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和娜塔莎手牵着手,漫步在繁华的马路上。
街道两旁,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城市的喧嚣声此起彼伏,但这一切似乎都无法打扰到他们此刻的惬意。
阿赞林转头看向娜塔莎,眼神中满是感慨:“你看这老王,还真是个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啊。
像他这么好的人,要是就这么死了,那该多可惜。”
娜塔莎轻轻点了点头,虽然她对警察这份职业的理解没有阿赞林那么深刻,但从阿赞林的话语中,她也能感受到老王的可贵。
“走吧,咱们回酒店。”阿赞林说着,抬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坐进车里,一路上,阿赞林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脑海中还在想着老王的事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似乎在暗自做着什么决定。
不多时,他们回到了酒店客房。一进房间,阿赞林便径直走向放置行李的地方,从娜塔莎那神秘的空间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大堆从寺庙里采集来的茅草。
这些茅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带着寺庙的庄严与神圣。
阿赞林坐在桌前,神情专注地开始仔细编制起来。
他的双手犹如灵动的舞者,在茅草间穿梭,不一会儿,一个个火柴盒大小的精致草人便在他的手中诞生了。
这些草人虽然小巧,却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娜塔莎好奇地凑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与好奇的光芒:“林,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阿赞林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制作佛牌,这个叫魂魄勇,是一种源自东南亚的护身符。
它具有辟邪保平安的作用,就像我们身边的守护精灵一样。
上次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前的魂魄勇损坏严重,所以我得重新制作一批。”
说完,阿赞林又拿起准备好的经线,小心翼翼地缠绕在草人上。
经线一圈一圈地缠绕,随后,他又拿出供香,点燃后,那袅袅升起的香烟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给房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阿赞林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对着这些魂魄勇念咒施法加持。
随着他的念咒,那嗡嗡嗡的经咒声在房间内回荡,仿佛在与另一个神秘的世界进行着沟通。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给魂魄勇入灵。
阿赞林神情肃穆地拿出一个古朴的小坛子,坛子上刻满了符文经咒,里面装的都是阿赞林这些年走南闯北,历经无数艰辛收集而来的战死沙场的士兵灵魂。
这些灵魂,因为身前沾染了太多的煞气,所以被困在了阴阳之间,无法去投胎转生。
阿赞林深知他们的痛苦与无奈,他轻声安慰着坛中的灵魂,随后将它们一一加持进魂魄勇中。
他一边操作,一边向娜塔莎解释道:“把这些灵魂加持进魂魄勇中,不仅能帮助佩戴它的善信转运保平安、护身,还能让这些灵魂通过积累功德,慢慢消磨掉身上的煞气。
等时机成熟,他们就可以去投胎了。这可是一举两得,互惠互利共赢的好事啊。”
娜塔莎静静地听着,眼中对阿赞林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阿赞林将灵魂成功加持进魂魄勇后,又开始精心地为它们制作外壳保护,随后在上面仔细地画上符文。
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他的专注与虔诚。
完成这一切后,他再次闭上眼睛,继续念咒加持。
整个房间内,嗡嗡嗡的经咒声不绝于耳,仿佛在编织着一个充满希望与守护的梦境。
而阿赞林心中想着,等下次再去看老王的时候,就送一个魂魄勇给他。
毕竟老王是警察,工作中最容易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魂魄勇对他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护身宝物了,一定能保他平安。
阿赞林一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魂魄勇的加持工作,一边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娜塔莎,眼中满是探究的光芒:
“娜塔莎,一直都知道你们西方也有独特的护身符文化,我还挺好奇,你们西方的护身符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娜塔莎听闻,脸上露出一抹自豪的笑容,她转身走到魔法空间前,轻轻挥动手中的魔杖,一阵柔和的光芒闪烁过后,她从魔法空间中小心翼翼地拿出几个水晶吊坠。
这些吊坠在房间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宛如梦幻中的精灵宝藏。
“呐,这就是我们魔法师炼制的护身符。”娜塔莎说着,将吊坠递到阿赞林面前,眼中满是珍视。
“我们西方啊,比较喜欢用各种水晶来炼制护身符。
你知道吗,水晶具有非常独特的属性,它们可以更好地存储我们的魔力,就像是一个个魔力的小容器。”
阿赞林饶有兴趣地接过吊坠,仔细端详起来。这些水晶吊坠造型各异,有的如水滴般圆润,有的似星辰般璀璨,每一个都散发着神秘的光泽,色彩斑斓得如同彩虹落入人间。
娜塔莎继续说道:“可不要小看这小小的护身符,就这么一个,我可是耗费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炼制而成的呢。
里面存储的魔力非常强大,可以抵挡五百次致命攻击,一直到魔力耗尽才会失效。
而且,它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地方,就是魔力耗尽后还可以重新充能
理论上来说,只要小心使用,这些护身符可以用一辈子。
毕竟平常人一般也遇不到什么特别严重的攻击。”
她拿起其中一个吊坠,对着阿赞林演示起来:“在遇到危险的危机时刻,这些护身符就会自动触发,形成一个透明的护盾,把需要保护的人牢牢地保护在里面。
这个护盾非常坚固,一般的攻击根本无法穿透。
当然啦,它也是有冷静期的。
每使用一次,就会有一天的冷静期,就相当于给它充电一样,等冷静期过了,又可以再次发挥作用了。”
阿赞林一边听着娜塔莎的讲解,一边仔细观察着手中的水晶吊坠,不禁对西方的魔法技艺赞叹不已:“没想到你们西方的护身符这么神奇。
”娜塔莎看着阿赞林专注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他们不仅分享着不同文化的奇妙,更拉近了彼此心灵的距离。
三天后,王刚终于康复出院,回到家中安心修养。
阿赞林得知消息后,精心挑选了一堆新鲜的水果,带着满心的关怀来到王刚的家。
一到门口,阿赞林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生活气息。
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温馨之意扑面而来,这就是家独有的感觉,让人心中满是温暖。
阿赞林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王刚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苏老弟,你来就来呗,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太见外了!
”王刚热情地笑着,一边接过阿赞林手中的水果,一边侧身让他进屋,“赶紧进来坐。”
随后,王刚扭头朝着屋里喊道:“媳妇,赶紧做饭去,苏老弟来了!”
“唉,王哥,真不用这么客气。”阿赞林笑着回应,走进屋内。
这时,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听到动静,从屋里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阿赞林,脆生生地问道:“爸爸,这位是谁啊?”
王刚一把将小男孩拉到身边,笑着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爸爸的好朋友,也是爸爸的救命恩人,叫苏林。
快叫苏叔叔。”说完,王刚又对着阿赞林介绍道:“这是我儿子,王大锤。”
“锤锤你好。”阿赞林亲切地向小男孩打招呼。
“苏叔叔你好。”王大锤乖巧地回应道。他的目光突然被阿赞林身后的娜塔莎吸引,又好奇地问道:“这位漂亮姐姐是谁啊?”
“这位是叔叔的女朋友,叫娜塔莎。”阿赞林笑着解释。
王大锤一听,立马热情地说道:“姐姐好。姐姐真漂亮啊!”
“小朋友你也很可爱啊。”娜塔莎微笑着回应,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水晶吊坠。
她蹲下身子,将吊坠递到王大锤面前,温柔地说道:“锤锤小朋友,这个水晶吊坠送给你。
你看看喜不喜欢呀?一定要带好了,不能掉了哦,这个水晶吊坠可以保平安的。”
王大锤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小朋友本就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东西,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水晶吊坠,仔细端详着,爱不释手,兴奋地说道:“谢谢姐姐,锤锤好喜欢。”
王刚见状,连忙说道:“唉,苏老弟,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唉,没事,王哥。”阿赞林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就是一个水晶吊坠而已,不值什么钱。
这是给孩子的礼物,你就别推辞了,让锤锤拿着玩吧。”
“那真的是太感谢苏老弟了。”王刚感激地说道,“一会可得多喝两杯,咱兄弟俩好好唠唠。
” 说话间,一家人其乐融融,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屋子。
就在王刚和阿赞林说话的功夫,周莉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桌子前。
她将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依次摆放在桌上,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来,都别站着了,饭菜都好了,赶紧上桌吃饭。”周莉热情地招呼着。
阿赞林瞅准这个时机,再次将精心制作的魂魄勇佛牌递向王刚,一脸诚挚地说道:“王哥,这是我在泰国工作的时候,专门在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
这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儿,它的效果非常好,在当地可是备受推崇。
你想想,你是个一心为民的好警察,成天跟犯罪分子打交道,危险系数多高啊。
这护身符里据说蕴含着天神的力量,平常戴在身上,能保平安。
你就收下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王刚一听,赶忙摆了摆手,双手紧紧地握住阿赞林递过来的手,连连说道:“唉唉唉,苏老弟你这是干啥呀,老哥我咋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都不知道咋感谢你了,再收你这礼物,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真的太客气了。”
说着,王刚的眼神里满是坚决,执意不肯收下。
阿赞林却不依不饶,又往王刚手里塞了塞,恳切地说道:“王哥,你就别推辞了。
你为了咱们老百姓,成天在危险的第一线奔波,我送你这个,就是希望能给你多一份保障。
你想想,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嫂子和锤锤咋办?收下它,就当是老弟我的一点心意,让我也能安心些。”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互相退让着,气氛既紧张又充满了温情。
这时,周莉擦了擦手,从旁边走了过来,笑着对王刚说道:“这是人家苏老弟的一片心意,你就别再推辞了。
苏老弟也是真心为你好,你就收下吧,别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王刚听了媳妇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说道:“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
行,苏老弟,你这份心意我收下了。就冲你这份真诚,这朋友我交定了!”
说着,他热情地拉着阿赞林和娜塔莎的胳膊,将他们按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大声说道:“快快快,都趁热吃,这些可都是正宗的东北菜,你们尝尝嫂子的手艺。”
说完,王刚迅速打开几瓶啤酒,“来,老弟,咱哥俩今天好好喝几杯。”
王刚端起酒杯,对着阿赞林说道:“老弟啊,来老哥家就别拘束,千万别客气,就当回自己家一样。
敞开了吃,敞开了喝!”阿赞林也笑着端起酒杯,回应道:“好嘞,王哥,有你这句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阿赞林和王刚越聊越投机,话题从工作聊到生活,又从生活聊到理想。
两人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随着一杯又一杯啤酒下肚,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声也越来越爽朗。不一会儿,两人就喝得脸红脖子粗,舌头都有些打结了,但依旧兴致勃勃地说着话,仿佛有说不完的知心话。
娜塔莎和周莉看着这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热闹与温馨。
就在几人在饭桌上吃得面红耳赤,酒意正酣之时,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从隔壁房间突兀地传了过来。
王刚家所在的这个老小区,房子虽旧,却住满了来自五湖四海、外乡来北京打拼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打破了夜晚原本的宁静。
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愈发激烈,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声嘶力竭的嘶吼,仿佛在绝望中挣扎。
顿时,身为警察的责任感,如同冷水浇头一般,让王刚那红扑扑的脸上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匆忙穿上外套,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听见对面楼的一个房间里,传出一阵混乱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和扭打。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从各自家中走了出来,好奇地张望着,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小群人,将那发出声响的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刚穿过人群,凑近那个房间。
只见房间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哭哭啼啼地死死拉住一个男人的衣角,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去赌了,咱这个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这是家里最后的钱了啊。
你要是再赌,咱们连下个月交房租的钱都没有了,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就不能为我们娘俩想想吗?”
那男人满脸不耐烦,猛地一甩胳膊,挣脱女人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女人脸上,嘴里骂骂咧咧地吼道:“tmd,女人就是碍事!
老子马上就能翻盘了,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别在这儿拖老子后腿。
再敢拦着我,老子打死你!”说着,他又高高扬起手,准备再给女人一巴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刚大喝一声:“住手!警察!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为什么打架?”
王刚那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房间里回荡。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对一个怀孕的女人动手,实在是天理难容。
那个男人听到王刚的吼声,扭头一看,见是个满脸通红、带着几分酒气的人,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一脸不屑地说道:“你还警察?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冒充警察可是犯罪的,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王刚冷笑一声,扭头对着身后喊道:“媳妇,把我的衣服和证件拿出来!”
周莉听到丈夫的喊声,二话不说,立刻转身跑回屋里,不一会儿就拿着警服和证件匆匆赶来。
那男人见周莉真的拿着警服和证件走了过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王刚迅速穿上警服,将证件高高举起,对着男人严肃地说道:“看好了!
这是我的证件和编号,我在城西分局工作。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城西分局查询,看我是不是冒充的警察!”
这时候,那个男人的眼神明显躲闪,露出一脸心虚的表情,声音也低了几分,嗫嚅着说道:“警官,我错了。
我不该打我老婆,这不是一时冲动嘛,都是一家人,打打闹闹很正常的事儿,您就别往心里去了。”
“哦?听你老婆说你还赌博?”王刚眉头一皱,眼神犀利地盯着男人,“来,和我仔细说说这事儿。”
说着,王刚从腰间掏出那副锃亮的24K玫瑰金手铐,“咔嚓”一声,干净利落地把男人拷住,“走!我带你去局里好好聊聊。”
男人见状,顿时慌了神,拼命挣扎着解释道:“警官,警官,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打老婆了,也不赌博了。
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不要带我去局里啊,我这要是进去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王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你这种行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走!”说完,他转头对着阿赞林说道:“老弟啊,你在家里等我一会,我把这家伙带回局里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你和你嫂子、锤锤先吃着。”说完,便拎着那男人,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流星地往城西分局而去。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纷纷对王刚投来敬佩的目光,小声地议论着,对他的正义之举赞不绝口。
等王刚带着那男人离开房子,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还围在原地,忍不住纷纷议论起来。
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摇头叹息道:“唉,这女人也是命苦啊。
怎么就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呢?”旁边一个年轻的姑娘接过话茬,气愤地说:“是啊,这个李强啊,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吃喝嫖赌。
天天在外面赌钱,输了钱就回来拿老婆撒气,动手打人。
他老婆都还怀着孕呢,跟着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个大叔也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嘛,三天两头就打架,这日子过得真让人揪心。”
阿赞林听到大家的议论,心中满是同情。
他赶紧快步走到倒在地上的女人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只见那女人的脸上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渗着一丝血迹,原本清澈的双眼此刻哭得红肿不堪,让人看着格外心疼。
阿赞林轻声安慰道:“嫂子,你别太难过了。先看看伤口怎么样。”
接着转头问道:“嫂子,家里面有碘酒纱布吗?得赶紧处理一下伤口。”
“有,我马上去拿。”周莉一听,立刻转身跑回屋里,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医疗箱匆匆赶来。
打开医疗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常用医疗用品。
阿赞林熟练地戴上手套,拿起碘酒和棉签,轻轻蘸了蘸碘酒,开始给女人清理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每一下都尽量避免弄疼女人,嘴里还不时说着:,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啊。”女人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好在女人的伤大多都是皮外伤,经过阿赞林的仔细处理,消毒、上药,再用纱布轻轻包扎好,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
那女人看着阿赞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说道:“多谢你们啊,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恐怕我今天真的要被打死了。
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说着,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阿赞林看着女人,心中一阵酸楚,安慰道:,你别这么说。现在你老公已经被王哥带走了,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先好好养伤,别想太多。以后要是再遇到什么困难,就找我们,千万别自己硬撑着。”周莉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妹子,别太伤心了。
有啥事儿我们都会帮你的。”女人听着两人的话,感动得连连点头,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也纷纷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女人,让这个原本充满悲伤的屋子,渐渐多了几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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