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好不好吃?”
秦般若压低声音,尾音拖长,气息吹进曹阳的耳朵,带起一阵痒。
曹阳看着她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睛,没说话。
他伸出手,直接揽住她的腰。
他的手掌很热,隔着一层薄纱,那股热度直接印在她的皮肤上。
秦般若的身体,瞬间绷紧,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
曹阳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从地毯上提了起来,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秦般若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胸前的柔软隔着两层布料,压在他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你……”秦般若的呼吸乱了一瞬,她没想到曹阳会这么直接。
曹阳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
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吹动了她耳边的碎发。
“好不好吃,”他压低声音,笑得沙哑,“总要尝过,才知道。”
秦般若感到怀里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呼吸也变得滚烫。
她闭上眼睛,脖子后仰,露出白皙的皮肤,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
叮咚——
门铃响了。
这声门铃,突兀地切断了房间里升温的势头。
秦般若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手臂环紧曹阳的脖子,身体动了动,不让他理会门外的声音。
曹阳却笑了。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去开门吧。”他对房间另一头喊道。
孙清邈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客厅里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正捂着发烫的脸,听到曹阳的话,身体一个激灵,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她不敢看沙发上的两个人,低着头,脸颊发烫,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
孙清邈看清来人,愣住了。
“楚……楚院长?”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楚冰辞。
她已经换下了白天的西装,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长裤。
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段锁骨。
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显得有些凌乱。
她的头发披散下来,不再是白天那个一丝不苟的发髻,有几缕湿润的发丝,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她素着一张脸,嘴唇发白。
孙清邈的目光向下,发现她衬衫最下面的扣子,甚至扣错了位置。
她整个人失魂落魄。
楚冰辞没有理会门口的孙清邈。
她的目光越过孙清邈,扫过房间,最后钉在曹阳身上。
随即,她的瞳孔,缩了一下。
她看到了曹阳,也看到了他怀里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她迈开脚步,直接从孙清邈身边走过,完全无视了她。
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嗒、嗒”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秦般若抬起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楚冰辞也看着她。
秦般若眼神里的妩媚消失了,只剩下审视和敌意。
她没有从曹阳的怀里起来,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贴着曹阳,一只手占有性地搭在了曹阳的肩膀上。
孙清邈关上门,站在玄关,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曹阳依旧靠在沙发上,他嘴角向上扯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好戏。
楚冰辞在沙发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无视了秦般若挑衅的目光,也无视了她和曹阳之间那过分亲密的姿态。
她的眼睛里,只有曹阳。
“曹先生。”
她开口,声音发颤。
“我不是来辩论的。”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
“我只想知道……那滴黑色的血,到底是什么?”
她不再提科学,不再提数据,也不再提那些她引以为傲的理论。
曹阳看着她。
看着这个白天还高高在上、批判他的冰山女王,此刻却站在自己面前,卑微地寻求一个答案。
但他没有立刻回答。
他转过头,把注意力放回怀里的秦般若身上。
他伸出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一颗剥好的葡萄。
秦般若立刻会意,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葡萄。
曹阳的手指,碰了碰她的唇,又顺着她的下巴,轻轻划过。
楚冰辞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她的手攥紧了裤缝,身体轻微地发抖。
每一秒的等待,都让她感到屈辱。
曹阳享受着秦般若的服务,享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看向站着的楚冰辞。
“想知道?”
他靠在沙发上,声音懒散。
“可以。”
“但我的知识,从不白给。”
楚冰辞的身体,绷紧了。
曹阳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楚院长,过来,帮我捏捏肩。”
房间里没了声音。
秦般若喂葡萄的动作停下,她看着楚冰辞,眼神戏谑。
站在门口的孙清邈,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让魔都医疗界的顶尖人物,哈佛博士,楚家大小姐,给他捏肩?
这简直是……
曹阳的声音,继续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你按得舒服了,我或许可以教你一点……”
他顿了顿,嘴角向上扯了一下。
“现代医学……永远也学不到的东西。”
曹阳的声音落下。
房间里很安静。
秦般若坐在曹阳腿上,身体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自己胸前的柔软更紧地压在他的胸口。
她抬起头,看着几步外站着的楚冰辞,嘴角向上勾了勾。
她很想看看,这个白天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人,会怎么选择。
孙清邈站在门口,手还捂着自己的嘴,她睁大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她看着楚冰辞,又看看沙发上那个姿态懒散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楚冰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酒店套房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因为过分用力,她的手臂在发抖。
骄傲。
她楚冰辞,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
她父亲曾对她说,楚家的人,可以输,但绝不能折腰。
她一直记着这句话。
但是,那滴黑色的血,那个叫附骨疽的名字,在她脑子里反复出现,让她坐立不安。
她建立并信奉了二十八年的科学世界观,在今天下午,被那个男人用一根小小的银簪,戳得千疮百孔。
这种未知的感觉,比低头更让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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