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凌晨4点多了,他们各自回房间洗澡睡觉,除了孟鹤堂和周九良洗完澡收拾完东西,五点多了,直接出门去机场了。
杨九郎说要送他们去,孟鹤堂拒绝了。
“我送你们吧”
“不用不用,你们去手睡觉吧,我们就不睡,直接过去,等等睡了起不来”孟鹤堂
“是啊,到时候再飞机上补觉就行”周九良
“那我就不客气啦,你们注意安全”杨九郎
“注意安全,到了发信息”张云雷
“好,放心吧”
“快进去吧,我们走了,车已经到了”
孟鹤堂拉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周九良跟在后面,临出门时回头看了眼客厅,灯还亮着,张云雷和杨九郎站在玄关,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走了啊!”孟鹤堂挥挥手,声音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等回头有空再聚!”
“路上小心。”张云雷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熬夜的疲惫终于显现在脸上,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夜色。
杨九郎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往客厅走:“得,这下清净了,赶紧睡会儿吧,再过两小时天就亮了。”
张云雷没动,盯着门板看了会儿,忽然想起刚才孟鹤堂临走时冲他挤的那下眼睛——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机会来了”。
他嘴角弯了弯,转身往楼梯走,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吵醒别人。
二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点月光。
张云雷走到果嘉的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抬手想敲门,又觉得不妥,指尖悬在半空半天,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刚要转身,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果嘉探出头来,头发还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大概是刚洗完澡。
“还没睡?”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
张云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刚送九良他们走,准备睡了。”
他目光落在她滴水的发梢上,“怎么不吹干头发?容易着凉。”
“忘了拿吹风机。”果嘉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我去拿……”
“我房里有,给你拿去。”
张云雷没等她说完就转身,步子迈得有点急,差点撞到楼梯扶手。
果嘉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靠在门框上等着。
月光落在她露在睡衣外面的胳膊上,凉丝丝的,她往屋里缩了缩,刚要关上门,就见张云雷拿着吹风机回来,额角还带着点薄汗。
“给。”他把吹风机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
“谢谢。”果嘉接过吹风机,刚要关门,又被他叫住。
“那个……”张云雷挠了挠头,眼神有点飘忽,“你今天穿护士服的时候,挺好看的。”
(护士服是有带来到刚开始穿上去,到了准备穿防护服时就脱掉)
果嘉的脸“腾”地红了,握着吹风机的手指紧了紧:“就……就是随便穿穿。”
“不是随便穿穿的事。”张云雷往前凑了半步,走廊的月光刚好落在他侧脸,把他眼底的认真照得一清二楚,“是你做什么都透着股劲儿,让人挪不开眼。”
果嘉握着吹风机的手紧了紧,塑料外壳被掌心的汗浸得有些发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着点薄荷的清爽,和他平时身上的檀木香不一样,却同样让人心里发颤。
“给他们拔罐也是,”他没等她接话,又往下说,声音放得更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你捏着镊子的样子,专注得……像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果嘉的睫毛颤了颤,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盯着自己的拖鞋尖。发梢的水珠滴在睡衣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凉丝丝的,却压不住耳尖的滚烫。
“我……我就是瞎摆弄。”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才不是。”张云雷的语气笃定得很,他抬手想帮她拂开挡在眼前的碎发,手伸到一半又停住,在半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你认真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走廊里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吹动窗帘沙沙作响,月光透过缝隙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跳动的心跳。
果嘉忽然想起刚才他跑着去拿吹风机的样子,背影有点急,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憨气;想起他给她披外套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后颈的温度;想起他看她演示穿防护服时,趴在栏杆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那点慌乱忽然就沉淀下来,变成了点软乎乎的甜。
“吹风机……快没电了吧?”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张云雷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空气传过来,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那你赶紧吹,别真着凉了。”他往后退了两步,给她让开门,“我就在隔壁,有事儿……喊我一声。”
果嘉“嗯”了一声,转身往屋里退,关门时指尖不小心碰到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靠在门后,听见外面他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步一步踩在她心上。
吹风机嗡嗡地转起来,热风拂过发梢,把水汽吹成白茫茫的雾。
果嘉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和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忽然抬手捂住了嘴——原来被人这样直白地夸奖,是会让人想笑又想躲的。
隔壁房间里,张云雷靠在门板上,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碰到她的温度,烫得他心跳都乱了节拍。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得厉害,忍不住低笑出声。
窗外的风渐渐停了,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
张云雷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寂静的街道,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他想,孟鹤堂那挤眉弄眼的样子虽然欠揍,但说得没错——这趟出来,确实太值了。
(咱们磊磊开始火力全开进攻啦,敬请期待吧)
大学生现状布置的作业不马上完成,第一天说还有时间,第二还有时间,第三天今天记得搞,第四天今天一定一定记得搞作业,第五天好像忘记了什么,第六天应该没有什么吧,第七天是不是有作业,算了吃饱了在搞,时间一过,“啊啊啊死了又忘记交作业了”
“老师可以重新开通一下吗,作业忘记交了,下次一定准时交”
屏幕上“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跳了半天,最后只跳出个“……”。
我盯着那三个点看了半分钟,手指在屏幕上悬着,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后还是只发了句“对不起老师,是我太马虎了,保证没有下次了”。
消息发出去像石沉大海,连个已读回执都没动静。
我瘫在椅子上抓头发,桌角的奶茶空杯堆成了小山,昨天晚上赶完的作业文档还开着,文件名明晃晃写着“实训报告终稿”,偏就忘了点那个提交按钮。
室友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刚买的煎饼,见我对着手机哀嚎,咬了一大口饼含糊不清地说:“又忘交了?你这记性能考上大学也是个奇迹。”
“别埋汰我了,你们也好不到哪去。”我把手机扔到一边,盯着天花板发呆。
“第一天想着刚布置不急,第二天社团聚餐完躺床上刷短视频,刷着刷着就到后半夜了,第三天……第三天我好像在纠结点哪家外卖来着?”
“得了吧你。”另一个室友翻出自己的作业截图,“我上周三就交了,还特意设了三个闹钟。你倒好,天天说‘今天一定’,结果天天在‘等会儿’里耗着。”
正说着,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我像触电似的扑过去,老师回了句“下不为例,给你开通半小时,再忘就别找我了”。
“啊啊啊老师万岁!”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手忙脚乱点开提交界面,输密码时手指都在抖。
室友凑过来看,突然“哎”了一声:“你这文档名……怎么还是‘终稿3’?上周不是说改到‘终稿5’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点开文档一看——果然还是上周的版本,最后两页关键数据压根没更新。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格外刺耳,我盯着屏幕上的错漏处,感觉后脑勺直冒冷汗。
“赶紧改啊,还有二十五分钟。”
室友把煎饼塞给我,“边吃边改,我帮你盯着时间。”
键盘敲得噼啪响,嘴里塞着煎饼差点噎着,改到一半发现图表格式错了,导出来时又卡在加载界面。
眼看时间只剩五分钟,我急得直跺脚,室友在旁边喊:“别管格式了!先交上去再说!”
最后三十秒,提交按钮终于变亮,点下去的瞬间,系统弹出“提交成功”的提示。我瘫回椅子上,嘴里的煎饼还没咽下去,眼泪差点跟着涌出来。
室友拍着我的背顺气:“下次再这样,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掏出手机,给老师发了句“谢谢老师,已经提交了”,顺便把手机闹钟设成每天三个,从早到晚提醒自己“有作业没交”。
刚弄完,就看见班级群里学委发了条新通知:“下周一交课程论文初稿,五千字,记得按时提交哦~”
我盯着那条消息,默默把闹钟又加了两个,心里默念:“这次真的不能再忘……真的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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