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叔回答陆垚:“小玫子在骨科呢,也得住院。”
“我去看看她。”
虽然鞠雯和黄月娟俩美女在身边,陆垚也不避忌对丁玫的关心。
那是发自肺腑的关心。
如果不是为了丁玫,他也不能独自冒着暴风雪进山。
说着下床。
谁也劝不住。
黄月娟说:“那我陪你去吧。”
鞠雯一看陆垚行走无障碍,说话有底气,也就放心了。
也告辞走了。
黄月娟扶着陆垚,奔骨科。
老八叔也在后边跟着。
病房里,就剩下杨守业和张宗山了。
“小张,我可是力挺你上位的。你的功劳比陆垚大,但是鞠部长偏心眼子!我看不得他偏心,必须让你做连长,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你明白么?”
“是,领导!”
张宗山嘴里答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感觉自己这个连长做的有点愧疚。
但是知道杨守业为人,也不敢得罪他。
杨守业心里恨得直痒痒。
但是这次王彪失利,还把他自己都搭进去了。
丁大虎告他杀人,已经被左守权派人看起来了。
只能再培养新生力量给自己当狗。
招呼张宗山:“走吧,张连长,咱俩去慰问一下丁大虎。”
要搞死陆垚,丁大虎这条狗还是得利用的。
……
陆垚和黄月娟老八叔一起到了骨科。
狗剩子和铁柱在这边照顾丁玫呢。
丁玫此时哭的和泪人一样。
一看陆垚,哭的更厉害了:
“土娃子,我哥死了!”
看她两眼红肿,陆垚心里也不得劲儿。
这功夫也不能说你哥是自己作死,他不死或许我就死了。
过去坐在床边,刚要安慰她两句。
丁玫身身子一扑,就扎进了陆垚的怀里。
左手已经消肿了,不用挂在胸口。
俩手紧紧抱住了陆垚的腰。
小脸贴在他的胸口。
经历了温泉谷一役,她完全把陆垚当做自己的主心骨了。
陆垚有点尬。
回头看看黄月娟。
黄月娟很懂事,看看狗剩子他们:
“咱们回去吧,再晚了就没车了。就让土娃子陪一会儿丁玫吧。一会儿丁家婶子或许能来伺候她。”
大家会意,都往外走。
黄月娟看似平静,其实心里老大的酸味儿。
土娃子和丁玫那是年貌相当,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自己比土娃子大十来岁,终究只能在幕后。
土娃子之前就和自己说过,将来要再娶一个,不会是丁玫吧?
那他为啥说要在二十年以后才娶呀?
他们几个此时都认为丁玫和陆垚好上了。
俩人的伤也都无大碍,所以就都出来回村子了。
丁玫在陆垚怀里哭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
“我……我又要上厕所,憋了好半天了。”
陆垚一笑:“那我去叫护士帮你。”
已经回到现实中,不比在山谷里。
此时陆垚终究不能还像把孩子撒尿一样抱着她。
陆垚出来一问护士。
护士告诉他出了医院的大门左拐,有个供销社的门市部。
那里有夜壶。
丁玫的腿上打了夹板,最好不要下床走动,在床上解决就行了。
于是陆垚直接去买夜壶。
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病房,忽然听见里边有人喊:
“你干嘛?流氓,放开我!”
陆垚往里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把一个小护士给抱住了,俩手在屁股上直捏。
陆垚不由很是生气。
虽然他也很风流,理解男人那股子劲儿上来很难控制。
但是绝对不会低级到强迫良家妇女的地步。
人家小护士手里拿着纱布和碘酒,显然是要给这个患者换药。
没想到被他被抱住乱摸。
陆垚进去了。
就听那个男人不松手,还一个劲儿说呢:
“哥给你钱,我就是看你漂亮,摸几下,给你十块钱,行不?”
“不行,快放开我!”
“妈的,不行你这么多天总跟我笑嘻嘻干嘛!”
这小子还就不松手。
陆垚过去,在他拱在小护士怀里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人家不答应就松开吧,喜欢吃咂回家找你妈!”
这小子一愣,赶紧抬头看是谁。
这一看,陆垚也是一愣。
想不到,居然是杨明那个混蛋。
被陆垚捅伤了住院的杨明。
脸上还贴着一块药布呢。
杨明二十八岁了,结婚两年了,却始终喜欢在外边沾花惹草的。
家里的媳妇是老爸为了拉圈子,硬给自己娶回来的干部闺女。
相貌一般,老实巴交的,玩着不过瘾。
上次被因为黄月娟被陆垚一顿揍,好多天都没回家了。
就在医院住着。
毕竟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这么惨,自己都娇惯自己,必须多住几天。
在医院有些日子没有碰女人了。
看着这个总喜欢和他说笑的小护士,就动了邪念。
今天喝了点酒,看着小护士伸展着给他看头顶的伤,胸口那么突出,就忍不住了。
一把抱住小蛮腰,直接把头拱进了人家怀里。
哪知道小护士好像一只泥鳅一样乱扭,不让他摸。
此时见陆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又是你?”
陆垚也说了一句:“又是你?”
陆垚都乐了:
“你丫还真的没记性。因为啥挨揍的不知道么?还搞这一套,信不信今天老子把你阉了!”
看着他病号服的裤子鼓起老高,气的直接过来就扒他。
招呼小护士:“你把门关上今天老子就把他作案工具给没收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陆垚身体强悍,虽然带着伤缠着绷带,但是收拾杨明轻而易举。
而杨明一看见陆垚就好像耗子看见猫了一样,浑身骨头都酥了。
“沃操……沃操你干啥……扒我裤子干嘛……停,不要呀!”
俩手怎么也挡不住陆垚的手。
被他直接就给把裤子扯下来了。
吓得杨明光着屁股就钻床底下去了。
生怕陆垚真的把他宝贝揪下来。
陆垚伸手进去扯住脚脖子往出薅他,他抓住铁床的腿不肯出来。
俩人扯的床在地上乱转,床腿和水泥地摩擦,发出“吱嘎吱嘎”刺耳的声音。
那个小护士赶紧在陆垚身后拽陆垚:
“大哥,大哥,别打了,算了!”
陆垚扯着杨明的一只脚脖子,看着小护士:
“你咋还拉架,我可是为你了揍他。你该不会是愿意的吧?”
小护士憋得脸通红:
“我才不愿意。不过你也别打了,你俩都有伤,别打坏了!”
床底下的杨明也叫:
“土娃子,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我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你就有理啦?”
陆垚把他的腿拉起来,脚在下边一脚一脚的往他肚子上踢。
刚才看他老爸阴阳怪气就可恨,现在这个混蛋又落在自己手里,岂能轻易饶他。
“哎呀,别踢,疼死我啦!”
杨明被踢得直叫欢。
忽然“噗嗤”一声。
一股臭气弥漫全屋。
黄不拉几的一股稀屎窜了出来。
幸好陆垚手疾眼快躲的及时,松开杨明的脚脖子,一步跳出一丈多远。
但是一旁拉架的小护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白大褂上,腿上的裤子,斑斑点点的全是粑粑,还夹杂着不少韭菜叶。
杨明晚饭吃的韭菜馅饺子,又喝了不少酒,拉肚了。
被陆垚一顿踢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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