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在王刚的热心帮助下,阿赞林和娜塔莎的港澳通行证顺利办了下来。
与此同时,黄诚信那边也已经贴心地帮他们订好了从北京机场飞往香港国际机场的飞机票。
两人怀着期待的心情登上飞机,在飞机平稳飞行的过程中,阿赞林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即将面对的降头事件,娜塔莎则好奇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对即将抵达的香港充满了新奇。
经过不到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稳稳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
随着人流走出机场,阿赞林一眼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静静地停在机场门口,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沉稳的光泽。
一个身着笔挺西服的中年人,手中举着一个接机牌子,上面赫然写着“苏林”的名字。
阿赞林见状,拉着娜塔莎的手,朝着接机人走去。
中年人看到他们,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问道:“您就是黄经理介绍的那个阿赞林师傅吗?”
阿赞林微笑着点头:“对,就是我。”
“太好了!”中年人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阿赞林师傅,您可算来了,赶紧跟我走吧。
我们老板都等不及了,前两天刚刚从泰国回来,一直在盼着您呢。”
原来,这位中年人是司机小刘,他性格十分健谈,一边引导阿赞林和娜塔莎上车,一边热情地和他们聊了起来:“阿赞林师傅,您怎么称呼啊?”
阿赞林回答道:“我叫苏林,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娜塔莎。”
小刘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还是叫您苏大师吧,这样叫起来顺口一点。”
阿赞林笑了笑:“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阿赞林是泰国那边的叫法,入乡随俗嘛,大家想怎么称呼都行。
对了,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们老板的具体情况吗?”
小刘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是这样的,苏大师。我叫小刘,是陈老板的司机。
前一段时间 我们老板突然就开始不对劲了。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浑身抽搐,整个人皮肤泛红,红得就跟血一样。
我们当时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去医院检查,可是医院里各种先进的仪器都用上了,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小刘微微皱眉,继续说道:“谁知道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老板的皮肤开始溃烂流脓,而且仔细看的话,里面还能看见一只只小虫子在蠕动。
这可把我们都给吓傻了。既然医院检查不出来原因,我们也知道肯定不是普通的病症,就赶紧找香港有名的师傅来看看。”
“我们找了好多师傅呢,有看风水的,有茅山派的,还有龙虎山的。
这些师傅来了之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最后都是无奈地摇摇头,说解决不了,让我们再找其他人看看。”
小刘无奈地叹了口气,“老板不甘心啊,就开始到处找大师,国内的大师几乎都找了个遍。
接着又跑到国外,泰国、缅甸,柬埔寨金三角这些东南亚国家都跑了个遍,只要是有名的大师,我们都去拜访了。
有些师傅倒是看出来了是什么原因,可一听说是被下了死降,就说解决不了,怕得罪其他降头师。
还有些师傅,连看都不看,直接就拒绝了。
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找黄诚信黄经理想想办法,最后才找到了您,苏大师。
希望您这次能有办法帮老板解决这个难题啊。”
小刘一边说着,路虎揽胜一边平稳地朝着公司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香港繁华的街景飞速掠过,而阿赞林的思绪,则已经完全沉浸在小刘所描述的陈老板的诡异状况之中。
路虎揽胜沿着蜿蜒的公路疾驰了足足三个小时,终于在一座宛如梦幻宫殿般的豪华别墅前缓缓停下。
“苏大师,我们到了。
这里就是我老板的家。”小刘一边说着,一边稳稳地将车停好,随后迅速下车,毕恭毕敬地为阿赞林打开车门,满脸笑意地迎接苏林下车。
呈现在阿赞林眼前的,是一座极尽奢华之能事的别墅,其豪华程度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别墅主体由最上等的汉白玉筑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而高贵的光泽,仿佛每一块石头都诉说着无尽的财富与尊贵。
那巨大的穹顶,宛如一片倒置的浩瀚星空,镶嵌着无数颗璀璨夺目的水晶,这些水晶经过精心雕琢,每一颗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交织成如梦如幻的光影画卷,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别墅的大门高达数丈,由纯钛合金打造而成,表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每一处线条都细腻入微,龙鳞凤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腾空而起,尽显皇家般的威严与庄重。
推开这扇沉重的大门,一条用彩色大理石铺就的长廊映入眼帘,大理石上的纹理犹如天然的艺术画作,每一块都独一无二。
长廊两侧,摆放着各种稀世珍宝,有来自古希腊的精美雕塑,每一尊都仿佛凝固了岁月的神韵。
有中国古代官窑烧制的瓷器,其色彩斑斓、质地细腻,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还有来自非洲部落的神秘图腾,散发着原始而神秘的气息。
步入别墅内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客厅,客厅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重达数吨的水晶吊灯,由上万颗水晶组成,犹如一朵盛开在天空的巨大水晶花,将整个客厅照得如同白昼。
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用整块顶级红木打造的沙发,沙发表面覆盖着最柔软的真皮,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极致的奢华。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世界名画,从达芬奇的细腻笔触到梵高的热烈色彩,仿佛在诉说着艺术的传奇。
穿过客厅,便是一个占地数千平方米的私人花园。
花园中,各种珍稀的花卉争奇斗艳,从娇艳欲滴的法国玫瑰到高贵典雅的荷兰郁金香,再到中国特有的珍稀兰花,每一种花卉都被精心呵护着,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芬芳。
花园中央,有一座巨大的人工湖,湖水清澈见底,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周围的美景。
湖水中,游弋着一群色彩斑斓的锦鲤,每一条都价值不菲,它们在水中欢快地游动着,为整个花园增添了灵动之美。
湖边,矗立着几座精美的亭子,亭子由纯银打造,亭顶覆盖着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座别墅的豪华程度,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尽,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令人咋舌的奢华气息,仿佛是一座汇聚了世界顶级财富与艺术的殿堂。
阿赞林刚一下车,目光就被眼前这座奢华至极,宛如皇宫般的别墅牢牢锁住,整个人瞬间呆立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时间竟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赞林虽说走南闯北多年,见识过不少世面,但说到底,他一直都只是个为生活奔波的“穷鬼”。
这么多年来,他去过繁华的都市,也踏足过偏远的乡村,然而像眼前这般奢华到极致的别墅,却着实是生平仅见。
那闪耀着白光的大门,宛如一座巍峨的钢铁堡垒横亘眼前;汉白玉砌成的墙壁,洁白如雪,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严,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非凡地位。
“你老板这别墅,可不便宜吧?”
阿赞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语气中满是惊叹,结结巴巴地问道。
小刘脸上顿时浮现出自豪的神情,挺了挺胸膛,说道:“那可不!苏大师,您是不知道啊,我老板这座别墅,价值百亿!
这里面随便一个花瓶,那可都是稀世珍宝,拿去拍卖,买一辆兰博基尼都不在话下!”
“我的妈呀!”阿赞林忍不住惊叹出声,双眼瞪得滚圆,“这看着都让人迷糊了,简直壕无人性啊!”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就在这时,一辆观光车缓缓驶来,开车的是一名身着制服的保安。小刘见状,赶忙说道:“苏大师,走吧。”说罢,便带着阿赞林坐上了观光车。
“您瞧瞧,这别墅大得很呢,如果从大门到别墅房间要是走路的话,最少得半个小时。”
小刘一边说着,一边朝阿赞林比划着,“您想想,这是什么概念?
可想而知这别墅有多大了吧!”
阿赞林听着,心中不禁再次感叹这别墅的庞大。
坐在观光车上,沿途的景色如同一幅幅精美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宛如一块巨大的绿色绒毯,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各种珍稀的花卉争奇斗艳,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一场盛大的花之盛宴。
还有那造型各异的雕塑,或古朴典雅,或现代抽象,每一尊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独特的故事。
十分钟后,观光车稳稳地停在了别墅房间的门口。小刘站起身来,对阿赞林说道:“走吧,苏大师。
我们老板应该等不及了。”阿赞林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跟着小刘下了车,心中暗暗思忖着即将面对的一切。
小刘带着苏林匆匆走进一个房间,刚一踏入,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械,灯光惨白而刺眼。几个身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和护士正神色凝重地围绕着一张病床,为上面躺着的男人上药。
那男人,便是陈总。他的身躯此刻仿佛是一片被诅咒的荒芜之地,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烂疮。
这些烂疮形状各异,大的如碗口,小的似铜钱,疮口处皮肉外翻,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紫色,仿佛被恶魔的爪牙狠狠撕扯过。仔细看去。
疮口里面竟然还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缓缓蠕动,像是在贪婪地啃噬着陈总的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苏林刚一进来,小刘便赶忙介绍:“苏大师,这就是我们老板,姓陈。”苏林赶忙上前,恭敬说道:“陈总你好。”
陈总看到苏林来了,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燃起一丝希望,激动地说道:“苏大师,快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问题。
能不能解决啊?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解决问题,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苏林神色凝重地走近一步,仔细端详着陈总身上的烂疮。他微微皱眉,随后轻轻扒开陈总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又从各个角度对陈总进行了一番上上下下的详细检查。
良久,苏林直起身子,缓缓说道:“陈总,你中的是血魂降和虫降的混合降头术,情况很棘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只能试试看
陈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急切地开口道:“苏大师,只要能解决问题,什么麻烦我都不怕。
我有的是钱,只要你愿意出手帮忙,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苏林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这虫降相对来说还好解决一些。
难就难在这血魂降上。这血魂降极为罕见,也难怪其他降头师不愿意接手。
我也是在早年游历柬埔寨的时候,有幸拜访一位老降头师,在与他交流学习时,看到过关于血魂降的法本。
可惜后来那法本是个残本,血魂降的部分关键内容缺失了。
一般的降头师根本不了解这血魂降的门道,所以面对您的情况才会束手无策。
说到此处,苏林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忧虑,继续说道:“这血魂降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它对人的折磨是循序渐进的。
它不会让人一下子死亡,而是如同跗骨之蛆般,一点一点侵蚀着中降者的生命。
降头一旦种下,就如同在人体内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着时间的推移,炸弹的倒计时逐渐归零,各种可怕的症状便会接踵而至。
首先,中降者会时常感到莫名的疲惫与虚弱,仿佛身体里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
接着,皮肤开始出现溃烂,就像您现在身上的烂疮一样,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随着病情的发展,各个器官会逐渐衰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逐一失去功能。
到了最后,中降者的血液会突然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抽干,整个人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为了缓解这种情况,只能不停地输血,但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暂时延缓死亡的脚步罢了。
我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解开这血魂降,只能用我自己摸索出的方法试一试。”
陈总听着苏林的描述,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但他还是咬咬牙,坚定地说道:“苏大师,无论如何,还请您一定要试一试!”
苏林一脸严肃地看着陈总,缓缓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现在整个东南亚还会这血魂降的降头师不超过五个人。
这血魂降下降头的条件极为苛刻,不仅需要在阴气最重的午夜子时,选取至阴之地,而且还得收集被施术者至亲之人的鲜血作为引子,再配合七七四十九种罕见毒物的毒液,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炼制,才能施展此降头。
而解降同样麻烦至极,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苏林顿了顿,目光落在陈总身上,继续说道:“对了,我先帮你加急处理身上的虫降,这个相对来说还不算太难。”
说完,苏林迅速打开背包,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光,里面装着一些神秘的粉末。
“那一杯矿泉水过来。”苏林说道。小刘听闻,赶忙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矿泉水,快步走到苏林身边,恭恭敬敬地递给苏林。
苏林接过矿泉水,将玻璃瓶中的粉末缓缓倒在矿泉水中,随后开始轻轻摇晃,让粉末与水充分混合。
不一会儿,原本清澈的矿泉水变得有些浑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味。
苏林将这瓶调配好的液体递给陈总,说道:“陈总,喝下这解降药水。”
陈总此时已是病急乱投医,加之对苏林抱着一丝希望,毫不犹豫地接过矿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苏林见陈总喝下药水,立刻一只手拿起域耶,那域耶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另一只手轻轻按住陈总的额头,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念咒施法,催动解降水发挥作用。
随着苏林的经咒声响起,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些解降水进入陈总体内后,迅速发生了变化,竟然变成了一只只体型较大的虫子。
这些虫子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开始在陈总的体内横冲直撞,不断吞噬着陈总体内那些降头虫。
苏林用的解降方法是以毒攻毒,用他的降头虫对付别人的降头虫。
陈总瞬间感觉到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痛,这种感觉让他几乎抓狂。
他的皮肤开始迅速变红,原本就布满创口的位置,此时更是不断流出恶心的脓水,散发出阵阵恶臭。脓水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浸湿了床单。
陈总再也忍不住,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恐惧。
他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挠抓身体,以缓解那钻心的痒痛。“拉着他的手,不能让他挠!”苏林大声喊道。
两个医生听到指令,赶紧冲上前去,一人拉住陈总的一只手,拼尽全力将他的手固定住。
尽管有这么多人按住陈总,可他还是像疯了一般不停挣扎。他的身体扭动着,双脚用力蹬着病床,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嘴里不断流出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甚至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他的双眼渐渐往上翻,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眼眶,只剩下一丝瞳孔还能看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头发,顺着脸颊滑落,仿佛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生死之间的挣扎。
这场两种截然不同的降头术在他体内的激烈碰撞,让他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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