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一顶帽子啊!夫君宠妾灭妻,下人颠倒黑白,夫家婆母偏听偏信,反倒质问起儿媳来。婆母既然如此是非不辨,又何必招来儿媳,直接书信一封去问我父就好了。”
夏挽不慌不忙的说着,倒是把侯夫人气的胸口直疼。
“你···你忤逆不孝,就不怕我让我儿休了你。”
夏挽嘲讽的看着侯夫人道:“您要是有能耐,尽管休,我保证会让李家的热闹传遍京城。”
“你···好啊!既然你敢顶撞婆母,那就不要怪我,来人,给我将她押入祠堂,对着祖宗忏悔,一日不求饶,一日禁水米。”
侯夫人想要吃了夏挽的心都有,直接招呼府里的奴才将夏挽和臧雪一起带走了。
夏挽既没有反驳,也没有继续争吵,反而微笑着看着侯夫人,直接将侯夫人气昏了。
伴随着宗祠大门的关上,夏挽和臧雪被关了起来。
两个仆妇看管着夏挽,只要夏挽敢起身,她们就会把夏挽按下。
夏挽跪在李氏的牌坊面前,微微笑着,一点也不闹。
夏挽的样子将两名仆妇吓的够呛,只感觉少夫人脑子不对,哪有受惩罚还笑着的。
只有臧雪知道,夏挽为什么要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刚刚过了一个时辰,夏挽就觉得腿疼的厉害,看来自己果然不是一个能受苦的人。
这时祠堂的大门被撞开了,吵闹声不绝入耳,夏挽嘴角扬起,她等的人等来了。
“姐,姐,我来了。”夏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祠堂。
“颐弟···”夏挽呼唤着夏颐,并想起身却被那两名仆妇按住了。
当夏颐闯进来时,看到就是两名仆妇强硬的按着夏挽,而夏挽哭泣的场面,一时间夏颐只觉得满腔怒火。
“滚开。”夏颐一把将人推开,直接将那两名仆妇推了个踉跄,主要也是这两名仆妇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夏颐一把将夏挽抱起,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菱花和杨妈妈也冲了过来,哭着喊着,似乎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小姐,侯府不是人啊!”
“小姐,世子太过分了。”
“少爷,娘子受苦了,你可得为小姐做主啊!”臧雪此时冲着夏颐喊冤,连忙爬起身来,臧雪毕竟也跟着一起受罚了,此时膝盖疼的厉害,菱花扶着臧雪跟着夏颐一同出府。
此时侯府的下人纷纷赶了过来,而夏府的管家夏冀带着几个夏府的家丁冲着侯府的下人喊道:“我夏家要带大小姐回家,谁敢阻拦。”
下人们纷纷左右对视,不敢阻拦。
夏颐抱着夏挽一步一步坚定的朝着府外走去,当走到院子中间时,李淡带着人追了过来。
“大嫂,夏家弟弟,请等等。”
李淡跑过来一点气喘都没有,看样子也是有意将事情闹大后才出现的。
“二公子也想阻拦我带大姐回家?”
李淡淡淡一笑,连忙说道:“夏家弟弟莫要生气,有什么事不如好好说,先让府医看看大嫂?”
“不用了,我怕再待下去,我家大姐命都没了。”夏颐抱着夏挽就要走,下人不敢上前拦,李淡只好亲自上前拦着。
“大嫂,都是一家人,莫要误会了。”
夏挽靠在夏颐怀里,看着李淡小声说着,“世子宠妾灭妻,大夫人偏听偏信,任由一个姨娘将李家搅得天翻地覆,后宅不宁。二公子,梯子嫂嫂已经搭好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二公子的了。”
李淡目光瞬间警惕的看着夏挽,而夏颐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怀里的大姐。
“颐弟,大姐腿疼的厉害,想要见父亲。”
夏挽轻轻捏了一下夏颐,夏颐回过神后,直接用肩膀撞开了李淡,抱着夏挽大步而出。
李淡故意后退两步,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夏家来人亲自将侯府的少夫人夏挽带走,这件事迅速引起了街头巷尾的关注,夏挽故意将此事张扬,又有叶微冉带着人暗中推波助澜,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看李家的热闹。
南昌侯府内,侯夫人躺在床上刚醒没多久,就听到张妈妈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大夫人,夏家刚刚来人闯入府中,将少夫人带走了。”
“侯府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让夏家的小子闯了进来?”侯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侯府,是南昌侯侯府,是以武起家的南昌侯府,就这么让人大摇大摆的将人带走了。
张妈妈害怕的说着,“大夫人,没人敢拦啊!来人是夏侍郎的独子,少夫人的亲弟弟,世子的小舅子,都不敢拦啊!”
“世子呢?世子去哪里?”
侯夫人突然想起儿子,连忙问道。
张妈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哆哆嗦嗦的说道:“世子···世子带着沈姨娘出门了。”
“这个混账,我为了他不惜教训夏挽,他可倒好,带着姨娘出府了。”
侯夫人说完后,忽然想起李淡来,急忙问道:“二公子就没拦着?”
“二公子倒是拦了,但是不知道夏家舅少爷说了什么,二公子就放人了。”张妈妈尽量把责任推到二公子身上,这样她们这群下人的处罚才会小一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淡这个小狼崽子没安好心,一定是他和夏挽联手了,怕不是这两人早就搞在一起了,奸夫淫妇。”侯夫人气急了开始口不择言,吓的屋子里的丫鬟下人胆战心惊。
出了南昌侯府,菱花和杨妈妈在马车外哭哭啼啼的,夏府的人一脸气愤填膺的样子让京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马车内,夏颐脸色怪异的看着正在照镜子的夏挽,脑子里还懵懵的。
“姐,你···”夏颐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想好。
夏挽看着自己一脸委屈可怜的样子,满意的放下了镜子。
“颐弟很好奇?”
夏颐点点头,随后问道:“姐夫真的宠妾灭妻了么?”
“自然是真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我又怎么可能说假话。”夏挽看着夏颐一脸懵的样子,忍不住的想捏夏颐的脸蛋,今天弟弟表现真不错。
夏颐疑惑的看着夏挽,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套。”
夏挽最终没忍住,捏了一下弟弟的脸蛋后,笑着说道:“不不不,进套的另有其人,你只是配合了演出而已。
亲爱的弟弟,你马上就要秋闱了,一旦上榜就会进入朝堂,进入权利的争夺,但只需要记得一点,人生如演戏,最大的戏台就在那至高无上的皇宫内,有任何不明白的可以问问父亲。”
随后夏颐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姐姐,【我的姐姐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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