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余兵望着方茹跑远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只感觉一股无名邪火从小腹升腾而起。
“臭婊子,早晚有天我要让你跪下婉转承欢,尝尝老子的厉害!”
下一刻,高余兵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余兵,怎么今天这么主动?想人家了嘛……”
高余兵听到声音就硬了。
脑海里自然呈现了通话人,那前凸后翘性感妖娆的身材,舔着嘴唇回道,“嗯,给你五分钟时间,立马来我办公室。我兄弟有些饥渴难耐了。”
“可,可我今天不太方便。都怪你让我去仓库跑那一趟,热的姨妈都提前来了。”
“那又如何?又不是没闯过红灯。”
电话那头娇笑道:“你好坏哟,又要在办公桌上吗?桌面太硬了,每次搞得我胸口疼。要不今天在窗台吧,大部分人都下班了,更刺激……”
“好,记得穿上制服丝袜。”
高余兵挂断电话,迫不及待走向办公室。
“耀文……我在这里……”方茹累的娇喘连连,终于追上了陈耀文。
陈耀文回头疑惑道:“茹姐,今天怎么这么晚下班?”
方茹想了想,并没有打算说出高余兵向她表白的事情。这种私人隐私,多少有些羞于出口。
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
“手上有些物料刚入库完,所以耽搁了一下,忘记跟你说了,好了我们走吧。”
陈耀文也没发觉不对,只当是方茹没手机不便联系,“茹姐你没手机也太不方便了,回头我发财了给你买一部吧。”
方茹笑了笑:“不用了,有手机我也用不上,还是省点钱吧。”
陈耀文没再说话,他知道方茹一向节俭。
省吃俭用一些钱都寄回了家,就连方媛都有手机,但她就是舍不得买。
当下一部山寨手机,也就四五百块钱,品牌机也有价格低的,但是性能不好,所以说手机也不是很贵。
有时候,陈耀文在出租屋玩从吴老秃那顺来的手机,方茹也会时不时瞄一眼,神情有些渴望。
陈耀文看到就会把手机给方茹,让她听听音乐玩玩小游戏。
夜幕很快降临。
吃完饭,陈耀文和方茹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去厂门口找赵伟。
来到小卖部的时候,赵伟正坐在老虎机前玩的不亦乐乎。
“西瓜西瓜,来个大西瓜!”
“草,怎么来个双星啊,就压了一分,亏大了!”
赵伟满脸懊恼,并没有发现陈耀文来了,而是又投了几个币进去。
陈耀文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才到九点,于是找老板换了十个币,走到赵伟身后,拍了拍他肩膀,“这是十个币,帮我压豹子!”
赵伟回头一看,打了声招呼,但并没有接过币,而是满脸诧异道:“陈哥你疯啦!押十个币豹子,这不是在给老板送钱?老虎机不是这么玩的,要找它的规律!”
“不是我吹,我最厉害的时候一块钱,赢了一千块!”
陈耀文瞥了眼他手里仅剩的两个币,笑道:“吹牛又不用上税,说吧,你输了多少。”
“9……98块……我这不是还在找规律嘛!”赵伟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还有两个硬币呢,找到规律一定连本带利赚回来。”
“就你这水平,还是省省吧。起开让哥来!”
赵伟乖乖让开位置,陈耀文顺手把他仅剩两个币子也拿走了。
“算你小子入了两股,偷着乐吧你。”
随后把手里十二个币子一股脑塞了进去,压了一百分豹子,剩余都乱压了。
孤注一掷,启动键一按。
开火车啦!
妈的!这什么情况!
赵伟激动的跳起来!
开火车虽然不是百分百中豹子,但那机会可是大的多了。更重要的是,还要看火车有几节。
有时候运气不好,火车也就两三节,比普通启动好不了多少。
“一节,两节……八节……”赵伟激动的脸色涨红,都快昏厥过去。
整整八节火车啊,几乎占了小半个老虎机屏幕了。
这中豹子的概率,大的没边了。
终于,火车动了。
赵伟眼睛一眨不眨,心里祈求火车停在豹子那里。
嘟嘟嘟……
“铃铛,西瓜,双星……豹子。”
“哈哈哈,真是豹子,发财了!!”
赵伟一跃而起,满脸兴奋之色。
陈耀文皱了皱眉道:“火车尾带着小豹子,只有x50倍。可惜了,差一点点就100倍。”
这一波开火车,杂七杂八加起来搞了500多块钱,算是赚大了。
赵伟心满意足,招手叫老板来下分,“陈哥你真牛逼啊,你怎么知道会出豹子?你有这技术还打个毛工,不如天天打老虎机得了。”
陈耀文点着老板递过来的大钞,自己收下400,剩下100多塞给赵伟,毕竟这小子入了两股。
“运气好罢了,哈哈。”
陈耀文敷衍了几句,至于是不是运气,他还真说不清楚,。
刚才现在老虎机前,心里很突兀的一阵悸动,感觉下把必出豹子。
这种灵敏的第六感,在方家两姐妹被周涛围堵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
时隔这么多年,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现,他抱着试试的心态才换了10个币。
不然的话他砸锅卖铁,也要把豹子压满。
救方家姐妹这件事,陈耀文从未后悔过。还很庆幸去的及时,否则后果不敢去想。
赵伟收到一百多分红,这下保了本不说,还赢了大几十。接下来他又是请喝水又是买烟,倒也不是小气人。
精日电子厂仓库后面。
这里本身有条小路,因为相当偏僻加上没有路灯,导致附近不少女工在这里被打劫过,有些还被劫了色,所以很少有人走。
陈耀文和赵伟静静躲在草丛中,眼睛盯着仓库围墙,静观其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眼看都快九点半了,小路上除了偶尔路过几个胆大的行人,并没有其他异常。
“妈的这死蚊子太毒了,老子都快被吸干了!这要喝多少营养快线才能补回来啊。驴日的张小勇,不是说好了九点吗?这牲口该不会知道我在厕所蹲着,故意逗我玩呢吧!”
赵伟骂骂咧咧,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来这里受罪。
如果不来,这个点应该在吹冷气打麻将吧。
眼下等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张小勇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再等等,不急。”陈耀文静静盯着围墙,十多只蚊子停留在他身上,一顿猛猛吸血。
但陈耀文就是纹丝不动,好像一座雕像。
“陈哥你不怕蚊子?眼睁睁看着蚊子吸自己血,还不打它,你可真猛!”赵伟满脸佩服。
陈耀文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直视前方。
几只蚊子,小儿科罢了。
陈老爷子从他七八岁开始,就一直对他进行标准的军事化训练。
十岁不到就把他一个人丢山里荒野求生。
别说蚊子吸血,那时候山蚂蝗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钻进肉里,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陈老爷子对陈耀文说过。
你从小无父无母,我也年纪真大了,哪一天我真走了,我怕你被别人欺负。
我现在不对你狠!
以后别人就会对你狠!
碰到周涛那件事,陈耀文才理解这两句话得意思,还有陈老爷子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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