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晚,起得早的情况就是此时的福德边走边打哈欠。
景德帝年轻,保养的底子好,除了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青色,倒是没有像福德那般。
二人赶最早的时间进了六里坡,找了一家客栈先去洗漱一番。
随后又去了一家成衣店买了两套新衣服换上了,而后去了席家。
在席家门口,景德帝二人正巧碰到了与席岱一起出门的章槐。
席太傅作为景德帝的老师,席岱自然是见过的,所以当看到景德帝的瞬间,席岱下意识的就要下跪行礼,却被福德一把扶住了,强硬的扶了起来。
“我家主子姓黄,名台,听闻席老先生在六里坡,特意前来拜访。”福德边扶边对着席岱说着,席岱自然是明白了。
转而对着景德帝说道:“祖父正在家里,这位黄公子请随我来。”
席岱说完后,转头对着章槐道:“章兄,家里来客人了,你我二人还是再议其他时间。”
章槐和席岱相处两次就知道席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此时他只观席岱的行为,就能判断出眼前的这位姓黄名台的人一定是一个地位非同一般的人。
席老先生是什么人,那是帝师,就连他至今都未见到一次席老先生,而此时眼前这个人一未带礼物,二未提前递请帖,三言两句就让席岱亲自带人去见席老先生,可想而知,这人的身份一定是与席老先生不相上下。
章槐看着景德帝年岁不大的样子,心中暗暗琢磨,姓黄,朝中能与席老先生差不多地位的好像没有姓黄的,除非他是化名。
“席弟客气了,既然家中来客,你我兄弟二人下次再约就是。”章槐听到席岱说是不去了,立刻表示同意,说完后那目光一直偷偷观察着景德帝主仆二人。
席岱带着人进了席家,章槐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对着身边的仆人说了几句话,仆人点点头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章槐的仆人悄悄的对着章槐说道:“那位姓黄的主仆二人在席家呆了一天,直至申时末才离开席家,席老先生亲自出来相送。
随后二人去了一家客栈,在镇子落锁前,那位姓黄的人独自一人离开了镇子里。”
章槐惊讶的问道:“独自一人?没有带仆人?”
仆人摇摇头。
章槐继续问道:“可有一直跟着?”
仆人道:“有人跟着去了,现在已经落锁了,得明天才能知道消息。”
“行了,你下去吧!”章槐听仆人汇报完后,让人下去了,
自己则是拿起笔在书桌上写下了一个黄字,喃喃道:“你究竟是哪位呢?”
至于这位被章槐惦记着得景德帝则是一路笑眯眯的再次来到了观音庙。
没有直接上去敲门,而是再次翻墙而入,按照昨天的行迹直接来到了夏挽的房间门口。
有句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自从见过夏挽后,景德帝心里总是惦记着,于是从席太傅家吃饱喝足后回到客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躺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冒出一个念头,景德帝就这么趁着落锁前再次出了六里坡。
景德帝刚想敲门进去,却发现有女人的声音响起,景德帝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夏挽从叶微冉的房间里走了出来,道:“铺子的生意不错,已经引起一些人的嫉妒了。我们不能盲目的扩张,守不住财是次要的,就怕命会搭进去。”
叶微冉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郑姐姐也是想要再挣些钱。”
“钱哪有挣得完的,莫要被钱这个东西迷住了眼睛,殊不知钱多了也就成了灾祸了,想想李家。”
夏挽拍了拍叶微冉的手继续说道:“你也累了好几天了,早点去休息吧!累坏了我该心疼了。”
叶微冉笑着道:“夏妹妹你怕不是生错了性别,你要是一名男子,我保准嫁给你。”
“哎,我也可惜,怎么就不是一个男人呢!”夏挽佯装一脸遗憾的表情,却被叶微冉的一指怼在了夜下方的腰窝处而破了功。
“痒···”夏挽气笑的看着叶微冉,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各回各的房间了。
臧雪早就贴心的给夏挽准备好了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夏挽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后,拿起蒲扇用力的扇扇子降温。
“要是有冰就好了,只是有些忘了冰是怎么制了的?”夏挽说完这句话后,就放下了扇子。
边朝着浴斛的方向走去边脱衣服,当身体没入浴斛中时,夏挽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当夏挽再次睁眼时,就发现景德帝一脸坏笑的看着浴斛中的夏挽。
“又来借宿?”夏挽没有惊慌失措,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再说了景德帝又出现了,夏挽心里还是有点小开心的,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滴。
“嗯。”景德帝走到夏挽身旁,伸手放在了夏挽的肩膀上,弯腰靠进夏挽的耳朵,小声说道:“自从昨夜离开后,夏姑娘的音容笑貌总是出现在在下的脑海里,所以在下没忍住就又跑来借宿了。”
在景德帝触碰到夏挽的皮肤时,夏挽身体下意识的颤栗了一下,当景德帝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夏挽的耳后,夏挽的身体忍不住的有些发软。
夏挽将手搭在景德帝的手上,转头看向景德帝好看的脸,歪头小声说道:“这一次,你想睡哪里?”
景德帝笑看夏挽道:“你的床上。”说完还亲了一下夏挽的嘴。
夏挽歪着身子,看着自己面前的景德帝,伸手捏着景德帝的下巴,直接拉到自己面前献上红唇。
景德帝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就沉浸在夏挽的攻略里。
半晌后,夏挽看着景德帝问道:“你沐浴了么?”
景德帝看了一眼夏挽的浴斛,摇摇头。
夏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从浴斛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景德帝的腰带道:“那就一起,这水温还差点意思。”
景德帝瞬间明白了夏挽的意思,配合着夏挽脱了自己的衣服,直接进了夏挽的浴斛里。
二人在浴斛里嬉闹,导致浴斛里的水都洒出去近一半。
因为怕生病,所以二人又从浴斛里转战到床上继续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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