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长得不像诶?”站在人群后,个子特别显眼的男生问道。
“列夫,太没有礼貌了”夜久率先反应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列夫的后脑勺上。
然后揪着列夫拽到我面前,强压着他的头道歉,“快给清梨道歉”
列夫被拍得一个趔趄,捂着脑袋,虽然还没完全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但还是非常听话地对我鞠躬。
“啊,非常对不起”
我连忙摆手,脸上扬起笑容,“不用不用,他说的也没错呀”
本身系统的这个身份就跟我毫无血缘关系,只是名义上是我的监护人。
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列夫,眼睛一亮,“这位就是灰羽列夫同学吧?果然……名不虚传呢”
近距离观察,列夫这张脸确实极具欺骗性,谁能想到列夫的反差感真的很强。
“你认识我?”列夫眼睛微微瞪大,瞬间忘记了刚才的“委屈”,激动地看向我。
“你好,我叫柳清梨,请多指教”
我朝他伸出手,友善地解释道,“当然认识,之前研磨和小黑跟我提到过你,说队里来了个天赋很高,很有潜力的新人,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清梨就可以”
虽然研磨提起他时,语气里多半是带着被麻烦包围的浓浓哀怨感。
“请多指教!”列夫受宠若惊,半弯下他那高大的身躯,轻轻握住我的指尖晃了晃,“你也可以叫我列夫哦~”
糟糕,是美颜暴击。
我内心忍不住小小惊叹了一下,这张脸近距离看杀伤力更强了。
脑海中,一个久违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列夫,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眨眨眼,露出一个看似无害的笑容。
“当然可以啊”
可怜的列夫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站在我身后的系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向前一步阻止,但最终还是收回了脚步,握着拳头站在原地。
而深知我“套路”的研磨和黑尾反应则更大。
研磨原本还因为之前的拥抱和耳语有些不在状态,一听到我这熟悉的开场白,瞬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瞳孔猛地收缩,警惕地盯住了我,周身散发出“不妙”的气息。
黑尾则是挑眉,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但眼神里也带着一丝纠结的神情。
站在列夫身旁的夜久,回想起上次练习赛时被我类似话语整的脸红,夜久下意识捂着脸。
“列夫,你训练的时候跑步跑得快吗?”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啊?”列夫显然没料到是这种问题,他挠了挠脸颊,非常自信甚至带着点小骄傲地回答,“当然啊,我可是要励志成为王牌的人,在日常训练里跑步可快了”
原本只是警惕的研磨,在听到我接下来的话后,彻底炸毛了。
我微笑着,看着列夫单纯的眼睛,“那……我可以追你吗?”
“诶?!!”
音驹众人的反应异常强烈。
“不可以!”夜久前辈第一个跳出来。
“啊啊啊啊,这样不行,坚决不可以!!!”山本再次泪奔,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界末日般的消息。
而被黑尾拦住的研磨,更是激烈地挣扎起来,平日里慵懒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带着罕见的焦躁。
“小黑,放开我!”
研磨那双眼睛紧紧盯着我,里面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丝……委屈?
黑尾一边用力拦住试图“闪现”到我面前的研磨,一边神情复杂地垂下眼眸,无奈打圆场。
“别激动别激动,清梨一定是开玩笑的,对吧?”他试图用眼神向我传递“快解释清楚”的信号。
唯有事件中心的列夫,在短暂的错愕后,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完全误解了这句话的含义,他兴奋地大声回应:
“当然可以,我们待会儿就可以比赛跑步,我跑步可是非常厉害的哦~”
列夫他甚至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展示自己实力的绝佳机会,甚至为自己这个“聪明”的提议感到自豪。
我:“哈?”
不是,列夫你……这脑回路是怎么长得?!我一时语塞,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沉默。
就连原本激动反对的夜久和山本都愣住了,看着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列夫,表情直接变成了无语和深深的无力感。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甚至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我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研磨方向几乎要实体化的幽怨视线。
我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语速飞快地澄清:
“开…开个玩笑”
“我只是觉得列夫你很帅气,想认识一下,不是想跟你比赛跑步哦~”
“诶?只是开玩笑吗?”列夫脸上瞬间写满了失望。
夜久终于忍无可忍,再次一巴掌拍在列夫背上。
“笨蛋!那是那种意思的‘追’吗?!你的语文到底是怎么学的!!!”
“哪种意思?”列夫依旧一脸茫然。
“我喜欢你的意思”我默默接过话。
“咳咳”身后的系统已经开始暗示我别玩的太过分了。
“很正常吧,列夫长得这么帅气,我喜欢他问题不大吧,更何况……”我无奈地笑着,“就是单纯对一位刚认识的朋友之间的喜欢,放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哦~”
“如果是这样的话”反应过来的列夫一拍手,看着我,“那我也很喜欢你,清梨你也是非常的漂亮”
“谢谢夸奖~你也很帅气”
“哇哇,谢谢”
很好,于是,音驹的其他人和系统就这样看着我和列夫开始了互夸模式。
甚至下一秒,在列夫热情的提议下,我们俩非常自然地掏出手机,当场加上了好友。
“???”
夜久,山本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所以我们刚才到底在激动什么?”的茫然和无力感。
原来小丑竟是他们自己?
研磨:“……”
而与这边和谐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研磨本人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研磨微微低着头,刘海彻底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那股“生人勿近”的浓郁怨念几乎要凝结成实体,浑身散发着“我不高兴,很不高兴”的信号。
黑尾看着自家幼驯染这副模样,又看看那边已经和列夫相谈甚欢的我,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无奈和看好戏的复杂笑容。
这下可麻烦了呢。
“hey,hey,hey,你们在这里干嘛呢?”充满活力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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