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宇智波初纯的房间。
宇智波初纯优哉游哉地回到自己的地盘,将那个封印着黑绝的特制卷轴随手放在铺着柔软垫子的床上。她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泡了壶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卷轴封印。
“啵”的一声轻响,那个熟悉的、泡着黑绝的透明容器,她顺手连容器一起打包了出现在床上,幽蓝色的液体因为震动微微晃荡。
宇智波初纯屈起手指,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容器壁,发出清脆的“叩叩”声。她脸上挂着甜美又无害的笑容,墨灰色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对着里面那团明显萎靡了不少的黑色物质打招呼:
“晚上好啊,黑绝老师~”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仿佛在问候一位久别重逢的挚友,“在千手扉间那位科学狂人那里,过得还快乐吗?他有没有好好招待您呀?”
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倒刺,精准地戳向黑绝那饱受折磨的神经。尤其是那声老师,更是充满了戏谑——毕竟,论起搞事和挑拨离间,黑绝确实是忍界祖师爷级别的人才。
容器内的黑绝似乎蠕动了一下,那对黄色的眼睛艰难地转向宇智波初纯的方向,里面充满了怨毒、憋屈,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麻木。
它传递出的精神波动微弱而混乱,大概是在经历了一系列切片、分析、能量抽取之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宇智波初纯看着它这副惨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看来扉间确实没让我失望,这保管和研究工作,完成得相当到位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入房间。
宇智波初纯慵懒地从床上坐起,舒展了一下身体,发出满足的轻哼。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床边那个依旧浸泡在幽蓝液体中的透明容器上。
她像是问候一位住在隔壁的普通邻居般,非常自然地对着容器里的黑绝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戏谑的笑意:
“早上好啊,黑绝老师~”
她的声音还带着点晨起的沙哑,“休息了一晚上,感觉好点了没?千手扉间那边特制的营养液,效果应该还不错吧?”
容器里的黑绝似乎连蠕动的力气都比昨晚更微弱了,那对黄色的眼睛半开半阖,透露出一种生无可恋的麻木。
对于宇智波初纯这看似关心、实则扎心的问候,它连一点像样的精神波动都懒得反馈了,彻底躺平物理意义上的任嘲。
宇智波初纯看着它这副彻底摆烂的样子,觉得甚是无趣。
她撇撇嘴,起身下床,决定先去享用早餐,再慢慢思考怎么废物利用这位曾经搅动忍界风云的老前辈。
或许……可以试试用它来培养一下新型的毒草?或者当做某些特殊封印术的练习靶子?
总之,不能让它太闲了,毕竟……老师还是要发挥点余热嘛。
宇智波初纯正盘腿坐在矮桌前,一边享用着淋满酱汁、撒着海苔碎的鱿鱼饭,一边翻阅着南贺川商会的生意文件,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勾画批注。
她吃得津津有味,还顺手在文件空白处写下了一行小字:「本月鱿鱼采购量需控制,族人反馈容易吃腻。」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干涩,仿佛很久没有用过、带着浓浓讥讽意味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哼,真是想不到。」
「当年在战场上,被千手柱间一记木遁·榜排之术拍进地底,差点就没了声息的宇智波小丫头……」
「如今倒是改行,做起这锱铢必较的生意人了?」
「真是……世事难料啊。」
这声音属于黑绝。
它似乎终于从被长期研究和浸泡的麻木中稍微恢复了一点“活力”,或者说,是宇智波初纯这副优哉游哉、完全将它视为无物,甚至还关心起鱿鱼会不会吃腻的姿态,再次深深刺激到了它那扭曲的自尊。
宇智波初纯夹起一块q弹的鱿鱼圈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下去后,才慢悠悠地用精神能量回应,语气带着十足的理所当然和一丝嘲弄:
「哎呀,黑绝老师,这你就不懂了吧?」
「打打杀杀多没技术含量,还容易弄脏衣服。哪有做生意来得有趣?」
「你看,动动脑子,就能让钱自己生钱,还能让很多人,比如漩涡逆流那样的,心甘情愿地把好东西送到你面前。」
「再说了,」
她墨灰色的眼眸瞥了容器一眼,笑意更深,「要不是我改行了,您现在能有这么‘舒适’的单间住着,还有空关心我吃不吃得腻鱿鱼?」
她三言两语,就把黑绝的嘲讽堵了回去,还顺便又捅了它一刀,提醒它如今的阶下囚处境。
黑绝的精神波动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随即又沉寂下去,似乎是不想再跟这个牙尖嘴利、心态好得离谱的女人做无谓的争辩。
它选择继续装死,只留下宇智波初纯心情愉悦地继续享用她的早餐,规划着她的商业版图。
——战国战场·被柱间教育的黑历史
宇智波初纯站在南贺川边,望着如今平静的水面,思绪却飘回了几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她二十一岁,第一次作为宇智波主力部队的指挥官,直面千手柱间。
“我不想杀你。”
记忆里,那个高大的黑发男人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对着她露出无奈又温和的笑容,仿佛在劝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而当时的初纯——
“……”
她那张常年平静的脸,罕见地崩出了一条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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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纯的耳朵里,柱间的那句话自动翻译成了:
“你太弱了,弱到我连杀你的兴趣都没有。”
下一秒,她直接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查克拉暴走,怒吼一声:
“千手柱间——!!!”
然后——
“砰!”
她连人带刀被柱间一记木遁·榜排之术拍进了地里,像被家长按头教育的熊孩子。
柱间还苦口婆心:“初纯,冷静点,我真的不想……”
初纯从土坑里爬出来,满身灰尘,万花筒疯狂旋转:
“我·要·咬·死·你!”
(如果斑没及时用须佐能乎把她拎回来,她大概真的会冲上去用牙啃柱间的木遁,然后查克拉耗尽暴毙。)
初纯扶额,叹了口气:
“那个混蛋……明明能一招秒我,非要装得苦口婆心。”
“最可恨的是——”
“他真的是不想杀我!”
(这种被强者怜悯的感觉,比被打败还让人火大!)
后来初纯才知道,柱间对宇智波的年轻人有一套独特的战场教育法:
能打服绝不下死手(尤其是斑的弟弟妹妹)。
边打边劝:“你们别总想着打架,种蘑菇多好啊!”
打完还送医疗包(里面塞满他特制的木遁愈合孢子)。
宇智波觉得没安好心不收
扉间曾锐评:“大哥,你这套对宇智波只会起反作用。”
柱间挠头:“可斑的弟弟泉奈后来不也……”
扉间:“他是想杀你更积极了。”
其实那天斑赶来时,看到初纯被柱间教育得灰头土脸,第一反应是——
“活该。”
但为了宇智波的面子,他还是冷着脸把她拎了回来,顺便对柱间放狠话:
“我的族人,轮不到你来教训。”
柱间委屈:“我只是想让她别那么拼命……”
斑:“那你不如直接打死她,宇智波从来不怕战死。”
柱间:“……”(被宇智波的逻辑震撼)
如今回想起来,初纯冷笑:
“难怪后来我专攻政治和情报……”
“因为战场上遇到柱间这种不想杀你的怪物,还不如去算计大名。”
(至少大名能用利益谈判,而柱间只会用木遁和真挚的眼神让你怀疑人生)
【柱间的后遗症】
直到现在,当初纯在五影会谈上看到柱间摆出那副失落脸时——
她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摸向苦无,内心咆哮:
“这家伙又要开始不想杀你的表演了!”
(而其他四影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在难过)
——后来
初纯的报复:在柱间的蘑菇汤里掺泻药结果他喝完好感度更高了:“这味道够劲!”
斑的珍藏影像:私藏初纯被木遁拍进土里的战斗记录
泉奈:“大哥,你变态吗?”
黑绝的挑拨:“柱间当年放水是看不起您!”
初纯:“闭嘴,我比你清楚。”
(当初纯终于学会用脑子而不是牙打架时,忍界才真正迎来了她的时代——)
——宇智波村·高楼远眺
宇智波初纯站在族地最高的了望塔上,墨灰色的眸子静静凝视着远方——
那里,是千手柱间一手建立的木叶村,郁郁葱葱的森林环绕,巨大的火影岩俯瞰大地,街道繁华,忍者与平民和谐共处。
而脚下,则是她亲手规划的宇智波村——黑瓦白墙的族地肃穆而威严,漩涡一族的赤红结界如晚霞般笼罩上空,将整座村落与外界隔开。
“终究……还是分道扬镳了。”
当年的决裂
五年前,千手柱间曾在南贺川畔单膝跪地,向宇智波斑伸出双手:
“斑!我们两族联手,建一个属于忍者的村子吧!”
斑沉默良久,目光微动。
然而——
“我反对!”
初纯从阴影中走出,万花筒写轮眼冷冷直视柱间:
“千手阁下,您所谓的合作,不过是让宇智波沦为千手的附庸。”
泉奈的刀已出鞘三寸:“哥哥,别被他骗了!”
最终,斑闭了闭眼,转身离去。
柱间伸出的手,终究没能握住宇智波的未来。
漩涡结界的秘密交易:
初纯用帮漩涡逆流追回被雷影骗走的封印卷轴为条件,换来了最高阶的结界术。
逆流咬牙切齿:“这女人连帮忙都要算计!”
宇智波村的崛起:
借鉴木叶的忍者学校制度,但课程里多了《如何优雅地嘲讽千手》《写轮眼的一百种战术应用》。
经济上垄断火之国高端忍具市场,连木叶都不得不向他们采购苦无。
与木叶的微妙关系:
表面:“独立忍村,互不干涉”。
实际:初纯每月派乌鸦去木叶偷窥柱间的政策动向,斑偶尔路过火影岩时会对雕像冷笑。
木叶火影办公室里,柱间望着宇智波村的方向叹气:
“如果当初斑能加入我们……”
扉间头也不抬地批文件:“大哥,醒醒,宇智波初纯宁可把族地建在火山口上也不会归顺木叶。”
柱间突然拍桌:“那我们把木叶迁到宇智波村旁边怎么样?!”
扉间:“……我现在就给你预约精神科。”
了望塔上,初纯摩挲着手中的苦无——那是当年柱间送给斑的友谊证明,被她暂时保管。
“柱间大人,您建您的木叶……”
“我们宇智波的荣耀,由我们自己扞卫。”
她转身下楼,衣摆翻飞间,袖中的密信露出一角——
「雷影、土影拟联盟,目标:木叶。」
(但她没打算这么做,把这个给斑哥看看吧,怎么处理)
祠堂深处,斑擦拭着焰团扇,面前摊开着柱间去年偷偷送来的信:
「斑,南贺川的樱花又开了,要不要来打水漂?」
他指尖燃起火焰,将信烧成灰烬。
却在灰烬中,留下一枚小小的木叶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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