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敲着人皮鼓,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序,绝非胡乱敲击。
这其中的门道,蕴含着古老而神秘的韵律,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太大,以免破坏降头仪式的平衡,引发不可控的后果;
也不能太小,否则无法将降头术的力量完全传递出去。他全神贯注,仿佛与这诡异的鼓声融为一体。
紧接着,阿赞林缓缓站起身来,开始围绕着那口被黑暗笼罩的棺材踱步。
他一边走动,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浑厚,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与这阴森的环境相得益彰。
随着他的脚步移动,鼓声也随之起伏,如同心跳一般,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周围的空气。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一瞬间,整个棺材仿佛被一股来自地狱的黑烟所吞噬。
那黑烟浓稠而厚重,翻滚涌动,仿佛有无数邪恶的灵魂在其中挣扎。
阿赞林精心准备的尸油降开始发挥作用,一缕缕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尸油,顺着棺材的缝隙,如同有生命般缓缓渗透进陈总的体内。
然而,就在尸油降生效的同时,陈总体内的血魂降也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开始疯狂发作。
阿赞林敏锐地察觉到,对方降头师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动,正在全力施法催动血魂降,试图压制住阿赞林的破解之术。
一时间,两种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在陈总体内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陈总躺在棺材中,仿佛置身于一场无形的战场中央,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皮肤开始呈现出诡异的变化,一会儿变得红彤彤的,像是被烈火炙烤,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会儿又恢复正常,可紧接着又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陷入新一轮的挣扎。
就在阿赞林与对方降头师在这场看不见的战斗中僵持不下之时,乱葬岗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汽车轰鸣声。
三辆金杯面包车如幽灵般疾驰而来,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剧烈颠簸。
车还没完全停稳,只听见“哗啦”一声,车门被猛地打开,伴随着一声大喊:“动手!”
瞬间,面包车上乌泱泱地冲出一群人。
(一车面包人,)
他们面目狰狞,眼神中透着凶狠与贪婪,手中紧紧握着棍棒和砍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这群人如潮水般朝着乱葬岗门口冲了过来,脚步踏在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从黑暗中涌出的恶魔,带着毁灭的气息,打破了这原本就紧张压抑的氛围,
只见这些打手如鬼魅般从面包车上蜂拥而出,每个人头上都戴着头套,只露出两个阴森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凶光,仿佛一群隐匿在黑暗中的恶狼。
为首的那个打手头目身材魁梧,肌肉贲张,他猛地一挥手中的砍刀,大声嘶吼道:“干死他们!”那声音在寂静的乱葬岗门口回荡,充满了暴戾与嚣张。
此时,靠在树上悠闲抽烟的十个保镖和小刘,听到这阵骚乱,瞬间警觉起来。
他们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小刘迅速丢掉手中的香烟,烟头在地上弹了几下,火星四溅。
其他保镖们也纷纷效仿,将还未抽完的烟随手一扔,动作干净利落。
紧接着,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从腰间掏出电棍。
这些电棍通体漆黑,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顶端闪烁着噼里啪啦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给来犯之敌一个狠狠的教训。
“苏大师还真的是神机妙算。”小刘一边握紧电棍,一边低声说道,“这还真的有人来捣乱。”
这些保镖们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一群人,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
他们可都不是泛泛之辈,曾经都是服役于各大特种部队的兵王,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
对于他们来说,眼前这些只会舞刀弄棒的打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他们年薪百万,凭借着过硬的本领和无畏的勇气,成为保镖行业的王牌。
此刻,面对这群来势汹汹的打手,他们心中充满了自信与轻蔑。
“哼,就凭他们?”一个保镖冷哼一声,手中的电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电流声愈发响亮,仿佛在向敌人示威。
其他保镖也纷纷握紧电棍,双脚分开,摆好战斗姿势,眼神坚定地盯着冲过来的打手,犹如一群等待猎物靠近的雄狮,只等敌人进入攻击范围,便会毫不犹豫地发动致命一击。
为首的打手头目犹如一头被激怒的蛮牛,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凶狠与暴戾,直冲着保镖队长阿威疯狂地扑了过来。
他手中的砍刀高高举起,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呼呼的风声,恶狠狠地对着阿威的脑袋就狠狠砍了下去,那架势仿佛要将阿威一劈两半,这一击饱含着他的嚣张与狠辣。
然而,面对如此凌厉且致命的攻击,阿威却丝毫不慌,多年在特种部队摸爬滚打的经历,让他养成了临危不惧的沉稳。
只见他眼神冷静如冰,在砍刀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迅速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着的电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无误地朝着头目的心脏位置迅猛捅了过去。
“滋啦”一声,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电火花闪烁,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头目的身体。
头目只感觉一股剧痛从心脏处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只尖锐的钢针在疯狂地扎刺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顿时疼得呲牙咧嘴,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哇哇乱叫,双腿一软,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
口中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哀嚎,在这寂静的乱葬岗门口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阿威可不会心慈手软,对于这种前来捣乱破坏的恶徒,他深知不能有丝毫怜悯。
见头目倒地不起,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毫不犹豫地再次抄起电棍,如雨点般朝着头目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疯狂打去。
每一击都伴随着电棍“滋滋”的电流声,每一击都倾注着他的愤怒与力量。
头目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挣扎,发出一声声更加惨烈的哀嚎,那声音仿佛被撕裂的夜幕,在乱葬岗的上空久久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悲惨下场。
鲜血,从头目身上的伤口缓缓渗出,在地面上蔓延开来,与这阴森恐怖的环境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血腥而残忍的画面。
就在阿威与打手头目激烈交锋之时,其他保镖也迅速与这群打手战成一团。
保镖们犹如猛虎下山,身形矫健,动作凌厉,手中的电棍舞动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有力。
一个保镖看准一个挥舞着棍棒冲来的打手,侧身躲过对方的攻击,同时手中电棍狠狠戳向打手的腹部。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打手顿时像被击中的沙袋一般,捂着肚子弯下腰去,手中的棍棒“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保镖又是一棍打在他的背上,打手直接扑倒在地,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叫嚷着:“啊!好疼啊!救命啊!”
另一个保镖面对两个手持砍刀的打手,毫无惧色。他灵活地穿梭在两人之间,如鬼魅般难以捉摸。
瞅准时机,他猛地用电棍击中其中一个打手的手腕,打手吃痛,手中砍刀“当啷”落地。
保镖顺势一脚将其踹倒,紧接着转身,用电棍抵住另一个打手的脖子,冷冷地说:“还敢来吗?
”那打手被电得浑身颤抖,面色惨白,吓得连忙跪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这边,几个打手试图围攻一个保镖,却被保镖巧妙地利用周围的环境进行反击。
他先是一脚踢翻一个打手,然后借助旁边的墙壁反弹之力,飞身用电棍同时击中另外两个打手的脑袋。
这两人瞬间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老大,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不一会儿,局势便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这些打手被电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鬼哭狼嚎声响彻四周。他们手中的武器纷纷落地,一个个不是倒地呻吟,就是抱头鼠窜。
“别打了,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打手们陆陆续续跪地求饶,脸上满是恐惧与悔恨,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保镖们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依旧手持电棍,警惕地盯着这些打手,以防他们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在这乱葬岗门口,这场激烈的冲突,以保镖们的压倒性胜利而告终,只留下一群狼狈不堪、跪地求饶的打手,在月光下瑟瑟发抖。
只见阿威队长怒目圆睁,一把狠狠扯下打手头目的头套,露出一张惊慌失措且满是恐惧的脸。
他将手中滋滋作响的电棍缓缓凑近头目的脸,用电棍的顶端对着头目的脸颊轻轻拍了拍,那冰冷的触感和闪烁的电流让头目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阿威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说,谁派你来的。敢
来这里捣乱,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打手头目脸上肌肉抽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心存侥幸,试图狡辩:“我不知道啊,大哥,我们就是路过,看这里热闹,想来凑个热闹,真没谁指使我们啊。”
阿威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手上稍稍用力,电棍贴紧头目的脸,电流瞬间在其脸上划过,头目的脸瞬间扭曲,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阿威厉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傻逼这么好骗,
“到现在还嘴硬?你觉得我会信你这套鬼话?
你们一群人,大半夜带着武器,有组织地冲过来,会只是路过凑凑热闹?别把我当傻子!”
这时,旁边一个保镖押着一个哆哆嗦嗦的打手走过来,说道:“队长,这小子好像知道点什么,刚才一直求我们饶命,说愿意交代。”
阿威转头看向那个打手,目光如炬,吓得那打手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大哥,我说,我说。
我们是被一个叫虎哥的人指使来的。
他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今晚来这儿捣乱,说只要把这里的人都赶走,或者打伤几个,就再给我们翻倍的钱。”
阿威皱了皱眉,追问道:“这个虎哥是谁?住哪儿?”
打手颤抖着回答:“我……我只知道他叫彪哥,在这一片混得挺开,大家都怕他。
他平时都在城南的一个酒吧活动,具体住址我真不知道啊,大哥。”
阿威又看向头目的脸,将电棍再次靠近,说道:“听到没?
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有你苦头吃!你跟这个虎哥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要指使你们来捣乱?”
头目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中满是恐惧,他哆哆嗦嗦地说:“大哥,我说,我说。
虎哥是我老大,我跟着他混饭吃。他……他说有人出钱让他搞破坏,具体是谁我真不清楚,他只说事成之后,少不了我的好处。
我……我就鬼迷心窍,带着兄弟们来了。
大哥,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阿威看着头目的样子,知道他应该不敢再隐瞒,便站起身来,对手下说道:“先把他们都绑起来,等苏大师这边事情结束,再做处理。”
保镖们得令,迅速将这些打手一一绑好,扔在一旁。而阿威则陷入沉思,思索着这个“虎哥”背后是否还有更深的势力,以及他们与陈总血魂降一事是否存在关联。
就在阿威等人审问打手之时,不远处阿赞林与对方降头师的斗法已然进入高潮阶段。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得扭曲起来,月光也变得忽明忽暗,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拉扯着。
阿赞林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降头师的实力似乎比自己略高一些,那股来自血魂降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暗流,不断冲击着他设下的防线,但凭借着多年的修行与经验,他知道自己尚可应对。
阿赞林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马虎,必须全力以赴。
他迅速从背包中取出一件看起来极为古怪的法衣,这件法衣材质奇特,泛着一种暗沉的光泽,仿佛吸收了世间所有的黑暗。
法衣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邪神恶鬼,每一只恶鬼的形态都栩栩如生,它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仿佛随时都会从法衣上挣脱而出,扑向世间。
在这些恶鬼的周围,是一片尸山血海的场景,血水似乎在流动,尸骸堆积如山,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即使只是看着,都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地狱的绝望与恐怖。
阿赞林毫不犹豫地穿上这件法衣,法衣一上身,他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改变,仿佛与这黑暗的力量融为一体。
紧接着,他伸手拿起那张画着恶鬼的人皮鼓和腿骨制成的鼓槌。
人皮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微光,鼓面上的恶鬼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眼中的怨恨愈发浓烈。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嘴唇快速翻动,开始念起神秘而古老的咒语。
那咒语声低沉而浑厚,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
与此同时,他的双脚开始跳起一种诡异的舞步,动作夸张而怪异。
他的身体时而扭曲,时而旋转,双手挥舞着鼓槌,重重地敲击在人皮鼓上。
每一次敲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咚咚”声,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在乱葬岗的上空回荡,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他的舞步如同萨满教跳大神一般,却又透着一种更加原始、更加邪恶的气息。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仿佛在与另一个世界的邪恶力量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随着他的咒语和舞步,周围的阴气愈发浓烈,槐树的枝叶疯狂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斗法而哀号。
整个乱葬岗都被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氛围之中,仿佛成为了阴阳两界交锋的战场。
九龙坡的一栋豪华别墅的花园内,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鲁士明面色阴沉,盘腿坐在一个布置得极为诡异的法坛面前。
法坛上摆满了各种邪神法相,烛光摇曳,映射出魑魅魍魉般的光影。
鲁士明眼神狠厉,突然一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指。
鲜血瞬间涌出,他将手指对准三个域耶,任由鲜血一滴滴落下。
每一滴血都仿佛蕴含着他的邪恶力量,随着鲜血滴落在域耶上,每个域耶都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恐怖力量。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扭曲得变了形,发出阵阵“滋滋”的声响,仿佛空间在痛苦地呻吟。
鲁士明紧闭双眼,嘴唇快速抖动,念起那晦涩难懂、充满邪恶气息的咒语。
这是他所会的最厉害的邪法咒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在花园中回荡。
随着咒语声起,他正通过这三个域耶,隔空对阿赞林发起猛烈攻击。
在乱葬岗这边,阿赞林也感受到了来自鲁士明的强大攻势,两人隔空斗法,局势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阿赞林身着那件画满邪神恶鬼、尸山血海的古怪法衣,正跳着诡异的舞步,与鲁士明展开激烈对抗。
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难解难分。
就在这激烈交锋的关键时刻,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
鲁士明这边的一个域耶竟承受不住阿赞林的反击之力,直接炸成无数碎片。
其中一块尖锐的骨头渣子如同一把利刃,以极快的速度飞射而出,瞬间划破了鲁士明的脸颊。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
鲁士明愤怒地怒吼一声:“该死!”他双眼通红,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紧接着,他大声叫人拿来一盆胎盘。
这盆胎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仿佛带着某种生命终结时的怨愤。
鲁士明拿起一根根尖锐的钢针,毫不犹豫地刺进胎盘之中。
每刺一下,他便加重一分念咒的力度,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用力而扭曲变形。
阿赞林这边,依旧全神贯注地跳着诡异的步伐,手中人皮鼓被敲得“咚咚”作响。
突然,放在桌子上的猪头肉毫无预兆地一下子被炸成碎片,碎肉飞溅得到处都是。
阿赞林心中一凛,他知道对方这是发飙了,攻势愈发猛烈。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把药粉。
这药粉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凝聚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对着虚空用力一丢,药粉瞬间消失不见,仿佛被这黑暗的空间吞噬。
与此同时,鲁士明这边,突然感觉一阵刺鼻的气味猛地传入鼻子中。
这股气味辛辣无比,如同无数细小的针,直往鼻腔里钻。
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如潮水般迅速在脸上蔓延开来。
鲁士明顿时疼得哇哇乱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脸,在地上翻滚起来。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鲁士明咬牙切齿地喊道。
他挣扎着站起身,一把抓起一盆碎玻璃,狠狠地朝着法坛上的一个盆子丢去。
只听“哗啦”一声,碎玻璃与盆子碰撞,瞬间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乱葬岗中的阿赞林脚下,突然凭空出现了那些碎玻璃。
阿赞林正专注于斗法,一下子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一股剧痛瞬间从脚底传来,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这一局,双方都付出了代价,可谓平分秋色,依旧分不出胜负。
“不行!”阿赞林心中一横,铁了心要整死对方。
他迅速脱掉鞋子,甩掉脚底的碎玻璃,强忍着剧痛,继续跳着那诡异的步伐。
他眼神凶狠,对着虚空大喊一声:“看老子给你来个狠的!”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人皮鼓和鼓槌,戴上一副特制的手套。
这手套看似普通,实则能抵御各种邪物的侵害。
接着,他拿起一盆带血的姨妈巾。
姨妈血,在降头术中被称为天葵,是破法的绝佳材料,但因其阴气极重,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所以阿赞林自己也要小心翼翼带上手套才敢上手操作。
阿赞林拿起几张符咒,用烛火点燃。
符咒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他将燃烧的符咒往姨妈巾上一丢,只见姨妈巾瞬间被火焰吞噬,迅速烧成灰烬,转眼间消失不见。
转瞬之间,在鲁士明所在的豪华别墅花园内,虚空中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一大堆带血的姨妈巾。
这些姨妈巾如同下雨一般,密密麻麻地从天而降,直接朝着鲁士明铺天盖地地砸去。
鲁士明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姨妈巾糊了一脸。
“啊!不!”鲁士明发出绝望的惨叫。姨妈血蕴含的强大破法力量瞬间生效,他的邪法被这铺天盖地的姨妈巾瞬间破开。
邪法被破,强大的反噬之力直接作用到鲁士明身上。
只见鲁士明的皮肤瞬间仿佛被硫酸腐蚀一样,开始不断冒泡。
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溃烂,一块块皮肉脱落下来。
鲁士明疼得呲牙咧嘴,五官因剧痛而扭曲得不成人形,不断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在这原本静谧的豪华别墅花园中回荡,显得格外恐怖。
豪华别墅的花园中,一片狼藉。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朝着鲁士明跑去,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担忧。
当他看到鲁士明此刻的惨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鲁士明的皮肤像是被地狱之火炙烤过,溃烂不堪,冒着令人作呕的脓泡,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
男人连忙蹲下身,焦急地询问:“大师,你怎么样了?”
鲁士明疼得五官扭曲,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你快送我去医院!
我和对方斗法,我的法术被破解,现在受到严重反噬。
快送我去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
男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一挥手,大声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如同鬼魅般迅速跑了过来。
他们看着鲁士明的样子,虽心中一惊,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鲁士明扛在肩上,朝着停在一旁的车子奔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在乱葬岗中,阿赞林感应到对方的法术已被自己成功破解,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刚刚聚精会神地与对方斗法,对他精神力的消耗实在太大,此刻的他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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