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言语间已至府门。
孙策抱拳告辞:
\"先生保重, ** 告退。\"
\"今日教诲,定当铭记于心。\"
\"甚好。\"
秦鸣目送其离去,转身踏入宅院。
如今的宅邸早已今非昔比——
侍卫环立,仆从如云。
老管家吴奉上前禀报:
\"老爷,秀儿姑娘候您用膳多时了。\"
这吴奉原是吴夫人所赠,
自打孙策提及秦鸣府中无人打理,
吴夫人便遣了这得力老仆前来相助。
\"这丫头...\"
听闻秀儿执意等候,秦鸣心头微暖。
华灯初上时有人倚门相候,
方为家的真谛。
穿过回廊来到内院,
只见雕花门扉前——
少女正托腮凝思。
秦鸣悄然绕至身后,
突然将人揽入怀中:
\"小呆瓜想什么呢?\"
\"呀!\"
刁秀儿惊觉回首,
待看清来人,顿时笑靥如花:
\"公子尽会捉弄人!\"
指尖轻点她鼻尖,
秦鸣朗声笑道:
\"满府就你这丫头最好欺负。\"
秦鸣特意加重了\"欺负\"两个字的语气。
刁秀儿霎时红了脸颊,轻嗔道:
\"公子总这般不正经!\"
话音未落,她忽然想起什么,贴着耳畔细语:
\"眼下只我一人服侍,往后可怎么好...\"
感受着少女淡淡的馨香,秦鸣指尖穿过她如瀑青丝,温声打趣:
\"我的秀儿莫非酸了?\"
\"才不是!\"
少女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手忙脚乱揭开食盒,碎碎念着:
\"娘亲说过,公子是封侯拜相的命格,秀儿能相伴身侧已是福分...\"
指尖触到微凉的菜肴,急急转身:
\"菜凉了,我去热...\"
忽觉手腕被温暖掌心包裹。回首时,撞见公子罕见的凝重神色:
\"可能要迎娶正妻了。\"
\"娶...妻?\"
秀儿纤指无意识攥紧衣角,皎若明月的容颜褪去血色,却挤出笑容:
\"该贺喜公子才是。\"
羽睫低垂,声若蚊蝇:
\"不知...是哪家贵女?\"
忽然扬起脸,眼底含着水光:
\"秀儿定会尽心侍奉公子与夫人!\"
\"荆州蔡氏。\"秦鸣将人揽入怀中,\"正好给你个名分。\"
\"名分?\"
芙蓉面上掠过惊喜,又慌忙摇头:
\"这般同时纳妾,蔡 ** 会不会...\"
葱指绞着帕子,怯生生提议:
\"不如等姐姐过门后,秀儿好好表现...\"
想到世家女对待妾室的严苛,尤其她这样孤女,更怕给公子添麻烦。
\"傻姑娘。\"秦鸣吻着她发顶轻叹。
(秦鸣见状,抬手轻弹她的额头笑道:
\"胡思乱想什么?既是你先入府,自然你为尊她为卑,何时轮到旁人置喙?\"
\"咦?\"
刁秀儿眨了眨眼,露出茫然神色。
还未回神,却见秦鸣已转身阖上房门。
少女顿时慌道:\"公子且慢!厨下还温着羹汤......\"
\"都敲过二更梆子了。\"秦鸣转身时眸中带笑,\"哪有这个时辰用膳的?\"
\"那...公子想用些什么?\"
\"你说呢?\"
话音未落,绣鞋已碰着床榻雕花。
......
晨曦微露时,案头更漏犹带夜露气息。
秦鸣神清气爽整好衣冠,望着锦被中熟睡的俏脸,唇角勾起深意——昨夜总算试明白,这【五脏强化】果真名不虚传。
136章 龙韬豹略
连续半月的绵绵春雨终于歇了脚。
徐州官道上,三千铁甲映着初晴的日光向北推进。
这支打着孙字旌旗的队伍里,仅有千人是陶谦所遣向导,余者皆是孙坚麾下百战精锐。为保此行周全,孙坚特调赵云麾下千骑,又配了周泰亲训的步卒,统归典韦与孙策分领。
骑队最前方,一名少年曲长正勒马禀报:
\"军师,过了前面土岗便是彭城地界。\"
说话的徐盛虽年仅十六,却已显出大将之风。自周泰在募兵时发现这棵苗子,短短半年便从新卒擢升为百人将,此刻战袍下犹带着几分少年锐气。
秦鸣身侧两位文士闻言抬头。左首那人青衫纶巾,身形挺拔如松,年约四旬的面上蓄着短须,正是......(另一人锦衣华冠,面容俊朗,体态匀称,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气质。
这二人正是诸葛玄与糜竺。
临行前,秦鸣特意打听过,得知诸葛玄确要北上照料诸葛兄弟,便邀其同行。
诸葛玄早已与刘表打过招呼,听闻秦鸣也要北上,欣然应允。
糜竺本就要回徐州复命,得知孙坚军有意结盟,更是喜出望外,只道此行超额完成任务,一路谈笑风生。
三人此番北行,倒也融洽。
听到徐盛之言,糜竺捋须笑道:\"钟贤弟,过了彭城便可经下邳直抵郯县,这路程已走了一半!\"
秦鸣笑道:\"甚好!早些到,少些奔波之苦。\"
说着看向诸葛玄:\"倒是葛公此行,怕是还有段路要赶。\"
\"葛公\"是对诸葛玄的尊称,因诸葛氏源自葛姓,故可简称为葛。
诸葛玄苦笑:\"一路有子若与子仲相伴,倒不烦闷。等二位到了郯县,我就要独行了。\"
糜竺豪爽道:\"葛公不必忧心!到了郯县,我派人护送你往琅琊。若嫌麻烦,不如在郯县稍候,我差人将令侄接来。\"
诸葛玄摇头:\"不敢劳烦子仲。家兄去世时我不在身旁,此番北上既要料理家事,也该去祭拜兄长。至于那几个孩子,年纪尚小,怕给子仲添乱。\"
糜竺笑道:\"这有何麻烦!不过葛公既要去祭拜令兄,我倒不便多言。但若有其他需要,尽管开口!我糜竺平生最爱结交朋友。\"
秦鸣插话笑道:\"巧了,我也是!\"
说罢又遗憾地摇头。
“可惜,咱们这话说迟了。要是再往南走个两三秦,就该轮到我说这话了!”
“眼下嘛,还得仰仗子仲兄!”
“哈哈哈……”
诸葛玄和糜竺愣了片刻,随即放声大笑。
笑声落下,糜竺指着秦鸣笑骂:
“好个秦子若!我不过尽地主之谊,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儿?”
“你爱交朋友,这一路同行,咱们三人难道还不算朋友?”
“何必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
“原来是这样!”
秦鸣闻言笑道:
“那就好,不然葛公孤身北上,我来徐州岂不也是形单影只?”
“子仲兄光对葛公说这话,我这心里可不是滋味!”
“你你!”
糜竺摇头失笑:
“罢了,我说不过你。这话虽是向葛公说的,但也算是对你讲的!”
“既然相识一场,你若有难处,我岂能袖手旁观?”
“这才像话!”
秦鸣点头笑道:
“我孤身来徐州,若无子仲兄相助,怕是举步维艰。”
“我脸皮厚,不像葛公那般腼腆。日后真要麻烦子仲兄,可别推脱!”
“你这家伙!”
糜竺又气又笑,却丝毫不恼。
同行多日,他发现这位孙坚军的军师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古怪。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对方待人亲和、谈吐风趣,全无倨傲之态,令人如沐春风。
不得不说,他对秦鸣的印象极佳。
同样,右侧的诸葛玄抚须轻笑,也在暗自赞叹。
他见过的名士不少,却无一人如秦鸣这般特别——分明偶尔语带锋芒,却总让人生不起气来,反倒越相处越觉投契。
这人看似温厚无害,待人却真心实意。言谈间透着股诚挚,让人相信他定是危急时刻能两肋插刀之辈。
不知不觉间,三人竟已熟络至此。他这根纽带,甚至让糜竺这样的徐州显贵也与自己交好,着实不简单!
当然,他们不知这份亲近感源于秦鸣满格的魅力值加成。
在这种加持下,只要不是敌人,他想要结交任何人都易如反掌。
而秦鸣刻意接近二人,自有其深意。
方才那番玩笑话,表面是与糜竺斗嘴,实则是要拉他上自己的船。
虽然有真心相交之意,但该达成的目标绝不能落空!
见糜竺诚恳应允后,他话锋一转,对诸葛玄说道:
“葛公此次北上处理家事之后,可有什么长远打算?”
糜竺闻言,也将目光投向诸葛玄:
“是,家事料理完毕,葛公下一步有何计划?”
“这……实不相瞒,我也尚未想好。”
诸葛玄苦笑着摇头:
“本是为刘刺史之命赴京,不料途中得知兄长离世,想到家中几个孩子无人照料,便借着出使征南将军的机会赶了过来。”
“然而我与兄长多年未见,家中境况如何尚不清楚。若能安定下来自然最好,若是不成,恐怕还得返回荆州。”
“一来,在荆州尚有薄田维持生计;二来,与庞德公等名士素有往来,方便为侄儿们延请良师。”
“原来如此。”
糜竺眉头微蹙,本想挽留诸葛玄,但提到延请名师一事,他确实无能为力。
就在此时,秦鸣悠然一笑:
“依我看,葛公何必再回荆州?”
“以葛公之才,不如留在我军中效力。若蒙不弃,我可举荐葛公任一郡之守!”
此言一出,诸葛玄与糜竺皆是一惊。
一开口便是郡守之位?
好大的魄力!
要知道,郡守一职在未设州牧之前,已是地方官之巅,再往上便是九卿之列。即便是世家子弟,能得此位者亦寥寥无几。
而秦鸣竟能随口许诺,足见其权势之盛。
糜竺暗自苦笑。
糜家虽称豪富,在徐州也算一方豪强,可与秦鸣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最多能赠予钱财田地,但官职?若无通天之能,绝无可能。
更别说还是秩比两千石的太守之位!他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个从事罢了。
这番言辞,足以证明秦鸣在孙坚军中的滔 ** 势。
有权——便是这般豪横!
比什么财富名声都来得直接。
糜竺心中艳羡,诸葛玄则是受宠若惊,连忙推辞道:
\"钟儿,这如何使得?莫说老夫才学浅薄,纵有真才实学,岂能骤然位居要职?\"
\"这不是让钟儿难做么!\"
\"此言差矣!\"
秦鸣轻抚长须笑道:
\"葛先生有所不知,我军疆域虽广,却根基尚浅,正是用人之际!\"
\"况且我军向来不拘一格,但凭真才实学,便可越级擢用!\"
\"二位方才所见,我身旁那少年郎,尚未加冠便已统领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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