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城市,霓虹灯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阿赞林和乌鸦哥回到了那略显昏暗的加工厂。
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只剩下空荡荡的厂房和堆积如山的杂物。
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寂。
阿赞林缓缓转过身,拍了拍乌鸦哥的肩膀,目光坚定地说道:“乌鸦,我准备去一趟日本。
这一趟危机四伏,但我心意已决。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乌鸦哥原本有些疲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听到了最期待的消息,他兴奋地说道:“苏大师,我太愿意去了!
以前早就想去日本看看,可一直都抽不出时间。
你也知道,我天天要管理手下那些小弟,忙得脚不沾地,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阿赞林微微皱眉,担忧地说道:“那你要是和我去日本了,你那么多小弟要管,你走了不是乱套了?”
乌鸦哥自信地一笑,拍着胸脯说道:“苏大师你放心!我最近培养了一个副手,这小子办事机灵,能力也不错。
我把这些事情交给他去做就好了,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
说完,他看了看手表,急切地说道:“苏大师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回去收拾收拾。
阿赞林说道这次去日本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去,我准备偷渡过去,这样不容易引起那些小鬼子的注意。”
你回去收拾收拾,我先回北京一趟,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
到时候我还会回来,在这里集合。我们找陈总帮忙,他人脉广,有办法偷渡过去。”乌鸦哥连忙点头,一脸讨好地说道:“好。苏大师,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说完,他转身急匆匆地朝着车子跑去,发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往住的地方赶去。
他一边开车,一边幻想着日本的景象,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想着终于有机会去见识见识那边的风土人情了,特别是那些传说中卡哇伊的小姐姐。
阿赞林望着乌鸦哥远去的车影,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加工厂。
他径直前往陈总的别墅,将九菊一派的小鬼子企图用邪术控制香港的阴谋详细地说了一遍。
陈总和罗总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满是愤怒。陈总用力一拍桌子,怒喝道:“这些小鬼子,真的是害我们的心不死!
这时候陈总拿出支票写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递给阿赞林,阿赞林接过支票收入怀中
苏大师你放心去干,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们。
我们全力支持你!”
罗总也在一旁附和道:“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陈总立刻叫来手下小刘,严肃地吩咐道:“小刘,安排最快的机票,让苏大师赶往北京。
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小刘不敢耽搁,立刻着手去办。
没过多久,小刘回来告知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阿赞林向陈总和罗总表示感谢后,便匆匆赶往机场。
在机场,阿赞林坐上了那班最快的航班。
飞机缓缓起飞,离开地面,冲向云霄。
阿赞林望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一趟日本之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为了报仇,为了阻止九菊一派的阴谋,他必须勇往直前。
飞机在夜空中穿梭,带着他的决心和使命,朝着北京的方向飞去。
几个小时后,飞机平稳地降落在首都机场。
舱门缓缓打开,阿赞林身着轻便的衣物,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机舱。
他此次轻装出行,浑身上下只带了证件、手机,以及那本从山本井田身上得来的至关重要的间谍名单。
这本名单,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一旦处理得当,便能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一网打尽。
走出机场,阿赞林毫不犹豫地直奔王刚租的那个小区。
小区里灯光昏黄,静谧而祥和,与他心中那即将掀起的风暴形成鲜明对比。
很快,他来到王刚家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片刻后,房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谁啊?”那是王刚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王哥,是我。小苏。”阿赞林回应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的坚定。
王刚从猫眼中仔细看了看,确认是阿赞林后,脸上立刻绽开笑容,赶忙打开门,热情洋溢地说道
:“哎呀妈呀,这不是苏老弟吗!你可算从香港回来了。”
随后,他转身对着房间里面大声喊道:“媳妇。赶紧整两菜。我苏老弟来了。”
王刚的老婆周莉在厨房听到是苏林的声音,也热情地回应道:“苏老弟来了。快快快进来。赶紧坐下。
不用客气。”说完,便忙着在厨房张罗起来。
阿赞林也没跟王刚客气,随着他走进屋子,来到椅子上坐下。
他深知时间紧迫,没有过多寒暄,直接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笔记本,递给王刚。
王刚接过笔记本,一脸好奇地看着,问道:“苏老弟,这是啥啊?
怎么都是人名和电话住址。”
阿赞林凑近王刚,在他耳边悄悄说道:“这是我费劲千辛万苦在小鬼子身上搞来的。
这些名单上记载的,可都是小鬼子安插在我们国家的间谍,以及那些被他们收买的人的联系电话和住址。
王哥,你直接按照上面的位置去抓人就可以了。有了这功劳,你最少又可以往上爬几步了。”
王刚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灯泡,内心的激动难以抑制。
谁不想在事业上有所进步呢?他这些日子和同事们为了追查这些间谍,忙得焦头烂额,四处碰壁,没想到如今这梦寐以求的功劳竟如同馅饼一般,直接掉到了自己头上。
他一下子拉住阿赞林的手,激动地说道:“哎呀妈呀,苏老弟。你可是我的贵人啊。
为表敬意,等会老哥给你炫一个。”王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心中对阿赞林充满了感激。
这时,周莉端着几个菜来到桌子上,看见王刚一脸红光满面的样子,不禁打趣道:
“你看你这死样,红光满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娶媳妇呢,这么高兴。
来苏老弟,多吃点,不用客气。”
王刚是个地道的东北汉子,性格豪爽,是个性情中人。
他兴奋地打开几瓶啤酒,拿起一瓶,对着阿赞林说道:“来苏老弟,老哥我先给你炫一个。”
说完,他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一瓶啤酒下肚,他脸不红气不喘,仿佛这只是小菜一碟。
“吃吃吃,不要客气。”王刚热情地招呼着阿赞林,两人一边吃着菜,一边开始唠起家常。
王刚询问着阿赞林在香港的经历,阿赞林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心中却还在想着接下来去日本的计划。
但此刻,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他也难得地放松了片刻,享受着这短暂的相聚时光。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阿赞林便早早收拾好东西,急匆匆地赶往机场。他的步伐紧凑而坚定,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使命感。
在机场候机大厅,他时不时看一眼手表,心中默默盘算着时间。
终于,登机广播响起,他迅速登上飞机,飞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云霄,朝着香港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王刚同样早早地起了床。他一夜未眠,兴奋的心情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怀揣着阿赞林交给他的间谍名单,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仅能为国家清除隐患,更是他职业生涯中一次重大的跃升契机。
王刚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穿上那身笔挺的警服,整理好警帽,对着镜子给自己一个坚定的眼神。
他深知,接下来的行动必须严谨有序,容不得半点马虎。
随后,他急匆匆地赶往城西分局。
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即将展开的抓捕行动,想着如何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一网打尽。
当他满面红光地踏入城西分局时,分局里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一个眼尖的队员看到队长这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这么高兴。是不是昨晚和嫂子亲热了。”
王刚没好气地瞪了那队员一眼,说道:“去去去。小兔崽子,敢调侃你队长。
赶紧安排人,我们去抓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办公区域走去,同时扭头吩咐道:“我去找领导申请拘捕令。
这次我们调查的大鱼可以收网了。”说完,他便急匆匆地往领导办公室跑去。
来到领导办公室门前,王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抬手轻轻敲门。
得到允许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领导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文件,看到王刚进来,微微抬起头,疑惑地问道:“王刚,这么着急,有什么事?”
王刚走上前,将手中的间谍名单递给领导,语气激动但又不失沉稳地说道:“领导,这是我们一直追查的间谍和内鬼的名单。
这是可靠线人提供给我的,经过核实,信息准确无误。
我们现在可以展开抓捕行动了,绝对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领导接过名单,仔细地翻阅着,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他一边看,一边点头,对王刚说道:“王刚,这次你立了大功啊。
不过,抓捕行动必须谨慎进行。
我们要制定详细的抓捕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这些人都是危险分子,一旦行动不慎,很可能让他们逃脱,甚至会危及周围群众的安全。”
王刚认真地点点头,说道:“领导,我明白。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我们可以兵分几路,同时对名单上的各个地点展开行动,确保他们来不及通风报信。
而且,我建议通知特警队配合,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领导思考片刻后,说道:“你的想法不错。
这样,你马上组织相关人员开会,制定详细的抓捕计划。
我这边会协调各方资源,全力支持你们的行动。记住,一定要保证行动的保密性和成功率。”
王刚坚定地回答道:“是,领导。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转身走出领导办公室,立刻着手安排后续事宜,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抓捕行动的期待和决心。
阿赞林一路心急如焚,在飞机抵达香港后,他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机场。
拦了辆车,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司机往加工厂赶去。
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窗外,心中不停地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那股急切的劲儿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一般。
终于,车子停在了加工厂门口。阿赞林推开车门,一眼就看到乌鸦靠正站在加工厂的角落里翘首以盼。
乌鸦一见到阿赞林,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赶忙迎上前去,说道:“苏大师,你终于回来了。
可把我等急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与此同时,陈总、罗总和小刘三人也早已在加工厂等候多时。
看到阿赞林的身影,陈总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说道:“苏大师,你终于回来了。
货船已经安排妥当,万事俱备,我们这就出发吧。
”话音刚落,小刘便恭敬地打开车门,迎接罗总和陈总上车。
阿赞林快步走向乌鸦的车,坐进副驾驶座。
乌鸦启动车子,紧跟在陈总他们的车后,几辆车朝着港口疾驰而去。
一路上,阿赞林和乌鸦都没怎么说话,阿赞林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而乌鸦则时不时兴奋地搓搓手,对即将前往日本的旅程充满了期待。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港口。
只见港口一片繁忙景象,起重机挥舞着巨大的手臂,搬运着各种货物,工人们在其间穿梭忙碌。
在港口的一角,几艘庞大的货船静静停靠在那里,船身高耸,宛如海上的巨无霸。
陈总带着阿赞林和乌鸦来到其中一艘货船前,指着那艘船说道:“苏大师,那货船就是去日本的。
船上的一切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直接上船就行。
等你们办完事了告诉我,我再安排货船接你们回来。”
阿赞林微微点头,感激地看了陈总一眼,说道:“陈总,多谢你们的帮忙。
这份恩情,我阿赞林铭记于心。”说完,他背起装满法器的袋子,那袋子虽然不大,但却仿佛承载着无数的使命与力量。
乌鸦则提着行礼包,紧紧跟在阿赞林身后。
两人转过身,对着众人挥挥手,随后沿着舷梯登上了货船。
货船的甲板上,摆放着各种货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
阿赞林和乌鸦在船员的指引下,来到了他们的休息舱室。
不一会儿,那艘巨大的货船发出“滴滴滴”的低沉鸣笛声,仿佛在宣告着即将启程。
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货船缓缓启动,船身两侧泛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货船缓缓驶离港口,朝着深海方向而去,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从香港港口坐货船前往日本东京,航程漫长,差不多要二十天左右。
在这二十天里,阿赞林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未知的挑战和危险,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日本将九菊一派的阴谋彻底粉碎。
话分两头,且说任家镇这边,此时的义庄内热闹非凡。
温暖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的脸庞,欢声笑语在这小小的空间内回荡。
文才望着周围这些熟悉又久违的面孔,心中满是感慨,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中打转,顺着那布满皱纹的脸颊缓缓滑落。
徐正义一脸好奇,凑近文才,开口问道:“文才师叔,我最后一次离开义庄的时候,这里还破败不堪,毫无如今这焕然一新的模样。究竟是谁出的钱重新修建了义庄呢?”
文才轻轻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抿了一口茶,仿佛要借着这口茶的温度,唤起那段久远的记忆。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怀念,娓娓道来:“唉,这义庄能有如今这番模样,多亏了任老爷的女儿任婷婷出资修建,任婷婷小姐和一个留洋回来的先生结了婚。
那先生见识广博,带回了不少先进的理念和技术,在他的带动下,任家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文才微微顿了顿,眼中闪烁着光芒,继续说道:“在他们的引导下,任家镇越来越好啦。
先是办起了学校,让镇里的孩子们都能接受教育,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接着又建了医院,乡亲们看病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东奔西走;还有那桥啊路啊,也都修得宽敞又平坦。
整个任家镇,如今可是一片繁华景象。”
这时候徐正义陷入沉思回忆起往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任小姐的时候,我才二十多岁,那时她就快四十岁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算算如今,她也差不多六七十岁了吧。”
文才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呀,现在任家镇的镇长就是任婷婷的儿子。
任老爷以前是招的上门女婿,所以现在任婷婷的儿子也姓任,叫任景超。
这小镇长继承了任家的财富和学识,把任家镇治理得井井有条,任家的家业在他手里那是经久不衰啊。”
徐正义听着文才的讲述,心中对任家镇的变化惊叹不已。他又好奇地问道:“那文才师叔,这些年你又是靠什么为生呢?”
文才听闻,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懊悔与无奈。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以前师傅在的时候,我总是贪玩,不好好学习道法,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
等师傅走了,我才如梦初醒,彻底悔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好好跟着师傅潜心学习。”
文才的眼神中满是自责,沉默片刻后,他接着说道:“后来啊,师傅在地府给我托梦。
梦里,师傅告诉我,去他房间的床底下,那里有一个地窖,地窖里面藏着几本秘籍,让我拿出来好好学习。”
说到这里,文才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从那以后,我就大彻大悟了。
按照师傅的指示,我找到了秘籍,日夜苦读。
每个月初一十五,师傅还会来到义庄,在我的睡梦中教我学习道法。”
文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与自豪,“这些年靠着师傅的梦传,我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自从师兄死后,我就留在了义庄,继承师傅的衣钵。
平日里,任家镇、黄山村、酒泉镇、十里坪等周边村镇,要是有人中邪、闹鬼,都会来找我帮忙解决。
倒也能靠着这个混个温饱。
而且啊,这附近村镇要是有人去世了,也都是找我负责办后事,帮忙看风水,寻龙点穴。”
文才说完,眼神中满是期待,看着徐正义他们,说道:“对了,你们这次回来,可得多住几天,多陪陪我这个老人家。
咱们师徒这么多年没见,可得好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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