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饼铺,潘金莲才发现珠花掉了颗玻璃珠,她不禁笑道:“倒成了‘独珠(独输)’,不吉利。”
“俺捡着了!”武大郎急忙从怀里掏出布包,里面正是那颗亮晶晶的珠子,“刚才在西门府门口系鞋带时看见的。”他笨手笨脚地想将珠子安回去,却被针扎了手。
潘金莲夺过珠花,轻轻吹着他的指尖:“傻样。”眼中笑意盈盈——其实她早瞧见,自己在宴上故意晃动珠花时,武大郎在门口默默守了半个时辰,手中的椒盐饼都凉透了。
暮色渐浓,饺子在锅中翻滚,武大郎一边添柴,一边嘀咕:“媳妇,咱真的没输?”
“输啥?”潘金莲用漏勺翻动饺子,白胖的饺子在沸水中打着旋,“他西门庆得了面子,咱得了里子。刚才盐商给的茶叶,够换两袋新麦了。”
武大郎凑近闻了闻茶叶罐,虽认不全上面的字,却也能嗅到一股清冽茶香,比张寡妇卖的粗茶好闻许多。他突然想起什么,从床底拖出个坛子,掀开泥封——里面是用潘金莲教的法子,加了桂花酿的米酒。
“俺想着,等武松回来……”话未说完,潘金莲便往他嘴里灌了一口酒。甜香与酒香在口中散开,烫得他直眨眼。
“等他回来,让他尝尝咱的新日子。”潘金莲仰头饮下半碗酒,昏黄的油灯下,她的脸庞染上一层红晕。窗外月光洒落,“武大郎烧饼”的幌子被照得暖融融的。
次日,街坊张婆抱着孙子来买饼,正撞见潘金莲教武大郎记账。小家伙盯着案板上的芝麻饼直咽口水,潘金莲随手递过去一块:“拿着吃,让你奶奶多买两个咸的,配粥正好。”
张婆接过饼,塞给武大郎一把青菜:“你俩这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前儿西门府那阵仗,我就知道你俩有理。”
武大郎挠挠头,算盘打得噼啪响,算到“今日进项”时,他停下笔看向潘金莲:“媳妇,排队的人都到巷尾了,咱雇个伙计吧?”
“我看巷口卖菜的李二郎不错,手脚勤快,昨天还帮咱拾掇柴火。”潘金莲往油锅里撒着葱花道。
“俺也觉得行,明天就去问。”武大郎合上账本,眼中满是期待。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武松风尘仆仆出现在门口,铠甲上还沾着征尘。他看着亮堂的铺子,看着系着围裙忙碌的潘金莲和擦桌子的武大郎,眼眶瞬间泛红:“哥,嫂子。”
潘金莲手一抖,油星溅到胳膊上也未在意,急忙添柴:“快坐!给你下碗热汤面,加俩荷包蛋!”
武大郎拉着武松坐下,上下打量:“路上累不累?伤着没?俺们攒了钱,要是有伤,咱请大夫……”
武松看着满桌饼样,又看看墙上“诚信为本”的木牌,突然笑道:“哥,嫂子,俺不打了,回来帮你们卖饼。”
潘金莲端着面碗的手一顿,面汤溅出些许,她瞪了武松一眼:“说胡话!你这身本事,怎能只用来卖饼?”
“嫂子做的饼,比胜仗还让人踏实。”武松大口扒拉着面条,声音哽咽,“打了这么多年仗,就盼着这口热乎的。”
武大郎在一旁连连点头:“媳妇,就让二郎留下吧,还能教俺拳脚,省得总被欺负。”
潘金莲转身走向灶房,在门口停住,肩膀微微颤动。武大郎欲追,被武松拦住:“让嫂子歇会儿,她这是高兴。”
月光透过窗缝,洒在账本上“今日结余:银五两六钱,雇伙计一人”的字迹上,墨迹未干,透着希望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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