凿邗沟本是利国之举,却因‘急于争霸’连年伐齐,耗空国力;今我大唐修运河、治农田,皆以‘百姓休养生息’为根本,正是避其覆辙。
且夫差放勾践归国,是‘纵敌养患’;陛下平定东突厥、薛延陀,必斩草除根,绝不让‘勾践之辈’有卷土重来之机。”
杜如晦补充道:“更重要的是,夫差‘掩败报、斩信使’,是‘自欺欺人’;陛下每逢战事,必令李靖、李积如实奏报胜负,哪怕小败亦不隐瞒——这份‘务实不务虚’,才是大唐强盛的根本。”
北宋·汴京皇宫
宋太祖赵匡胤与赵普在崇政殿对弈,天幕中吴国灭亡的画面落下,赵匡胤推落一枚棋子,沉声道:“夫差有阖闾留下的强盛吴国,却短短十余年便国破身亡,根源在‘骄’与‘怠’。
他胜越后便忘‘忧患’,争盟时便弃‘根基’,正如唐末藩镇割据——藩镇初时为护唐,却因‘骄纵’而反唐,何其相似?”
赵普点头:“陛下以‘杯酒释兵权’收诸将兵权,正是怕将领如夫差般‘恃功而骄’。今我大宋重文轻武,虽少了‘北上争霸’的锐气,却避了‘军阀割据’的祸乱。
但夫差‘纵敌’之鉴亦需记取——辽、北汉仍在北方虎视,不可因暂得太平而放松警惕,需如勾践‘卧薪尝胆’般积蓄国力,方能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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