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天接过信封拆开,里面是五张花旗国银行的存单和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是刘春玲写的,大意是说这几张存单不记名,凭密码可以在夏国任何一家分行支取。
纸条背面写着密码。
他记下密码,撕碎纸条,才将存单放回口袋。
谢过老板娘,苏笑天找了个角落,在空间忙活起来。
拆开昨天在空间买的两身内衣和羽绒内胆的下摆,分别将一张存单藏进去再恢复原样,剩下的一张存单藏进围巾。然后再将这些东西抽真空装入行李箱。
考虑了一会儿,苏笑天按照老头的原样又买了一份。
搞定这一切,苏笑天见刘金堂还没来茶馆索性就去了老头住的小屋。
快到小屋时,他拿出空间的两只行李箱和两副行李车。
门半掩着,刘金堂和张金泉正说着什么。
苏笑天推开门,“师父,师叔,我给你俩买了点东西。”
他拿起一只黑色的行李箱推给刘金堂,“这是给您的。”
又把棕色的行李箱推给张金泉,“您也有一份。”
张金泉愣了愣,“吆,怎么着爷们,还有我的?”
刘金堂面露喜色,“你当我徒弟都像你收的那几个忤逆玩意儿!”
俩老头一边斗嘴一边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一模一样。
张金泉指着箱子里的保暖内衣,“你师父这个老东西昨晚就跟我吹,说这种衣服如何如何暖和,我倒是要试试。”
刘金堂转头问苏笑天:“东西都一模一样,怎么还分我的和你师叔的?”
“你睁开眼睛瞧瞧,他都胖成二师兄了,你瘦的跟大师兄似得,不得区分啊?”苏笑天边说边防着老头动手。
见老头没动手的意思,苏笑天把房门关上,继续道:“而且这几件衣服的下摆里,我都给你缝了张花旗国银行的存单,还有这条围巾里也有,你到了山城那边也别太节约,给我找俩师娘应该是够了。”
张金泉一听,立刻不干了,脱下刚换上的保暖内衣,“嗨,小子,你这是区别对待啊,怎么不给师叔我存点钱。”
苏笑天立刻恭维道:“啊呦喂,我的亲师叔,您是缺那三瓜两枣的人嘛,听说您公子可是开药厂的大老板!”
“瞧我徒弟多会说话,明明不愿意给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刘金堂竟然抖起了包袱。
张金泉立刻捧道:“就是~就是,什么玩意儿!”
“得,师叔,您给个地址,缺钱的时候给我来个信,我到时候烧给你!”苏笑天嘴上毫不示弱。
“给我滚!”张金泉把脱下的内衣又穿上,把旧的那件狠狠摔向苏笑天,简直是不要脸至极。
一旁的刘金堂哈哈大笑,指着师弟,“老小子,你现在可斗不过我那小徒弟啦!”
张金泉也不理会,拎起二轮行李车对着苏笑天,“小子,这又什么玩意?”
苏笑天接过来按了下开关,行李车立刻展开,再一拉扶手,把箱子往上面一搁前后一拉。
“看好了,这个拉行李省力气。”
说完他又按下开关,行李车立刻收成原样。
“明白了吗?记住,就是这个按钮!”苏笑天把行李车放在张金泉跟前,让他看清楚按钮。
“行了行了,明白了,别臭显摆了。”张金泉一脸嫌弃的样子,实际心里乐开了花。
刘金堂把行李箱关上往墙角随意一扔,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拍了一把张金泉。
“走吧,去茶馆,再给我徒弟把两场,反正演一场少一场了。”
路上,苏笑天问道:“师父,今天晚上演出怎么安排?”
刘金堂想了想,“今晚上我跟你量一个,让你师叔跟笑海来一个。”
“那咱今天就来个学电台吧!”苏笑天建议道。
他可一直惦记着前一世的大铁棍子医院,捅主任呢。
刘金堂脑袋晃了晃,语气有点嚣张,“小兔崽子,不管演什么,师父我都给你接着!”
张金泉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道:“我呸!瞧给你能的!”
“你还别不服气,打小跟师父学艺,你就差我一截!当年头一回上台,我就......”
刘金堂吹起自己当年初出茅庐,那叫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恨不得江湖上的名气要盖过东方不败。
等爷儿三到了茶馆,其他艺人都到了,张金泉一把搂过秦笑海。
“爷们,刚才你师父可说了,今晚上他跟你师弟演学电台,还说咱俩演什么都不如他俩,你可得给我争口气。”张金泉添油加醋的本事倒还不小。
“什么?我俩演不过他俩?”秦笑海气急败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转过头来对着师父,“师父,这可是你说的?”
刘金堂也不解释,“怎么?你这是想摘字啊?还是清门啊?”
“没事,我就是问问。”秦笑海立刻蔫了。
刘金堂颇为得意,用余光藐视了一眼张金泉又问秦笑海:“那如果我说你俩演不过呢?”
“嗨,师父,瞧您说那话,我跟师叔哪演得过您跟师弟啊!”秦笑海这是脸都不要了。
在场戏班众人一个个哈哈大笑。
萧老板指着俩老头,对众人说道:“我就说不能跟说相声的一起搭班,昨天他们爷儿几个还哭丧个脸,今天一个个嬉皮笑脸,各位看看我这皱纹,都怪他们...”
苏笑天不等萧老板说完,立刻反击道:“得了萧老板,您多大岁数自己没个数吗?额头长皱纹还赖我们说相声的,您这就叫‘嘴巴不好,怪碗漏’!”
老板跟老板娘也乐坏了,沪市乡下有类似这句骂人的话,但是非常不文明,可苏笑天脑子活,把这句话改良后能拿到台面说了。
萧老板坐在小凳子上不敢言语,叶惠艳不干了,她从厨房跳出来,手里拿个锅铲指着苏笑天。
“我说姓苏的,你凭什么跟我师父这么说话,告诉你,你再这样的话,等我过门后,你们全家从老的到小的,一个个别想过好日子。”
她这句一出,就跟扔了个小炸弹似得,所有人都乐的前仰后合。
张雅琴指着她笑骂:“疯丫头这张嘴,真是太厉害!”
刘金堂双手捂面,“啊呀,我的天爷啊,这个徒弟媳妇要不得啊!要不得~”
萧老板也笑骂:“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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