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一郎狞笑着,猛扑过来。
陆垚赶紧闪身让开。
看得出来,这个小瀛狗不但擅长摔跤,而且力气大的惊人。
再回来,陆垚飞起一脚,直踢他的裆下。
“嗯!”
想不到,这家伙竟然硬接了自己一脚。
这倒是陆垚始料不及的。
是男人基本没有人能忍得了绝命脚的。
但是这个家伙具有超强的忍痛能力,竟然忍住了。
看来不是特殊体质,就是受过极限抗击打训练。
他直接扑上来按住了陆垚。
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梅萍没想到陆垚能为了自己把枪丢掉。
心里对陆垚的看法有所改变。
此时俩人打的难解难分,她赶紧拼命挣扎,要挣开手脚帮忙。
眼看着陆垚带着伤,体质上好像也不占优势。
应该是打不过这个凶残的家伙。
但是就在此时,就听一郎惨叫一声。
他的耳朵被陆垚咬掉了下来。
接着,陆垚一口咬住他的脸,疯狂甩头。
在一郎稍一松懈的时候,陆垚的手指又抠进了他的眼眶。
一郎疼的大叫,松开了陆垚。
能忍住踢裆的家伙,也忍不住抠眼珠子。
陆垚挣脱了他,马上一身子一滚就把手枪捡了起来。
“砰砰砰”
三枪,掐断了一郎的两条腿。
一郎怒目而视:“你……你用枪?”
陆垚过去一脚踢在他脑袋上:
“妈的,和你还用讲武德么?”
跟着手枪对着他的裆下“砰砰”又来了两枪。
能忍得住脚踢,但是架不住子弹。
这小子顿时就被打废了。
让陆垚用枪做了个阉割手术。
陆垚枪顶在他的额头。
梅萍赶紧叫:“别杀他……”
“呯”
陆垚直接扣动扳机,这个手刃小豹子的勇士,被陆垚给爆头了。
梅萍怒道:“你怎么不听我指挥!”
梅萍是想要抓个活的审问。
陆垚拎她起来:“大姐,这个时候能保住命就行了,就别添乱了。从现在开始,你归我领导!”
解开她的手脚问:
“能走么?”
梅萍此时胯骨上的伤口疼的入骨。
却不愿意在陆垚的面前示弱。
“能走!”
“那就快走。”
回身拾起枪就出去了。
在几个木屋中游走。
没有人影,也没有枪支弹药。
看样子都出去战斗了,把所有的枪支弹药都带出去了。
坂田小队当年败退下来本就没有多少弹药。
这二十几年的打猎生涯,只出不进,就更加的所剩无几了。
这次对付民兵连,也是全力以赴。
他们有三十多人,再加上设有机关陷阱,认为能完全消灭民兵连,抢了物资,然后再撤走。
想不到,这个计划被陆垚全都颠覆了。
陆垚并不知道外边到底还有没有敌人会回来。
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
回头来,一看梅萍拄着一根棍子,还没走到肢解台子呢。
看样子每一步都忍受着极大地痛苦。
陆垚叹口气。
踹下一扇门板,找了绳子串在门板漏洞上拉着。
走了过去。
“梅姐,坐这上,我拉着你走吧。”
梅萍确实走不动了。
伤口渗血,已经把包扎的布都出透了。
看看陆垚。
说实话,有点惭愧。
自己完全低估了这个少年。
刚才在屋里杀人干净利索,凶狠彪悍,绝对不是一个靠关系上位的小毛孩子。
本事确实是有,只是他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忒狠!
梅萍坐上去。
说了一句:
“谢谢。”
陆垚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
梅萍拉高声音。
“哦,我听见了,就是想再问你一遍。感觉从你的嘴里说出谢谢不容易呀!”
“哼!”
梅萍瞪了他一眼。
陆垚拉着木板,在雪地上前行。
快到肢解台子的时候。
陆垚忽然一个俯冲趴在地上,手里的枪举起来喝问:
“谁在后边,出来!”
原来他突然看见肢解台子的后边有个影子,好像是个端着枪的人。
赵建国从台子后露出头来,哆里哆嗦的端着枪。
“陆连长,我……在这里接应你呢!”
他嘴唇发抖,脸色铁青。
本来受伤不轻,又被人暴揍,在外边冻了这么半天,已经快冻僵了。
陆垚不由笑道:“算你有良心,虽然力不足,不过心意我领了。”
看着光着身子的刘大猛,梅萍惊愕的问:
“大猛同志是谁杀死的?”
陆垚还没说话,赵建国说道:
“是这些小鬼子杀的,这几个刽子手是陆连长杀的,陆连长救了我的命,不然我也被他们给杀了!”
陆垚看向他。
赵建国拄着枪对着陆垚鞠了一躬:
“陆连长,是我赵建国有眼不识泰山,之前的言语冒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陆垚点点头。
这个汉子虽然之前有点傲气,没看起民兵,不过知错能改也是好同志。
何况面对鬼子宁死不屈,也是条汉子。
看向梅萍。
梅萍赶紧扭开脸。
可不好意思像赵建国一样给他鞠躬道歉。
虽然他很厉害,虽然自己看走眼了,不过……
就是不好意思给他一个小孩子道歉。
陆垚也不非要她道歉,她长得太好看了。
而且为了剿匪身先士卒的,也是个巾帼英雄。
道不道歉是小事儿,别老是和自己找麻烦就行了。
既然赵建国有意给自己隐瞒杀刘大猛这个叛徒的事儿,自己也就不用多说了。
人死百了,张麻子都没有追究他死后的罪名,这个刘大猛死了就别说他的怂事儿了。
陆垚看看哆里哆嗦的赵建国:
“你能走么?”
“还行。”
其实腿上穿透着一根大拇指粗的木棍,走起路来哪能不疼。
但赵建国倒也坚强,拄着枪还是可以一瘸一拐的跟着走。
此时走一步,就远离一步危险。
咬碎牙也得挺着走。
陆垚拉着自制的雪橇往前走。
山谷里有雪走起来还轻松一些。
但是一进峡谷的树林,里边雪少土多的时候走起来就吃力了。
好在梅萍用木棍当划桨帮忙支地,才省了点力气。
梅萍看着陆垚的肩膀上衣服也被血迹浸透,才知道他也带着伤呢。
招呼陆垚:
“小陆……我还是自己走吧。我不知道你有伤。”
陆垚一笑:“没事儿,我的伤都是小伤。”
梅萍有点感激,看着他吃力的样子,好想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但是看看跟在后边的赵建国,又忍了。
用手一支,从木板上滑了下来。
陆垚试着一空,回头一看,梅萍下来了。
用棍子支撑着起来:
“我还是自己走吧,慢点至少不会牵动你的伤。”
陆垚过来,一弯腰,直接抄着大腿就把梅萍背起来了:
“姐,现在不是慢慢走的时候。如果这帮瀛狗还有残余的人,我也没有力气打了!”
不由分说,背着她就走。
那个门板雪橇的绳子还是挂在肩膀上。
出了峡谷到了雪厚的地带,这个板子还能用上。
没走多远,陆垚忽然停住,拉着赵建国闪身到树后:
“对面有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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