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躯体在不断增强的同时,天香豆蔻的药性也在持续滋养全身,内外相合,毫无冲突。
因此,他无需顾虑过度淬炼带来的反噬。
药效越强,体质越固。
用得多,自然也放得开。
直至夕阳西斜,暮色悄然笼罩小院。
曲非烟与两位同伴走入厨房,着手准备晚膳。
楚云舟仍维持着体内真气流转,缓缓站起身,步履平稳地朝屋内走去。
片刻后,当东方不败与邀月周身的真气尽数收敛,目光所及,正见楚云舟自房中走出,手中捧着一只古朴木箱。
那木箱一现,邀月眉梢微蹙,鼻间溢出一声冷哼,神色略显不悦。
这一反应,令东方不败侧目而视。
将邀月神情尽收眼底,东方不败眸光微闪,视线转向那木箱,原本淡淡的兴趣,此刻骤然加深。
身形一闪,她已落座于楚云舟身侧。
“啧。”
邀月唇角轻扬,带着几分讥意,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
楚云舟未语,只将木箱轻轻推向东方不败。
后者凝视片刻,伸手掀开盒盖。
一抹黑影映入眼帘——是一条长裙,裙面绣着日月神教的徽纹,在余晖下泛着幽光。
东方不败眼中掠过一丝疑色。
“为你定制的流仙裙。”楚云舟淡淡开口,“款式与你惯常所穿相近,便于行动。内里织入了黑玉天蚕丝,寻常刀剑难损,水火不能侵,即便是真气冲击,也能卸去大半威力。”
东方不败闻言,将长裙提起细看。
果然,其剪裁与她平日常着的服饰极为相似,流畅贴身,无多余繁饰。
只是触手之处,隐有韧劲,暗藏玄机。
东方不败静立片刻,从木盒中取出一双腿袜与一副手套,细细端详。
目光触及那细密织就的腿袜时,眉梢微动,眼中掠过一丝不解。
邀月站在一旁,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井底之蛙,竟连这等物事都不识得。”
话语如针,东方不败眸光一冷,语气淡而锋利:“若只知讥讽,不如闭嘴。”
邀月毫不退让:“可笑至极,不愿听者,自可掩耳。”
两人视线交错,寒意横生。片刻后,东方不败收回目光,再度凝视手中之物。
忆起楚云舟先前所述,他稍作沉吟,随即运转真气,指尖轻划于腿袜表面。
真气甫一接触,竟如陷入虚空,毫无受力之处,仿佛触上了无物之境,径直滑开。
此景令他微微一怔。
旋即,他左手平托腿袜,右手并指成剑,以《先天无相指剑》催动数道凌厉剑气,直击其上。
剑气触及瞬间,掌心骤然传来数股沉凝反震之力,力道浑厚,几欲脱手。
待劲风散尽,低头一看,那腿袜依旧完好如初,不见丝毫破损。
他低声低语:“虽不能卸去外力冲击,却能隔绝真气侵入,确是罕见之物。”
楚云舟在一旁淡淡开口:“晚间沐浴后试穿一番,若有不合之处,尚可调整。”
东方不败闻言,轻轻颔首。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楚云舟言语之间,气息沉稳了许多,不再似从前那般随意飘忽。
心头泛起疑云,他侧目望去。
然而只见楚云舟依旧懒倚栏边,神情散漫,看不出半分异样。
东方不败默然收回视线,继续审视手中黑丝织就的流仙裙与腿袜。
他素来偏爱朱红衣饰,但此物出自楚云舟之手,又由黑玉天蚕丝所制,本就是稀世之材,颜色深浅,在他心中早已无关紧要。
一旁的邀月冷眼旁观,见东方不败如此专注,鼻间轻哼一声。
当她的目光落在那漆黑如夜的腿袜与流仙裙上时,神色微滞,柳眉悄然一敛,似有旧念翻涌,却终究未语。
人多总有些特别的好处,对东方不败和邀月来说,第一件便是打发时间的方式多了起来。
牌局不再冷清,四人围坐,笑语夹杂着出牌声,倒也热闹。
其二,琐碎的日常几乎无需她们插手。柴米油盐、扫洒清洗,自有旁人料理妥当。
饭毕,楚云舟起身,缓步朝酒房走去。
邀月目光微动,斜睨了东方不败一眼,随即站起,裙裾轻扬,朝自己房间行去。
片刻之后,后院水池旁,东方不败望着邀月手中那袭黑色流仙裙,眸光微敛。
“你以为云舟只给你一人备了这衣裳?”邀月迎着她的目光,唇角一勾,语气带着几分讥诮。
话落,她将衣物轻轻搁在池边石台,动作从容。
池中,楚云舟静立水中,见此一幕,只是摇头,心中并无波澜。
先前他取出黑玉天蚕丝织就的流仙裙与黑丝时,院中唯有邀月一人。那时费些工夫,尚可应付。
但若同时面对两女,他知道,局面不会平静。
他清楚东方不败的性子,更明白邀月的骄傲。一旦其中一人得赠珍物,另一人绝不会退让半分。
所以原本他打算等东方不败离开后再悄悄交付。
今日却因《烟雨沧澜劲》横空出世,局势变了。
虽是午后才得此攻法,可楚云舟竟一蹴而就,直接踏入最高境界。
数个时辰闭关,辅以灵药温养,体魄已然脱胎换骨,气息沉稳如渊。
他心想,今夜不妨一试深浅。
只是想到待会两女都将换上那身衣裙,他心底悄然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一炷香后,楚云舟自池中而出,步入后院。
曲非烟三人已先回内院。
他目光掠过三人,未作停留,转而望向内院与后院之间的拱门。
十几息后,两道身影并肩而入。
东方不败与邀月同步跨过门槛,走入后院。
那一瞬,楚云舟双眼微亮。
一如往常,刚沐浴完毕的两人脸上泛着淡淡红晕。
邀月依旧随意挽起青丝,盘成单螺,额前几缕碎发随风轻拂,衬得眉目愈发清冷。
东方不败只是随意将发丝挽至脑后,略带几分松散地固定住,形似古时女子所梳的百合髻。
这样的发式本应透出几分倦意,可配上她那略微上挑的细长眉形,反倒平添了一股不容靠近的威压。
邀月亦换上了同款的黑色流仙裙,衣袂如烟,在烛火与月色交织的光影里轻轻飘动。
每走一步,裙纱便随风微扬,仿佛夜色中游走的墨色云影,为二人平添了难以捉摸的韵味。
明明是同样的服饰,穿在两人身上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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