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低头,看着怀里香软的女人。
“想我了没?”
林清如头埋得更深了。
“想了。”
王虎的嘴角,笑意更浓。
“哦?”
“哪儿想了?”
这个问题,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林清如的脸蛋,一下子就红透了。
“心里想。”
顿她了顿,咬着嘴唇,又补充了一句。
“身体……”
“也想了。”
“小妖精!”
王虎低吼一声,拦腰就是一个公主抱,直接将林清如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林清如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
王虎不再废话,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就朝着林清如的闺房走去。
“砰!”
房门一关。
……
许久后。
二人正温存着,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王虎眉头微皱,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他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了李建军那洪亮的大嗓门!
“兄弟!”
“我到地方了!就在镇委大院对面,名字叫老地方烧烤!位置都已经订好了!”
“赶紧的啊!烧烤都点上了,酒也给你冰上了!就等你了!”
王虎听着电话里那豪爽的声音,不由得笑了。
“好。”
“我马上到。”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怀里的林清如,有些不舍地动了动。
“这么快就要走吗?”
王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跟人约好了,有点事要谈。”
林清如虽然不舍,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你路上开车慢点。”
“嗯。”
王虎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开始迅速地穿着衣服。
……
王虎离开林家,开着车,一路朝着镇委大院的方向驶去。
很快,镇委大院就出现在了视野里。
马路对面,一家烧烤摊的灯火格外明亮。
浓郁的烧烤香气,混杂着孜然和辣椒粉的味道,飘出老远。
摊位前,支着几张简单的折叠桌。
一个赤着膀子,身材壮硕的汉子,正坐在其中一张桌子旁,朝着王虎的方向,用力地挥着手。
正是李建军。
王虎将车在路边停好,推门下车。
“王虎!这边!”
李建军的大嗓门,隔着马路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虎笑了笑,走了过去。
李建军一把拉开王虎身边的塑料凳。
“快坐!”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烤得滋滋冒油的肉串、鸡翅,还有几盘凉拌小菜。
中间,放着一箱冰镇的啤酒。
李建军麻利地用牙咬开两瓶啤酒的盖子。
“来,兄弟,先走一个!”
王虎也不客气,拿起酒瓶,跟他重重地碰了一下。
“当!”
清脆的声响。
两人仰起头,都是一通猛灌。
“畅快!”
一瓶啤酒下肚,李建军舒爽地打了个酒嗝,满脸红光。
他拿起一串腰子,递给王虎。
“兄弟,补补!”
王虎毫不客气的接过。
这时,李建军压低了声音,身子往前凑了凑。
“对了,你举报那事,有动静了!”
王虎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说说。”
李建军笑道:
“就在我下班之前,我看到郑东来那老小子被人带进了纪委办公室。”
“那脸色,就跟要死了一样!”
王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这次郑东来是肯定完蛋了。
这个消息,比冰镇啤酒还要让人舒坦。
王虎拿起酒瓶,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周主任办事,效率就是高。”
郑东来倒了,郑铁军那条疯狗,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可不是嘛!”
李建军兴奋地一拍大腿,脸上的横肉都跟着颤了颤。
“兄弟,话说回来,你那功夫,能不能教我两招?”
王虎正在撕咬着一串烤得焦香的五花肉,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这功夫,不好学。”
“而且,练起来很苦。”
李建军一听,脖子顿时就梗了起来,胸膛拍得砰砰响。
“苦?”
“兄弟,你瞧不起谁呢?”
“老子当年可是武警!”
“魔鬼周训练,五公里武装越野,泥潭里摔跤,什么苦没吃过?”
他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
“你就说,你教不教吧!”
“只要你肯教,别说你那点苦,就是要我半条命,我李建军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看着李建军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王虎笑了。
“行。”
“既然你想学,我就教你。”
“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坚持不下来,可别怪我。”
“放心!”
李建军大喜过望,拿起酒瓶就跟王虎再碰一个。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轻浮的哄笑声。
“老板娘!再搬一箱酒过来!”
王虎和李建军同时循声望去。
只见烧烤摊的角落里,坐着三个男人。
个个都光着膀子,露出身上劣质的纹身,头发染得五颜六色。
一看,就是镇上不务正业的混混。
一个系着围裙,身材丰腴的女人,正端着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三位大哥,酒来了。”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但语气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
她就是这家烧烤摊的老板娘,白玉兰。
为首的一个黄毛见白玉兰把酒放在地上就要走,他一把抓向了白玉兰的手。
“兰姐,别急着走嘛。”
“陪哥几个喝两杯再走?”
白玉兰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闪电般地缩回了手。
“大哥,你们别开玩笑了,我……我还得忙着招呼别的客人。”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混混,嘿嘿一笑。
“忙什么啊?这压根没几桌客人啊!”
“你男人不都瘫在床上了吗?你一个人守着活寡,多寂寞啊?”
“哥哥们这是心疼你!”
这话,说得极其下流。
白玉兰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端着盘子,手都在微微发抖。
“砰!”
李建军手里的啤酒瓶,被他捏得变了形,重重地砸在桌上。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
“妈的,又是这帮畜生!”
王虎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你认识他们?”
李建军压低声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镇上的地痞无赖,叫黄毛、刀疤和肥耗,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专门干些腌臜勾当!”
他看着白玉兰那孤立无援的背影,拳头捏得死死的。
“白玉兰家的男人,前两年在工地上干活,从架子上摔下来,人废了,下半辈子都得在床上躺着。”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上学,全家就指着她这个烧烤摊过活。”
“这帮畜生,就是看准了她家没个男人撑腰,三天两头过来吃白食,不给钱就算了,还动手动脚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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