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知清了清嗓子,眼神示意一旁的郎奇。
只是郎奇有些没眼色,他一边挑鱼刺,一边自得地斜眼看着坐在对面的胡白。
无奈地,沈砚知只得抬起另一只没有被绑住的脚,狠狠地往下一踩。
“老婆,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沈砚知:“……”不疼吗?
郎奇笑容灿烂,绽出花来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的忍耐力,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沈砚知疑惑,又是踩了一脚下去,转过脸去看郎奇。
“老婆,来吃大虾,我都蘸过醋了。”
沈砚知:“……”
“啧啧啧——”胡红嘲讽:“你手上的虾,我就得是我大哥做的吧?”
郎奇拿筷子的手顿住了,忍住想收回来的冲动,把虾放在沈砚知碗里。
“哦,刚刚的豆子好像也是。”胡红顿住,似乎在沉思,又指了指桌上的豆腐,“这好像也是我哥做的,那鱼,那小青菜,还有那、那……都是我哥做的。”
胡红把几乎把一桌子菜都指了一个遍。
“欸,你做了什么?”
胡红的语气没有带一点疑问语气,反而充满了挑衅。
“哦,你就做了一碗汤。”
郎奇睁大眼睛瞪着胡红,紧紧攥着筷子,就是不和胡红对骂起来。
胡红等了一会儿,又换了一种眼神看郎奇,看来这蠢狼也不完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呀。
郎奇:不生气不生气,天大地大老婆吃饭最大。不能影响老婆吃饭的心情。
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郎奇暗下决心,他要学做饭。
沈砚知不信邪,又踩了一脚过去,郎奇还是一点也没有变色,就跟踩的不是他的尾巴一样。
等等,沈砚知抓住了一些关键信息。
现在她家的尾巴又不只郎奇一个,还有好几条呢,而符合作案的,还有胡白和胡红。
“哟哟哟——”
“没想到情敌做的饭,你还这么喜欢吃。果然是大度啊。”
胡红的嘴巴闲不住,又开始拱火。
沈砚知确定了尾巴的主人不是胡红,要不然他没有闲心和郎奇争吵。
那就只剩下胡白了。
她望向胡白,胡白冲她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沈砚知就知道真是他,不待她说些什么,胡白的大尾巴似乎又伸长了一截,绑住了她的双腿。
沈砚知:“……”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胡白的尾巴又开始扫啊扫。
沈砚知小腿一痒,下意识要往后撤,但是尾巴力道强劲,将她牢牢束缚。尾巴像一根藤蔓一样,不停地往上生长,缠住她的双腿。
沈砚知觉得她再不阻止,这尾巴得爬到她裙子下了。
“想想,给我抱吧。”
胡白笑着递过去,给她比了个口形:今晚。
沈砚知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明白胡白这话什么意思。
想想也吃饱了,打了个饱嗝。
胡白在一旁教他喊:“妈妈——”
商晓饿得浑身乏力,即使他房间外就摆了一堆的食物,但是他根本不敢吃。
因为每一碗饭里都被下了微量的蒙汗药。
当然,这是他哥商陆吩咐人下的。
商晓捂着发昏的头疼,和饿得疼起来的腹部,从善如流地骂了几声“变态商陆”。
他就起身爬起,爬到床底下翻出自己从前珍藏的一点小零食。
一把拆开,商晓狼吞虎咽地往自己嘴里倒去。
等他缓过神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神色郑重。
商晓早就发现,每天这一段时间,门外的人会松懈一会儿。
他走到窗户边,挑开帘子往下看,就见守在楼下的保镖都已经退下去了。
他们到了交班时间,正在换班呢。
商晓就趁这一会儿,打开窗户,抱着外边的水管,慢慢往下爬。
……
等到商陆收到消息时,商晓早就跑出了别墅区,再也不见踪影。
“总裁,不好了不好了!”
商陆不紧不慢地翻阅着文件,瞥了眼赵总助继续签字。
“家里的保镖传话来说,二少刚刚偷偷跑出去了。”
商陆签字的手一顿,冷声道:“知道他在哪里吗?”
赵总助:“二少谨慎,我们还未发现他的踪迹。只是,我们推测有百分之九十六的可能是二少去找了沈小姐。”
“哐当——”
商陆的屁股再也不能安稳下来。立即站了起来。
“备车。去幸福小区。”
沈砚知正在小区里推着婴儿车,带着想想散步。六月的天里,幸福小区的栀子花一夜之间都开了,清香扑鼻,令人陶醉。小区两旁的杨梅树也结了果,一颗颗黑红的水分充足的杨梅迎风招展。
“咿呀咿呀——”
推至小区门口,沈砚知正要转身往回走,突然清风传送着远方的声音而来。
“大叔,我真不是坏人!我前女友住这里,有事情找她!”
保安大叔一脸怀疑,挥着手让男人离开。
“小伙子,让你联系,你又不联系。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而且还是前男友,现在这个社会乱得很,你既然没有约那小姑娘,说不准就是你在撒谎。其实,那小姑娘,根本不想见你。”
男子摆着手,拼命解释。
“大叔,我真得有重要……”
保安大叔尽职尽责,不吃这一套,挥了下自己手里的警棍。
“小伙子,你再不走!我就要用棍子给你撵走了。”
男人叹了叹气,似乎转身要离去。
沈砚知立在原地一会儿,凭借着熟悉的眉眼,她认出了这人是谁,大喊了一声:“商晓!”
商晓站住,转过身来,激动地朝着沈砚知挥手。
另一边,商陆已经坐在了车上,时不时看一下手表,心下焦急的打转。
“赵叔,您再加点速度。”
商晓终于被放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是女友推着个孩子,怔住。
“小知姐,这是你,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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