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佣人,也没收到钟瑞的报信。
温静心里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傅宴北来了多久,更吃不准他见没见到两个孩子。
她走过去,望着他,声音柔和:“你吃饭了吗?”
“我以为你第一句话肯定是问孩子。”傅宴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没想到这么意外,还能听你问我吃没吃饭。”
温静讪讪一笑,“问一句也不行吗?那你到底吃了没?”
傅宴北注视着她,看不懂她在心虚什么,想起今晚时宜问他自己是不是她爸爸,嘴比脑子快,“时宜是我的女儿?”
温静蓦地一僵。
他怎么会知道?
爷爷和钟瑞都不可能告诉他。
难道……光是看见孩子的样子,他就猜到了?
可之前他也没怀疑啊。
“你怕不是年龄大了,想要孩子了,”温静强装镇定,“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被她吐槽老了,傅宴北眉头一皱,果然被带偏了重点:“你这话我不爱听。我正当壮年,男人至死是少年,懂吗?”
温静挑眉,故意上下打量他一下:“行啊,少年。那你继续在这风华正茂吧,我要回屋睡了。”
看样子,他是故意诈她的。
说完,她越过他身边,却被某人长臂一伸,直接抱起来。
温静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他怀里了。
她又惊又怒,挣扎起来,手握成拳捶他肩膀,腿也跟着乱蹬。
“傅宴北,你干什么?放开我。”
傅宴北任她又骂又打,依旧无动于衷。
温静:“这是我家,你想放肆,回你傅家去。”
他指腹轻捏她臀部,哑声:“那又怎样?”
真是奇了怪了,闹出这么大动静,一个佣人都没出来。
温静声音拔高:“保镖呢?”
“看见我被欺负,都瞎了吗?”
傅宴北闷笑一声:“这就算欺负了?”
“不然呢!”温静气得扯下他领夹扔在地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俯身,气息拂过她耳畔,语气轻佻又认真:“干你。”
温静被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抬脚踹开房门,将她丢在床上。
温静被弹得七荤八素,恼火地瞪他:“傅宴北!你土匪投胎啊?轻点不会吗?”
傅宴北单膝抵在床沿,俯身将她困在双臂之间,眼底带着玩味的笑意:“上次抓破我后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静的脸刹那间就红了。
在床上,两人默契十足,怎么尽兴怎么来。
傅宴北掌心摩挲着她的小腿,“要我帮你……慢慢想起来吗?”
温静抬腿踢他,“想起你个鬼!傅宴北你要不要脸!”
傅宴北侧身躺下,手臂环过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
温静猝不及防,整个人趴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清冽的气息将她笼罩。
他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在海城那天,为什么睡完就跑?”
此刻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呼吸交错,实在太过暧昧。
温静偏头躲开他的触碰,耳根发烫:“你先放开,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傅宴北故意往上颠了她下,目光紧锁着她闪躲的眼睛,“松手你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温静低头就往他肩膀咬下去,没想到肌肉硬得硌牙。
她气不过又使了劲,发泄心中的情绪。
“是你亲口说我不知自重。现在我们是离婚关系,我跟谁过夜都是我的自由。你,最没资格对我动手动脚。”
傅宴北脸色一沉,手扣住她后颈往下压,唇瓣几乎碰到她的,声音淡漠。
“跟我离婚后,找到新活法了?跟人约会,连对方的追求也一并答应了?”
温静有底气:“我单身。”
傅宴北压住心里烦躁的火气,直直地盯着她,眼神不算犀利,却好似要看到她内心深处,“所以,你是要跟宋淮景交往了?”
温静重复:“我单身,你管不着。”
他掐住她的下巴,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在我床上喘不过气的是谁?转身就让宋淮景追你?温静,你他妈同时钓两个男人,很有成就感?”
“跟你学的。”温静挥开他的手,眼底满是讥诮,“你一边和路家联姻,一边压着我不放。怎么,齐人之福就这么让你上瘾?”
傅宴北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听谁说的?”
“他们都那么说。”
傅宴北低笑一声,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吃醋了?温静。”
“傅总想多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我都是单身,有权选择跟任何人交往。”
又跟她耍小性子。
傅宴北捧住她的脸,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闹了,好吗?以后有什么话直接来问我,别听外人胡说。”
“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说她漂亮又能干,恨不得立刻把人娶回家。”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傅宴北捏她脸蛋,语气带着无奈的宠溺:“温静,我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你倒是说说看。”
“不记得了。”温静趁他不备,推开他,翻身坐起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傅宴北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衣领斜挂在肩头,露出小片白皙肌肤,整个人像朵被雨打湿的海棠。
深夜寂静,只有他们俩。
她那样委屈又带着埋怨地看着他,把他身体里的火都勾了起来,却又被那眼神看得不上不下,心里又痒又疼。
傅宴北把人抱进怀里,下巴压在她肩膀,声音虔诚:“对不起,那天在办公室,我不该故意气你。”
温静侧过脸,声音很轻:“傅宴北,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哄?勾勾手指,我就该忘记所有事,乖乖回到你身边。”
“现在你都能随口说我不自重,要是真和好了,下次吵架,你是不是就要说,你这样的单亲妈妈,除了我谁要?”
“我要的伴侣,必须能全然接纳我的过去和孩子。如果你心里有一丝勉强,将来这点勉强就会变成刺向我的刀。”
“我赌不起,也受不住。”
“傅宴北,我不想看到你失控的那天,亲手撕碎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也把你变得面目可憎。”
傅宴北喉结轻滚,良久,他说:“阿静,对不起。别跟宋淮景交往。”
“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跟我恋爱,好不好?”
温静看着他有些狼狈颓唐的样子,轻声问:“你是真的喜欢时宜吗?”
“嗯,第一次见她,就有种亲切感。”他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有些发闷,“也会想,若她真是我女儿该有多好。”
温静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当然,时宜本来就是你的女儿,怎么会不亲呢。
傅宴北亲吻着温静的耳垂,手覆上她胸口,“阿静,上回您吃避孕药没?”
温静猛地一愣。
完了,她从海城急着赶回来,完全忘了去药店买药这事。
可转念一想,就一次……运气应该没那么差吧?
“吃了。”她低声说。
傅宴北听了,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温柔:“今晚我陪你。”
温静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连忙伸手推他肩膀:“谁要你陪……你起来!”
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动他分毫。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钟瑞的声音。
“温小姐,时睿小少爷有点不舒服,可能要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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