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和井田二人以及那群阴阳师,望着眼前成功炼制出的阴阳鬼尸、新诞生的树妖,还有那散发着神秘力量的雷灵珠,不禁得意忘形,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那太好了!太好了!”山本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我们的阴阳鬼尸已经炼制完成,又有树妖相助,现在还意外获得这神奇的雷灵珠。
我看这世上还有谁敢阻挡我们称霸全世界!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尖锐而张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世界之巅的模样。
就在这群人沉浸在疯狂的喜悦之中时,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只见一辆金杯面包车如脱缰的野马般,从远处快速冲了过来。
阿飞死死地踩着刹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脸上满是惊恐:“啊!刹车坏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这老古董嘛,理解一下。刹车坏了很正常……”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颤抖。
金杯面包车以 150 码的惊人速度,直直地朝着这群阴阳师撞了过去。
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如同炸弹爆炸一般,几个躲闪不及时的阴阳师,直接和车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刹那间,鲜血飞溅,肢体横飞,这几个阴阳师瞬间变成了一堆肉泥,场景惨不忍睹。
紧接着,面包车又“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了乱葬岗的墙壁上,车身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停了下来。
车头冒出一股浓浓的黑烟,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各种零件散落一地,很明显,这辆金杯面包车彻底报废了。
阿飞惊魂未定,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师傅,我好像撞到人了。
我们得赶紧去看看。”说完,他急忙拍了拍副驾驶的福伯,“福伯。福伯,我们到了。”
“嗯。嗯。”福伯缓缓地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嘴里嘟囔着,“到了吗。
年纪大了,就是爱睡懒觉。”说着,他慢悠悠地打开副驾驶门,不紧不慢地走下车子。
这时候,山本和井田几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看着自己被撞得惨不忍睹、变成肉饼的同伴,脸上的得意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接着,他们又将目光转向阿飞这群人,只见福伯、四目道长、家乐、青青、一休大师都在。
山本和井田二人顿时气势汹汹地朝着阿飞冲了过来,对着他破口大骂:“八嘎呀路!死啦死啦滴!你是怎么开的车!
把我们的人都撞死了。你说说,要怎么赔偿我们!”他们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活像两只张牙舞爪的恶狼。
福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赶忙又喝了口酒压压惊,然后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屑:“赔。
赔什么。不过是撞死几个禽兽不如的畜牲而已。”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轻蔑与愤怒。
山本和井田二人一听,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八嘎呀路!你这个老东西,嘴巴这么臭!是不是想死!
老东西,你要是想死,我们成全你!”说着,他们“唰”的一声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寒光一闪,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两人恶狠狠地朝着福伯就砍了过去。
见此情景,众人脸色一变,纷纷迅速拦在福伯面前。
四目道长手持青铜剑,眼神坚定,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家乐和青青站在两侧,神情严肃,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一休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佛光在他身上隐隐闪烁;
阿飞也握紧了拳头,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
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
就在山本手中那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带着凛冽的杀意,即将狠狠劈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光如闪电般疾射而出,四目道长的青铜剑稳稳地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
“当”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阴森的乱葬岗中回荡,溅起一片耀眼的火花。
山本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定睛一看,自己的武士刀竟被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老头子轻易拦住,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愤怒地破口大骂:“八嘎呀路!
老子杀了你!”那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充满了癫狂与杀意。
骂完,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溅起一片尘土,整个人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再次举起手中武士刀,以排山倒海之势对着四目道长狠狠劈去。
这一刀,蕴含着他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刀风呼呼作响,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
四目道长神色凝重,手中青铜剑如灵动的游龙,不断地格挡着山本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每一次剑与刀的碰撞,都爆发出一阵强大的气浪,吹得两人的衣袂猎猎作响。
四目道长一边抵挡,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那青铜剑上隐隐泛起一层神秘的光芒,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强大的力量。
与此同时,井田眼见山本陷入苦战,也是不甘示弱。
他一声怒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唰”地拔出腰间武士刀,如鬼魅般朝着福伯扑了过去,那锋利的刀刃直指福伯的咽喉,嘴里还叫嚷着:“老东西,受死吧!”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道金光如流星般划过,一根禅杖突然出现,精准地挡住了井田的武士刀。
“铛”的一声,如同洪钟般的声音响起,一休大师那沉稳而慈悲的声音也随之传来:“阿弥陀佛。
施主,你的杀意好重。
贫僧只能送你去见佛主了。”
只见一休大师身着白色衣服,神色平静,手中禅杖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一般,举重若轻。
他轻轻挥舞禅杖,一道道佛光从禅杖上散发出来,如同一轮轮金色的涟漪,向着井田扩散而去。
井田只感觉一股强大而柔和的力量扑面而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咬咬牙,手中武士刀疯狂地劈砍在禅杖上,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却始终无法突破一休大师的防御。
其他阴阳师见状,眼见山本和井田与对手陷入激烈拼斗,也毫不犹豫地纷纷拔出武士刀,如饿狼般朝着阿飞、家乐、徐正义几人扑了过去。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用蹩脚的中文叫嚷着:“八嘎呀路!你们通通死啦死啦滴干活!”
阿飞等人毫不畏惧,纷纷摆开架势迎战。
阿飞身形灵活,如同一只敏捷的猴子,巧妙地躲避着阴阳师们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家乐则施展茅山法术,一道道灵符从他手中飞出,带着神秘的力量朝着阴阳师们飞去;
徐正义也不甘示弱,手中长剑挥舞,剑气纵横,与阴阳师们展开殊死搏斗。
一时间,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你来我往,喊杀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乱葬岗。
而福伯面对这混乱而激烈的场面,似乎并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
他依旧镇定自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慢悠悠地往乱葬岗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地喝上一口酒,那神态,仿佛是在自家院子里悠闲地散步。
在这充满杀意与混乱的战场上,他的身影显得如此独特,仿佛有着自己的打算,丝毫不为眼前的危机所动。
就在双方人马打得难解难分之际,乱葬岗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与厮杀声。
突然,一个坟头“轰”的一声被炸开,尘土飞扬间,阿赞林缓缓从坟中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袭黑袍,面色阴沉,周身散发着诡异的邪气,仿佛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山本和井田正与对手激战,眼角瞥见阿赞林出现,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大声呼喊
“阿赞林先生!赶紧帮我们拦住那个老头,不能让他破坏我们的计划!”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恐惧,手中的武士刀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阿赞林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淡淡地说道:“好的。”
随即,他嘴唇微动,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晦涩,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
只见那几个正与阿飞等人拼杀的阴阳师,突然身体一僵,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开始不停地挣扎起来。
他们的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形状,仿佛体内有无数虫子在疯狂啃咬他们的血肉。
几个阴阳师发出一阵接一阵凄惨的哀嚎,那声音尖锐而绝望,划破了乱葬岗的上空:“啊!好疼啊!”他们手中的武士刀再也拿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山本和井田见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施法的阿赞林,气得破口大骂:“你!你这个叛徒!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我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他们的脸因愤怒和不解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四目道长、一休大师、家乐等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停了下来。
他们警惕地看着这个浑身冒着邪气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都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阿赞林冷笑一声,接着又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那笑声在乱葬岗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一边对着山本几人不断念咒施法,一边说道:“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这群小鬼子是我的仇人!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们合作!”他的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刻骨铭心的痛苦。
随着他的咒语,从阿赞林身上不断飞出一只只杀人蜂,它们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那些阴阳师扑去。
杀人蜂嗡嗡作响,迅速将阴阳师们团团围住,然后疯狂地叮咬在他们身上。
一个个阴阳师被杀人蜂蛰完后,发出更加凄惨的哀嚎。
杀人蜂的毒素开始在他们体内迅速扩散,阴阳师们的身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个紫色的包,皮肤肿胀得厉害,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时候,阿赞林一边看着痛苦挣扎的阴阳师,一边哈哈大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当初派人去杀我父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这些都是你们自找的结果!因为我是中国人!
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中国人,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这些侵略者合作!你们简直是想屁吃!
我会用最恶毒的降头术慢慢折磨你们,让你们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老子虽然是一个邪修,但也是中国的邪修。
国仇家恨,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为虎作伥,祸害我们的国家!”他的声音激昂而愤怒,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
说着,阿赞林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山本和井田二人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上。
几个阴阳师吓得不断后退,脸上满是恐惧,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阿赞林先生,我们错了。我们愿意赔偿,我们愿意花钱赔偿……”
此时的阿赞林,宛如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魔,他冷冷地看着几人,问道:“你们还记得苏大强和陈梦娇吗?”
“啊!”山本和井田听到这两个名字,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说着,阿赞林猛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毫不犹豫地一刀捅在山本的大腿上。
噗”的一声,鲜血飞溅而出,山本疼得呲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又拔出来,再次狠狠一刀捅下去,山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和血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这时候,井田喃喃自语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苏大强和陈梦娇,是十年前潜入我们日本的特工,因为窃取我们九菊一派的秘密被我们发现了。
我们一路追杀到中国,然后找人干掉他们……”
井田的话还没说完,阿赞林又拔出刀,对着井田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井田一下子疼得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也是受到组织的命令才追杀你的父母……”
阿赞林双眼通红,充满仇恨地又拔出刀刺了下去,每刺一刀,都伴随着井田的惨叫和哀求。“说!为什么我父母会暴露?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父母的消息?”阿赞林愤怒地吼道。
井田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但在阿赞林的逼问下,只能不断求饶:“放过我吧。
我说,我说……是我们在中国安插了间谍,收买了官员,从官员嘴里得到情报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阿赞林终于知道了当年父母为什么会暴露,被这群小鬼子追杀。
他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阴阳师,心中的仇恨如同汹涌的潮水般难以平息。
他嘴里的咒语越来越快,那些阴阳师疼得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在乱葬岗中回荡,仿佛是对侵略者的诅咒。
阿赞林双眼通红,仿佛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他猛地又将刀狠狠捅进井田的大腿,怒吼道:“说!你们在我们国家安插的间谍都有哪些人?
叫什么名字!”那声音如同雷霆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井田疼得五官扭曲,呲牙咧嘴地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他深知眼前的阿赞林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若不交代,恐怕会遭受更残酷的折磨。
在剧痛的逼迫下,他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本子,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
阿赞林一把夺过名单,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上面的内容。
只见本子上记载得极为详细,不仅有间谍和被收买之人的住址、姓名,甚至连他们的电话都赫然在列。
阿赞林看着这些信息,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这本子上的东西正好交给王哥,让他去抓人。
有详细地址、姓名和电话,一抓一个准。”阿赞林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复仇的快感。
他深知这些名单对于揪出潜藏在国家内部的毒瘤至关重要,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对国家的背叛和伤害。
说完,阿赞林猛地拔出刀,在空中用力一挥。
刹那间,那些原本停歇在一旁的杀人蜂,如同接到了进攻的指令,再次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如黑色的乌云般一下子又扑在这些阴阳师身上。
杀人蜂疯狂地啃咬着他们的皮肉,每一口都仿佛带着阿赞林的仇恨。
阴阳师们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在地上翻滚挣扎,那场面残忍而恐怖,他们所遭受的痛苦难以言表。
四目道长、一休大师、家乐等人目睹这一幕,都不禁看呆了。
他们心中暗叫不好,此时乱葬岗中还有更为恐怖的树妖和阴阳鬼尸,若让它们逃脱或继续作恶,后果不堪设想。
而福伯还独自一人在乱葬岗中,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们刚才竟光顾着看阿赞林与阴阳师的纠葛,险些忽略了更危险的存在。
想到这里,四目道长神色一凛,手持青铜剑,大声说道:“不好,我们快走!
不能再耽搁了!”说罢,他率先朝着乱葬岗中跑去。一休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念着佛号,紧随其后,禅杖在他手中闪烁着淡淡的佛光。
家乐和徐正义对视一眼,也毫不犹豫地握紧手中武器,跟了上去。
阿飞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看着众人坚定的背影,还是咬了咬牙,一同朝着乱葬岗深处奔去。
他们的身影在阴森的乱葬岗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向着未知的危险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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