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签约个毛,也要绑定银行卡
不签了,牛马打工人最怕赔钱
宇智波警务部·审讯室
昏暗的审讯室内,烛火摇曳,映照在冷硬的石墙上。
宇智波初纯端坐在案前,纤细的手指轻轻翻动着卷宗,墨灰色的长发垂落肩侧,神色平静如水。
对面的犯人被铁链束缚,额头渗出冷汗,眼神闪烁不定。
“盗窃、伤人、拒捕。”
“证据确凿。”
她合上卷宗,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眼底却无一丝温度。
“按族规——
“先鞭刑二十,再送去农造所劳改三年。”
犯人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不!我、我只是偷了点粮食!凭什么——”
初纯轻轻抬手,指尖在桌面上叩了一下。
“嘘。”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让犯人瞬间噤声。
“再吵,就再加十鞭。”
犯人脸色惨白,不敢再言。
初纯缓缓起身,和服袖摆垂落,步履轻盈地走到犯人面前,俯身低语:
“下次再犯……”
“我就让你体验孕妇十级痛产机。”
犯人瞳孔骤缩,嘴唇颤抖:“那、那是什么……”
初纯微笑加深,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
“宇智波的医疗部新研发的忍具。”
“能完美模拟分娩疼痛,从一级到十级。”
“据说,至今没人能撑过六级。”
犯人面如死灰,几乎瘫软。
初纯直起身,转身走向门口,语气恢复温和:
“带下去吧。”
“希望你能在农造所……好好反省。”
警务部队员迅速上前,拖走犯人,审讯室重归寂静。
门外,几名宇智波警务队员低声议论。
“初纯大人今天心情不错啊……”
“居然只给了二十鞭。”
另一人压低声音:
“上次那个间谍,可是被她请去体验了记忆回溯术……”
“听说出来的时候,连自己小时候尿床的事都交代了。”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办公室
初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指尖轻抚过桌案上的密信——来自火影楼的最新情报。
“扉间又在试探宇智波的警务权了……”
她轻笑一声,提笔蘸墨,在回函上写下:
“想偷窥文件?做梦。”
(实际含义:少管闲事,否则下次让你也试试痛产机。)
黑绝(坛子里小声嘀咕):“这女人……比斑还可怕。”
夕阳西下,初纯站在警务部的高楼上,俯瞰整个宇智波族地。
风吹起她的长发,她微微眯起眼,唇角依旧挂着那抹温柔的微笑。
“和平,真是需要好好维护呢。”
(远处,因陀罗抱臂冷眼旁观,轻哼一声:“虚伪。”)
(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欣赏。)
宇智波村·南贺川水利工程现场
烈日当空,河岸边的工人们正挥汗如雨地挖掘河道。泥土翻飞,汗水浸透衣襟,但工程进度却比预期慢了许多。
宇智波初纯站在河堤上,墨灰色的长发束起,一身干练的深色和服,手中执扇轻摇,目光落在河床中央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因陀罗。
他赤着上身,肌肉线条紧绷,棕色的长发随意扎起,轮回眼微微发亮,正以查克拉操控巨石,亲自疏通河道。泥土和汗水混杂,顺着他紧实的背脊滑落,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沉默地继续着。
初纯眯了眯眼,唇角微扬,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悦。
“祖先大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工地。
因陀罗动作一顿,侧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抬手凝聚查克拉。
初纯“啪”地合上扇子,直接从河堤跃下,轻盈地落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动作。
“我说——”
“出钱催人工就行了,您亲自挖河,是嫌自己吃千年的亏还不够?”
因陀罗冷冷看她一眼,语气低沉:
“让开。”
初纯没动,反而微微仰头,直视他的轮回眼,笑意不减,但话里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您是宇智波的始祖,不是苦力。”
“更何况——”
“您当年输给阿修罗,不就是因为总是一个人扛所有事?”
空气骤然一凝。
周围的工人瞬间噤声,连铲子都不敢再动一下。
——这世上,敢当面提“因陀罗败给阿修罗”的人,恐怕只有宇智波初纯了。
因陀罗的眼神骤然冷厉,查克拉隐隐躁动,但初纯丝毫不退,甚至微微歪头,笑意更深。
“怎么?我说错了?”
两人对峙数秒,最终,因陀罗冷哼一声,收回查克拉,转身跃上河岸。
“多管闲事。”
初纯满意地笑了,抬手一挥,对工头吩咐:
“加三倍工钱,三天内完工。”
“耽误了南贺川商会的航运,你们赔不起。”
工人们如蒙大赦,立刻埋头苦干起来。
因陀罗站在高处,看着忙碌的河道,眉头紧锁。
初纯走到他身旁,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
“擦擦吧,祖先大人。”
“您这副样子,宇智波的姑娘们看了可要心疼了。”
因陀罗没接,只是冷淡道:
“不需要。”
初纯也不恼,直接将毛巾塞进他手里,语气轻快:
“您啊,就是太倔。”
“明明关心宇智波的民生,却非要自己动手。”
“您要是累倒了,我可没办法向斑哥交代。”
因陀罗沉默片刻,终于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擦汗湿的脖颈,低声道:
“你话太多了。”
初纯笑而不语,目光落在远处的河道上。
她知道,他听进去了。
远处的了望塔上,宇智波斑抱臂而立,写轮眼静静注视着河岸边的两人。
泉奈站在他身旁,无奈摇头:
“初纯这丫头,连始祖都敢教训。”
斑冷哼一声:
“因陀罗大人也是,居然纵容她。”
泉奈轻笑:
“毕竟,能拦住他的,全忍界也就初纯了吧。”
斑没有反驳,只是转身离去,但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夕阳西下,河面泛起金色的波光。
因陀罗仍站在岸边,看着工人们高效地推进工程,眉头终于舒展些许。
初纯站在他身侧,懒洋洋地摇着扇子。
“怎么样?花钱比出力快吧?”
因陀罗瞥她一眼,淡淡道:
“狡诈。”
初纯笑眯眯地回应:
“这叫‘智慧’,祖先大人。”
因陀罗没再说话,但初纯知道——
他默许了她的做法。
(黑绝在坛子里咬牙切齿:“因陀罗大人!您怎么能被她牵着走!!”)
宇智波村·千年银杏古树下
深秋的风掠过枝头,金黄的银杏叶如碎金般簌簌飘落,铺满一地灿烂。
宇智波初纯站在树下,墨灰色的长发被微风拂动,袖口沾染了几片落叶。她仰头望着那株巍峨的古木,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这棵树,据说从宇智波的先祖时代就存在了。”
“千年不倒,风霜不侵。”
——就像你一样。
她没有说出后半句,只是侧眸看向身旁的因陀罗。
他静立不语,轮回眼倒映着漫天金叶,棕色的长发在风中微微扬起,神色依旧冷峻,却比平日少了几分锋芒。
初纯伸手,轻轻接住一片飘落的银杏叶,指尖摩挲过叶脉,忽然开口:
“您知道吗?宇智波的孩子们常说——
‘如果迷路了,就找这棵银杏树,它永远在族地的中央’。”
因陀罗垂眸看她,声音低沉:
“……无聊的传说。”
初纯却笑了,抬手从枝头折下一小簇嫩黄的腊梅花,递到他面前。
“那这个呢?”
腊梅凌寒而开,花瓣娇小却坚韧,幽香暗浮。
因陀罗皱眉:“做什么?”
初纯将花枝轻轻放进他掌心,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皮肤,语气平静又温柔:
“腊梅像您。”
“凛冬独自盛开,不讨人喜欢——”
“但偏偏,有人就是爱它的倔强。”
风骤停了一瞬。
因陀罗盯着手中的花,轮回眼微微收缩,似在压抑某种情绪。
初纯不再多言,只是背过手,仰头望向银杏树冠缝隙间的天空,侧脸被阳光描摹得近乎透明。
她的笑容依旧温和,仿佛刚才那句近乎告白的话,只是随口一提的闲谈。
良久,因陀罗终于冷笑一声:
“荒谬。”
——但他没有丢掉那枝腊梅。
初纯眼角余光瞥见他收紧的手指,眼底笑意更深。
(远处偷看的泉奈扶额:“这丫头……编瞎话骗始祖,居然用花撩始祖?”)
(斑抱臂冷哼,却莫名想起某个千手白毛也曾用花砸过千手柱间脸。)
夕阳西沉,银杏树下只剩两道长长的影子。
初纯忽然轻声问:
“因陀罗,您看过千年后的樱花吗?”
他没有回答。
但她知道,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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