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赞林完成对罗总与人骨麻将牌的联系加持后,原本安静的加工厂内突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氛围。
只见人骨麻将牌上猛地升腾起一团黑气,那黑气如同一团浓稠的墨汁,在半空中翻滚涌动,不断变幻着形状。
罗总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诡异的一幕,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随着黑气的翻滚,一张若隐若现的人脸逐渐浮现出来。
那人脸五官扭曲,表情狰狞,散发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它缓缓地将目光投向罗总,嘴巴一张一合,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以后好好供奉我。我会带你逢赌必赢。”
罗总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双腿发软,差点从椅子上跌坐下去。他惊恐地看着那张黑气人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就在罗总惊魂未定之时,那黑气人脸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阿赞林看着罗总那惊恐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罗总,别害怕。这是正常现象。
对了,你还要去打造两个纯金的骰子,这赌鬼生前最爱玩骰子。
大小无所谓,只要是纯金的就可以。然后每天供奉香火,还有纸牌之类的赌博用具。
这赌鬼喜欢抽烟喝酒,看黄色杂志,以及一些水果,还有槟榔。
就这些东西,只要好好供奉,都不会有问题。”
阿赞林顿了顿,表情变得格外严肃,继续说道:“哦,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你去赌,要把每天赢的钱十分之一烧给这赌鬼。
一定要在这麻将面前烧。这条非常重要,千万不能忘记,不然阴灵会发怒。
它会觉得你不守信用,到时候就不会继续保佑你逢赌必赢。
阴灵要是发怒,后果很严重。轻者破财,重者家破人亡。”
说着,阿赞林转身找了一个透明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把人骨麻将牌装进去,然后递给罗总。
罗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麻将,结结巴巴地说道:“多谢苏大师,多谢您啊。
您也累了好久,赶紧去休息吧。我回去马上供奉,我一定会好好遵守规则。”
“对了,罗总。现在有这人骨麻将了,那个招财蜈蚣可以还给我了。
不然两个东西会相克,用的法门不一样。”阿赞林提醒道。
“哦哦哦,对对对。”罗总如梦初醒,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招财蜈蚣佛牌,递给阿赞林,“苏大师赶紧去休息吧。
我马上亲自去安排这些供奉的东西。”说完,罗总抱着人骨麻将,急匆匆地往自己的别墅跑去,那背影显得有些狼狈,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阿赞林看着罗总离去的身影,长舒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太累了,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他在加工厂里找了一个折叠床,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便躺了上去。一躺下,他便感觉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旧微微皱着,似乎还沉浸在刚刚完成的那一场神秘而又耗费精力的仪式之中。
就在阿赞林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他好不容易才刚入睡一会儿,被这铃声扰得心烦意乱,迷迷糊糊地伸手摸索着接通电话,语气里满是不耐:“喂哪位?找我啥事
电话那头传来黄诚信黄经理那带着浓重广东口音的声音:“喂,阿赞林师傅啊,唔知你依家得唔得闲啊?
我呢度有单生意想介绍畀你呀。”
“什么事,讲啦。”阿赞林打着哈欠,慵懒地说道。
“系噉嘅,呢个客户就喺香港。你依家仲喺香港咩?”黄诚信问道。
“是啊”阿赞林简短地回应道。
黄诚信一听,赶忙说道:“系噉嘅,嗰个客户系香港一个细明星嚟嘅,佢话呢啲年一直都唔温唔火,接唔到戏,冇乜钱赚啊。
呢个客户前几年去泰国旅游,喺阿赞彭嗰度请咗一尊古曼童,入咗阴灵嘅。
一开始效果真系好,嗰客户都红咗一段时间。
点知后来就畀反噬咗。我叫佢送返泰国,揾阿赞彭重新加持。
嗰客户都照做咗,古曼童都交返畀阿赞彭师傅嘞。前段时间回到到香港。”
黄诚信稍微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冇谂到又出嘢喇。
嗰个客户为咗更红一点,用自己嘅血喂古曼童。
作为行内人都知唔能够畀古曼童食人血嘅,唔然之后果好严重啊。
依家嗰客户彻底畀古曼童缠住咗。嗰个古曼童好犀利啊,连阿赞彭都畀反噬咗。
阿赞彭依家仲喺医院治疗紧嘞。”
“啱好阿赞林师傅你依家喺香港,嗰个客户好急,好想揾师傅你去处理呢件事。
我知呢件事几危险嘅,不过客户畀嘅钱真系好多啊。
处理呢件事畀五十万港币。我就抽三万蚊嘅介绍费。
唔知阿赞林师傅你有无兴趣去处理一下呢?”黄诚信试探着问道。
阿赞林一听这价格,心里一动,确实唔少啊。但又想到要给罗总刺符,于是问道:“黄经理那个客户急不急,位置在哪里。
“哦,嗰个女客户在香港维多利亚那边都唔算远。”黄诚信连忙回答道。
我已经把你的电话号码发给客户了,稍后客户就会联系你。
“好。阿赞林思索片刻后说道。
“好嘅。”。阿赞林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单生意的利弊。
虽然酬金诱人,但古曼童反噬的事情向来棘手,还牵连到了阿赞彭,看来此次前去,必定困难重重。
这阿赞彭他认识 也是泰国的一个黑衣师傅。
擅长加持各类古曼童,拍婴,宾灵等阴牌。
法力也不弱,以前两人还交流学习过。这怎么会突然被自己炼制出来的小鬼反噬。
这明显不正常。其中肯定有问题。
这钱不好挣啊。烫手
阿赞林放下手中电话,脑袋一歪,又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仿佛要将之前积攒的疲惫全部驱散。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加工厂的窗户,直直地照在阿赞林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还有些昏沉。
伸手摸到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一个来自香江的电话号码,已经打了好几个未接。
想来是自己睡得太死,完全没听到电话铃声。
阿赞林赶忙回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他略带歉意地说道:“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你好,苏先生。
你就是黄经理介绍的那个法师吧。
请问你现在有空来这边帮我妹妹看看吗?我这边情况真的比较急啊。”
女人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担忧与无助。
阿赞林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了解清楚情况为好,便问道:“能说说你妹妹什么症状吗?”
“哦,好的。”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我妹妹现在的症状就是疯疯癫癫的,有时候又突然变得很正常,可没过一会儿又开始疯疯癫癫的,完全没个准儿。”
阿赞林眉头微皱,追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呢?”
“去过了呀,北上广深各大医院我们都跑遍了。”女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医生都说我妹妹身体很正常,根本检查不出来原因。
而且她也不像是患了精神病的表现,医生就只开了一些镇定类药物。
我们也带她去泰国那边找过好几个师傅驱邪,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那些师傅的法子都只能管用一段时间,最多不超过半年,我妹妹就又变成这样了。
苏先生,你有时间能帮忙看看吗?”女人的语气中满是哀求。
阿赞林又沉思了一会儿,他手头上还有给罗总刺符以及其他一些事情没做完,实在没办法立刻赶过去,便说道:“那你们能带你妹妹来我这边看看嘛?
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件事还没做完,一下子还真的走不开。”
女人一听,惊喜地说道:“可以可以,苏先生,你留个地址吧,我们明天就去找你。
现在我妹妹的情况很糟糕,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好。那就明天过来。”阿赞林说着,把九龙坡这个加工厂的位置详细地告诉了对方。
女人在电话那头连连感谢,阿赞林这才挂断电话。
刚放下手机,就看到罗总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大堆食物走了过来。
罗总满脸笑容,说道:“苏大师,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找了一个房间供奉那个人骨麻将,还按照你说的,把供奉的东西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不知道你啥时候有空帮我刺符呀?”
阿赞林确实饿坏了,接过食物也不客气,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道:“等明天早上帮你刺符。
今晚我要恢复一下法力,养足精神,这刺符可不是小事,得全力以赴。”
“好好好,苏大师多吃点,好好休息。”罗总忙不迭地点头。
阿赞林咽下一口食物,接着说道:“对了罗总,明天有个香江的客户找我看事情,会来这个加工厂找我。
就麻烦罗总把加工厂借我几天,我得临时布置个法坛。”
“没问题,苏大师。这个加工厂送给你都可以。”罗总豪爽地说道,“反正我放着也是闲着。
以前这是做红木家具的,后来查得严,木料进不来,所以就关掉了。
苏大师你随便用,有啥需要尽管开口。”
“那多谢罗总了,我就不客气了。”
阿赞林感激地说道,说完又继续埋头吃东西。
罗总看着阿赞林,想到昨天供奉人骨麻将后的神奇经历,脸上不禁又露出兴奋的神情。
他兴冲冲地说道:“苏大师,你是不知道,昨天供奉了人骨麻将后,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去赌场就跟开了挂一样,逢赌必赢。就好像有神助攻一样,每次都能听见那赌鬼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怎么压注。
这种感觉太爽了,我现在对今晚去赌场又充满了期待。”说完,罗总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今晚在赌桌上大杀四方的场景。
接着,他便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又往赌场而去。而阿赞林则继续吃着东西,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应对的事情,想着如何为罗总顺利刺符,又该如何处理香江客户妹妹的棘手问题。
这座红木加工厂确实规模不小,一踏入其中,便能感受到一股陈旧而独特的气息。
宽敞的空间里,四处堆放着各种红木家具的半成品和下脚料。
那些半成品有的初具雏形,像是即将完成的精美艺术品,却又因工厂的关停而被搁置,在时光的侵蚀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而下脚料则杂乱地堆积在一起,形状各异,仿佛在诉说着曾经被精心雕琢的过往。
地面上,还散落着一大堆木粉,它们细腻而轻盈,宛如一层红色的雪,覆盖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
每一粒木粉,都承载着红木被切割、打磨时的记忆,见证了它们从原始木材到精美家具的蜕变历程。
环顾四周,一些机器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像是岁月长河中的沉默者。
它们身上布满了斑驳的锈迹,钢铁的表面被岁月侵蚀得坑坑洼洼,那一道道锈痕仿佛是时间刻下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它们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了。
这些曾经轰鸣运转的机器,如今已陷入了长久的沉睡,只留下空荡荡的厂房,在无声中回响着往昔的喧嚣。
阿赞林深知,要处理接下来的事情,需要一个清净且适宜的场所。
于是,他决定在这偌大的加工厂里,简单打扫出一个干净的房间来摆放法坛以及安置一些常用法器。
他先将房间里散落的杂物一一清理出去,那些堆积如山的废料被他费力地搬到一旁,每一次挪动都扬起一阵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尘柱。
接着,他用扫帚仔细地清扫着地面,将木粉和灰尘一点点扫到角落,再用拖把反复擦拭,直到地面变得光洁如新。
完成清扫后,阿赞林小心翼翼地将法坛安置在房间的正中央。
这法坛是他进行法事的核心所在,由一块古朴的木质台面和四根雕刻着神秘符文的立柱组成。
他轻轻地将台面放置在立柱之上,调整好位置,确保它稳固而端正。随后,他又将各种常用法器一一摆放在法坛之上。
每一件法器都承载着他多年修行的心血,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布置好法坛后,阿赞林来到房间的一角,缓缓地盘腿坐下。
他闭上双眼,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进入了闭目养神的状态。
此时的他,仿佛与外界隔绝开来,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他试图通过打坐将外界的纷扰抛诸脑后,集中精力恢复自己的法力,以应对明天即将到来的诸多挑战。
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他均匀而沉稳的呼吸声,仿佛在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等待着力量的重生与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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