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一看,此时正是好时机。
直接登上左守权的摩托挎斗。
“父老乡亲们!今年雪大,野兽在山里没吃的,就跑出来祸害人!所以我们要齐心协力的打掉他们!
从后天开始,我带民兵进山打野兽。有愿意参加的,打回来的野兽优先分配。”
老八叔第一个举手:
“我报名!”
从打陆垚在山里遇上狼群,夹皮沟的打猎队就没有再进过山。
连兔儿岭都不敢去了。
都知道就凭着丁大虎那一支五连发,跟狼群根本就没法抵抗。
但是不打猎,口粮也都不够吃,这些人也是着急呀。
此时陆垚一提,有民兵撑腰,那还不参加。
老八叔一带头,顿时王富贵等村民社员就也跟着举手。
就连被陆垚揍过的李有田和何旺财都举手了。
这时候就听有人喊:
“干鸡毛呀!我也没说打猎队解散,咋都跑这儿报名来啦?”
只见丁大虎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看着陆垚,双手叉腰:
“小逼崽子你还想撬我的打猎队?”
丁玫过来拉他:“爸,土娃子也是为了村子里好!”
“你给我滚,你个不孝女!”
丁大虎大巴掌一挥,都想扇丁玫。
本来和她就赌着气呢。
人家郑文礼那么好的条件,你还耍脾气不要。
整天跟着土娃子这个反骨仔混。
陆垚看着丁大虎发飙,不由一乐:
“大虎叔,我这打猎队是自愿报名。不是我撬行。如果你行,别人还能来跟我么!”
“什么意思,我哪不行了?”
陆垚直接质问:“你敢上山打狼群么?”
“我怎么不敢?谁说我不敢!”
陆垚笑道:“那我们俩现在就进山,单独走,每人打一只狼回来。你敢不敢!”
“我……”
丁大虎还真的不敢。
公社里传,前几天东平村那边有一家猎户亲兄弟三个人拿着两条猎枪一起进大环山,就跑回来一个,还满身是伤。
说遇上了狼群,另外两个哥哥掩护他,被狼群给撕了。
现在已经都知道大环山里野狼成群了。
公社不派民兵谁敢进山。
而陆垚要和他单独去,他才不傻。
一摇头:“我不和你逞能。总之,我的打猎队不参加你的行动。我们等开春再去,那时候雪化了,狼
群一定散了。”
“那你就别干涉我组织队伍。如果你想参加,我看丁玫面子,也算你一个。”
这话说得丁玫脸上一红。
赶紧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看自己。
所有人都看着丁大虎和陆垚呢,没人看她。
丁大虎那是名副其实的夹皮沟第一狠人。
十三岁的时候,有个村霸欺负丁家,被他拿着菜刀追着砍了二十多刀。
愣是把一个三十几岁的村霸给砍成了瘫子。
在炕上躺了没两年就死了。
因为那时候丁大虎年纪小,所以也没有追究责任。
但是从那以后,他在十里八村就出了名。
别说同龄人,就是成年人也不敢惹他。
最有名一次战役是上河湾村的生产队长带人开荒开到了夹皮沟这边那次。
夹皮沟的生产队队长出头阻止,被人家给打了。
丁大虎带领夹皮沟年轻一代,冲上荒岭,顶着对方的猎枪冲上去。
八条镐把对战上河湾村三十多社员。
不但抢了对方生产队长的五连发猎枪,还把对方打的跪地求饶。
从此夹皮沟第一狠人的称号就留下来了。
肩膀上的疤痕就是硬挺着接了一枪的英勇勋章。
从那以后丁大虎被大家拥护做了生产队长。
二十八岁做了队长,每次选举都是全票通过,继续连任。
到现在十一年了,从来没有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但是今天,土娃子陆垚和他挑衅了。
土娃子仅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在村子里的威望迅速提高。
刀捅公社书记的儿子,打退流氓抄家。
结交桀骜不驯的鄂伦春人。
带回几十头狼来。
虽然有人还感觉比不上猎杀东北虎的丁大虎,但是也有不少人暗地里说,夹皮沟又出了一个狠人,这
叫江山代有人才出,丁大虎要被顶替了。
丁大虎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心里不甘,十分的恼火。
不过他也是不想和陆垚有正面的冲突。
毕竟自己现在是队长,才三十九岁,还想往上爬,不想和个小崽子把事儿闹大。
但是土娃子要是把自己的打猎队给抢走,那以后在夹皮沟还能抬起头么!
这是挑了丁大虎的底线了。
其实陆垚组织打猎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从来也没有把丁大虎列为自己的敌人。
上次俩人因为虎皮交过一次手。
那时候毕竟中间隔着三个女人,都是陆垚最在乎的几个人。
一个妈,一个妹妹,一个未来丈母娘。
看在丁玫的面子上,也不能出全力,下死手。
所有这俩人互有伤害,没分输赢。
丁大虎本打算利用公社主任杨守业来压制陆垚呢。
现在一看,人家陆垚私自打猎没事儿,捅了杨守业儿子没事儿,还大摇大摆进了民兵连。
杨守业拿他也没办法了。
丁大虎的蛮劲儿上来了。
一指陆垚:
“你个小逼崽子,你要撬我打猎队也行,你得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你给我下来!”
左守权还在一边看着呢,顿时眉头一皱:
“丁大虎,你要干嘛?谁规定打猎队是你的了!陆垚想的是为民除害,你呢,只想着自己的地位是不
是?”
丁大虎这才想起来派出所的所长在。
不过狠劲儿上来,他也不怕了:
“我带队打猎不也是想着社员们的生活么?他要抢我的打猎队也行,打得过我,我就服气!”
丁玫急火火的要往家拉爸爸,但是丁大虎一把就将她推了个跟头:
“滚蛋,你再敢护着这个小瘪犊子我连你一块揍!”
陆垚站在挎斗摩托上,冷眼看着丁大虎发飙。
周围的村民围了上百人。
此时如果被他镇住,以后是没法再混了。
他招呼丁玫:
“小玫子,你别劝了。不就是较量一下么。有左所长在,连同大家做个见证。如果我能把你丁大虎撂
倒,组织打猎队的事儿和你就无关了。不许再干涉!”
“行!你来吧!”
丁大虎这段时间憋得火,今天就要发出来。
“呼呼呼”
把棉袄脱了。
冰天雪地的,就穿着个跨栏背心。
上边印着“夹皮沟生产队”几个大红字,肚皮部位一个“奖”字。
古铜色的皮肤棱角分明。
这不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大块头,而是实实在在种地抡大镐抡出来的肌肉。
“来,小子,今天我不和你分个高低,我丁大虎不是人!”
陆垚也知道,上次打架,仅仅是让丁大虎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但是他不服,憋着劲儿老想和自己较量。
要是不迎战,今天的打猎队都组织不成。
于是也把棉大衣脱了。
从挎斗摩托上跳下来:
“来吧,你说怎么打!”
这一下顿时群情激奋。
夹皮沟村两代狠人要较量了。
今天就要看看谁是夹皮沟以后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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