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住进这有钱人的豪宅,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极致的奢华与舒适。
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床铺,精致到仿佛艺术品的家具,还有那弥漫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高级熏香,都让他沉醉其中,简直乐不思蜀。
他躺在宽大的床上,心里不禁想着:“以后要是有钱了,也一定要买一个这样的豪宅,享受这般惬意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阿赞林来到餐厅,看到满桌的食物,不禁暗自咋舌。有钱人家里的早饭,说是朴实无华,实则奢华至极。
一只足有八斤重的大龙虾,红彤彤的外壳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鲜嫩的虾肉仿佛在诉说着海洋的鲜美;
旁边摆放着一只十斤重的帝王蟹,蟹腿粗壮得如同成年人的手臂,蟹壳上的纹理都透着一种霸气。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珍稀的海鲜、精致的糕点以及新鲜得仿佛刚从果园采摘下来的水果。
陈总热情地招呼着:“吃吃吃,苏大师不用客气,多吃点。”
阿赞林也不客气,尽情享受着这顿奢华的早餐。
等吃完饭,阿赞林拍了拍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转头对着陈总说道:“陈总,看你的气色恢复得还不错,看来今晚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解除血魂降了。”
陈总脸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情,连忙说道:“这还是多亏了苏大师你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赞林微微点头,接着说道:“对了,这香港哪里有乱葬岗?
最好要那种偏僻的地方。”这一下子还真的把陈总问住了,他平日里忙着打理生意,哪里会知道香港哪里有乱葬岗这种地方。
陈总愣了一下,随即赶紧招来小刘,急切地询问:“这香港哪里有乱葬岗?”
小刘听到询问,眉头微微皱起,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迅速拿出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开始查找相关资料。
他的眼神专注,仔细浏览着每一条信息,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一定有的,一定能找到。”终于,小刘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苏大师,找到了!
呐,这个叫鬼望坡的地方,曾经是日军侵华战争时候留下的乱葬岗,里面都是当年被日军残忍杀害的平民百姓。
据说那里怨气非常重,一般人都不敢靠近,一天到晚都是阴气森森的。”
陈总听后,转头看向阿赞林,疑惑地问道:“苏大师,你要找乱葬岗做什么?
”阿赞林表情严肃地解释道:“我想试试用乱葬岗的鬼气来化解陈总体内的血魂降。
这血魂降太过诡异,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解除,只能试一试。
或许那里的阴气与血魂降之间能产生某种奇妙的反应,帮助我找到破解之法。”
陈总听后,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但还是选择相信阿赞林,说道:“好,苏大师,一切就拜托你了。”
阿赞林点了点头,说道:“对了,我们先去这乱葬岗看看,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小刘立刻说道:“好。苏大师这边请。
我开车带你去。”
说罢,阿赞林和娜塔莎在小刘的带领下,来到车库,又坐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车子缓缓启动,朝着鬼望坡乱葬岗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窗外,香港繁华的街景逐渐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偏僻的道路和愈发荒凉的景象。
阿赞林望着窗外,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面对的挑战,不知道在那充满怨气的乱葬岗,是否真的能找到破解血魂降的关键。
车子沿着蜿蜒的道路开了四五个小时,从繁华热闹的尖沙咀出发,一路经过九龙坡。
随着行程的推进,周围的景象愈发显得偏僻,高楼大厦逐渐被稀疏的村落和大片的荒野所取代。
起初,天空还是万里无云,湛蓝如宝石般澄澈,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大地上,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可不知何时,远方的天际竟缓缓开始出现了乌云,如同黑色的巨兽,正悄然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蔓延。
这些乌云起初还只是一小片,像是天边不经意间染上的墨渍,但转眼间,便迅速汇聚、膨胀,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搅动着,逐渐布满了整个天空。
小刘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忍不住呢喃说道:“今天也没有说会下雨啊,天气预报信誓旦旦地说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呢。”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然而,还没等他再多想,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如利刃般划破天际,将黑暗的云层瞬间撕裂,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巨响中颤抖。
那雷声滚滚而来,一波接着一波,如同千军万马在奔腾,又似沉闷的战鼓在敲击,让人的心也随之揪紧。
伴随着雷鸣,乌云更加疯狂地翻滚涌动,如同黑色的漩涡,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其中。
天色在这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暗了下来,原本明亮的白昼仿佛一下子坠入了黑夜。
狂风也开始呼啸而起,吹得路边的树木剧烈摇晃,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一首充满恐惧与不安的交响曲。
整个场景瞬间从宁静祥和变得阴森恐怖,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阿赞林望着车窗外这诡异的变化,心中隐隐觉得,这一切或许与即将到达的鬼望坡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此时,时针正好指向中午十二点,按照常理,这个时段本应是一天中阳气最为旺盛之际,阳光炽热,普照大地,万物都在这阳气的滋养下生机勃勃。
然而此刻,眼前的景象却与常理大相径庭。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被厚重的乌云完全遮蔽,仿佛整个世界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
那乌云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不断地翻涌、滚动,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吞噬殆尽。
车子继续前行,周围开始出现一片片茂密的树林。
这些树木高大而繁茂,枝叶相互交织,遮天蔽日,使得本就昏暗的天色愈发显得阴沉。树林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腐朽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偶尔有几缕阳光挣扎着从树叶的缝隙间挤进来,洒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却更增添了几分阴森诡异的氛围。
沿着蜿蜒的道路,路边随处可见的骨灰坛映入眼帘。
这些骨灰坛或完整,或破碎,散落在草丛中、树根旁,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历史。
坛身落满了灰尘,有的还爬满了青苔,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陈旧而凄凉。
每一个骨灰坛都承载着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在这偏僻之地,默默承受着岁月的侵蚀。
就在众人被这诡异的景象震撼之时,天空仿佛突然决了堤一般,倾盆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仿佛是天空在愤怒地咆哮。
雨幕如注,瞬间模糊了视线,整个世界都被这茫茫的雨帘所包裹。
雨水顺着挡风玻璃急速滑落,形成一道道水帘,使得车外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更加神秘莫测。
狂风裹挟着雨水,肆意地横扫着周围的一切,树林在狂风中剧烈摇晃,发出阵阵呜咽,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悲叹。
而那些散落在路边的骨灰坛,在风雨的肆虐下,似乎也在微微颤抖,仿佛它们所承载的灵魂也感受到了这诡异氛围中的不安。
此时的场景,宛如一幅末世画卷,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与敬畏。
小刘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方向盘,在这泥泞不堪且被暴雨肆虐的道路上艰难行驶。
密集的雨点疯狂地砸向车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仿佛是恶魔奏响的疯狂乐章。
而此时,树林中不知何时涌起了一阵阵诡异的雾气,如同一层层薄纱,缓缓地弥漫开来,将整个树林笼罩其中,使得本就阴森的环境愈发显得神秘而恐怖。
突然,车子毫无征兆地缓缓停下,发动机的轰鸣声戛然而止,只留下雨点打在车身的滴滴答答声,在这寂静又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小刘心中一惊,用力踩了一下油门,然而车子却如同被什么东西死死拽住一般,一动不动。“唉,奇了怪了。这车怎么坏了吗?
不可能啊。”小刘满脸疑惑,嘴里嘟囔着,“昨天我刚刚叫师傅检修过,各项指标都正常,怎么可能突然坏了呢?”
雨水如注,不间断地从天空倾泻而下,打在车顶上,仿佛要将整个车子都淹没。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紧紧扼住众人的咽喉。
就在这气氛诡异到了极点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着红色嫁衣的女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不远处的一棵树边上。
小刘不经意间抬眼望去,顿时大吃一惊,声音颤抖地喊道:“苏大师!
前面有个女人啊!”只见那女人面色苍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色,脸上却突兀地画着两个鲜艳的腮红,如同两团燃烧的血焰,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嘴唇红得近乎发紫,如同刚刚吸食过鲜血一般,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焦距,空洞无神,就那样隐隐约约地看着小刘,眼神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然而,在小刘眼中,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他看到的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身着鲜艳的红衣服,正站在树底下躲雨。
那女人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正不停地对着小刘抛媚眼,眼神勾人魂魄。
她微微张开嘴,声音娇柔婉转,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对着小刘说道:“来呀来呀来呀,过来玩啊。”
小刘只感觉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仿佛骨头都要被这声音融化了。
他不由自主地打开车窗,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对着那女人喊道:“美女赶紧过来避避雨吧。你看雨这么大,身上都淋湿了。
等一会感冒了就不好了。”
而坐在后排座椅上的阿赞林和娜塔莎,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阿赞林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严肃,低声说道:“这女人不是人啊,分明是一只百年厉鬼!”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了阿赞林的目光,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怨气,如同浓稠的墨汁,在她身边盘旋缠绕。
只见那女人见小刘没有立刻下车,似乎有些着急,身上的嫁衣随着狂风猎猎作响。
她的吸引力仿佛变得更加强大,小刘在这股神秘力量的驱使下,眼见女人没有过来,便准备打开车门下车走过去把女人拉过来。
就在小刘的手即将碰到车门把手的千钧一发之际,阿赞林眼疾手快,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小刘脑袋上,大声喝道:“给老子醒来!”
这一巴掌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小刘从恍惚的状态中惊醒。
小刘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仿佛被重锤击中,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阿赞林指着女人,对着小刘怒声说道:“你仔细看看,她还是不是人!”
小刘心有余悸地再次看向那女人,这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哪里还有什么漂亮的女人,眼前分明是一个脸上已经腐烂的骷髅,皮肉耷拉着,露出森然白骨,却穿着一件破旧不堪、满是血迹的红色寿衣,脚上还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面上的花纹早已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那骷髅还在不停地对着小刘招手,仿佛要将他拉进无尽的黑暗深渊。
小刘只觉得一股温热顺着裤腿流下,他竟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整个人惊恐到了极点,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带着哭腔喊道:
“大大大大师,怎么办……”此时,周围的环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搅弄,愈发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那原本就浓重的雾气,像是被某种邪恶力量催动,越发浓烈起来,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在这浓稠如墨的浓雾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个模糊的身影在缓慢地移动。
仔细看去,这些身影竟都穿着各种各样陈旧、破败的寿衣,他们面色惨白,眼神空洞,表情麻木,如同被抽去了灵魂,只是机械地在原地走来走去。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僵硬与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亡者,正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悲惨的过往。
小刘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幕恐怖的场景,整个人哆哆嗦嗦得如同筛糠一般,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说什么却又完全说不出来。
他活了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阳光之下,从未想过会亲眼目睹如此惊悚的画面,这乱葬岗的恐怖远超他的想象,实在是凶煞至极。
那身着红衣的女鬼,见小刘不再受她魅惑,竟缓缓朝着车子走来。
她的脚步轻盈却又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阴森,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被冻结。
突然,一阵尖锐而诡异的笑声在密林中回荡开来,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划破了寂静的空气,钻进众人的耳朵,让他们的脊梁骨都忍不住泛起阵阵寒意。
“大师!她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小刘惊恐地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这恐惧给生生吓停。
“别慌!闭上眼睛!不要看!小心被她迷惑!”阿赞林大声喊道,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稳住小刘的情绪。
小刘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赶紧紧紧闭上眼睛,身体蜷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阿赞林深知此时情况危急,他深吸一口气,口中迅速念起驱邪经咒
随着他嘴唇的快速翻动,那低沉而庄重的咒语声在车内响起,如同洪钟般在这诡异的环境中回荡。
咒语声中仿佛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周围那些阴森的雾气似乎都为之颤抖。
原本在浓雾中麻木行走的阴灵们,像是听到了某种令它们畏惧的声音,纷纷开始慌乱地躲避起来,身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然而,那红衣女鬼却并未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小刘扑来。
她的身影在雾气中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速度极快,转瞬之间便来到了车旁。
小刘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仿佛能感觉到那女鬼扑面而来的阴森气息,他吓得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座位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冷汗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只听见那女鬼的笑声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划破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在密不透风的车厢内疯狂回荡,尖锐得好似能穿透人的耳膜,直抵灵魂深处,让人不寒而栗。
小刘此时双腿像是筛糠一般剧烈打颤,整个人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得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瑟缩在座位上。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满眼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仿佛下一秒死神就会降临。
阿赞林深知情况危急,迅速掏出那串人骨念珠。
念珠在昏暗的车厢内闪烁着幽微而诡异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
他紧紧握住念珠,嘴唇快速翻动,不停的念着驱邪经咒。
随着他的吟诵,整个车厢内顿时传来一阵阵低沉而浑厚的嗡嗡嗡经咒声,这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古老时空,带着一种震慑邪恶的威严力量。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平日里无往不利的经咒声,此刻对眼前这只凶悍的女鬼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那女鬼依旧张牙舞爪,肆意地发出疯狂的笑声,仿佛在嘲讽阿赞林的徒劳。
“妈卖批的,看来这次遇到对手了。”阿赞林低声咒骂道,额头上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一股极致的冷意如潮水般涌进车厢。这股寒意仿佛来自地狱深渊,能冻结一切生机。
小刘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扔进了冰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这寒意的侵袭下颤抖。他的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哒”的声响,仿佛正在演奏一曲死亡的前奏。
他满心绝望,脑海中不断想着:“完了完了,难不成今天真要死在这里吗?我还有那么多美好的日子没有享受呢……”
就在小刘陷入绝望之时,那红衣女鬼像是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恐惧,竟猛地将目标转向阿赞林,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般朝着他扑了过去。
女鬼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原本漂亮的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嘴里露出尖锐的獠牙,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阿赞林撕成碎片。
“玛德,当我好欺负吗!”阿赞林怒喝一声,毫不畏惧。他迅速从怀里一掏,那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蜈蚣珠瞬间飞出,缓缓漂浮在半空中。
只见蜈蚣珠绽放出一道道奇异的光芒,光芒迅速蔓延开来,如同一张巨大的透明屏障,将整个越野车稳稳地笼罩在里面。
那女鬼毫无防备,“砰”的一下,就好像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坚硬玻璃,整个人被狠狠弹了回去。
但她并未就此罢休,反而更加疯狂地对着这层护罩展开攻击。
她的双手如利爪般疯狂抓挠,嘴里发出愤怒的嘶吼,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一股黑色的怨气,在护罩上激起一圈圈诡异的涟漪。
阿赞林深知不能与女鬼僵持太久,他决定尝试用控灵咒来控制这只女鬼。
他再次集中精神,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用咒语的力量驯服这股邪恶的力量。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这女鬼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意志,根本不受控灵咒的影响。
她依旧疯狂地攻击着护罩,眼神中充满了对阿赞林的怨恨与杀意。
“既然不能控制,那就只能消灭!”阿赞林咬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迅速从包里掏出几根黑漆漆的棺材钉,这些棺材钉散发着一股腐朽而阴森的气息,仿佛沾染过无数亡魂的怨念。
阿赞林看准时机,用力一甩,只见一根根棺材钉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女鬼射了过去。
“嗖!嗖!嗖!”棺材钉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黑色的轨迹,准确无误地刺进女鬼的手脚关节位置。
女鬼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哀嚎,“啊!啊啊!我要吃了你!”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随着女鬼的惨叫,她身上散发出的黑色怨气愈发浓烈,整个空间都被这股邪恶的气息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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