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风骨:王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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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水淹大梁】泗水捞鼎:这神器钓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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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鼎诏临泗——寒水沉器待打捞】

始皇二十二年十一月廿三,泗水的冬阳总是带着三分冷意。寒风吹过水面时,会卷起细碎的冰碴,打在秦军的玄铁甲胄上,簌簌作响,像是谁在暗处轻叩兵器。河道两岸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有的踮着脚往水里望,有的交头接耳,手里攥着陶碗 —— 碗里盛着刚从秦军那领的无盐,却没心思回家做饭,都想看看传说中的周鼎能不能被捞上来。

“都往后退!离河岸三尺!” 王贲勒马立在河堤上,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翻飞。他身后,五百名秦军士兵正忙着布置捞鼎的器械:二十艘木筏并排停在水面,每艘木筏上都站着四名壮硕的工匠,手里握着绞盘;十根手腕粗的铁链从木筏延伸到水下,末端焊着三爪铁钩,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最中间的木筏上,墨翟正蹲在边缘,用青铜矩尺测量水深,眉头皱得很紧 —— 泗水这段河道格外深,水流又急,水下暗礁密布,连最有经验的渔夫都不敢轻易下网。

“上将军,咸阳的诏书还请您过目。” 一名内侍捧着锦盒,小心翼翼地走到王翦面前。锦盒里的诏书用朱砂写就,嬴政的笔迹力透纸背:“周鼎沉泗百有余年,今楚地初定,宜捞鼎归咸阳,以镇天下。若事不成,需查探水下异状,勿使妖孽扰民。”

王翦合上诏书,目光落在河面。泗水从鲁国流来,经沛县、彭城,最终汇入淮水,相传周显王时,九鼎中的一鼎不慎沉入此处,此后数代君主都想打捞,却都因水流湍急、鼎身沉重而失败。嬴政灭楚后,总觉得少了点 “天命所归” 的象征,便下了这道捞鼎诏,把差事交给了正在楚地平乱的他。

“墨翟先生,水深多少?” 王翦走到河堤边,脚下的冻土冻得发硬,踩上去能听到细微的裂响。

墨翟起身,手里的矩尺还滴着水:“回上将军,此处水深三丈有余,水下有暗流,流速比表面快三倍,铁链若是勾不住鼎耳,很容易被冲断。而且水底温度极低,工匠最多只能在水里待一炷香,久了会冻僵。”

王贲听得不耐烦,挥了挥手:“哪来那么多讲究?咸阳催得紧,让工匠们赶紧下钩!出了事我担着!”

“不可。” 王翦拦住他,“水下情况不明,贸然下钩只会白费力气。先让潜水的工匠下去探探,找到鼎的位置,摸清周围的暗礁,再动手不迟。”

两名穿着牛皮潜水服的工匠应声而出。这种潜水服是墨家特制的,牛皮经过桐油浸过,能防水,腰间系着麻绳,一端绑在木筏上,另一端攥在工匠手里,一旦有危险就拉绳求救。工匠们深吸一口气,抱着配重的铅块,“扑通” 一声跳入水中,水面瞬间泛起一圈涟漪,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有麻绳在缓缓往下放。

围观的百姓顿时安静下来,连孩子都停止了哭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河堤上的秦军士兵也屏住呼吸,手按在剑柄上,像是在等待一场大战的结果。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麻绳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 是工匠的求救信号!

“拉!快拉!” 王贲大喊。士兵们立刻转动绞盘,麻绳被迅速往上收,水面溅起浪花,很快,一名工匠的脑袋露出水面,脸色惨白,嘴唇冻得发紫,手里还攥着一块青铜碎片 —— 碎片泛着青绿色的铜锈,边缘有明显的鼎耳纹路,显然是从周鼎上掉下来的。

“找到了!在水下两丈五尺的地方,鼎身卡在暗礁里,鼎耳还完好!” 工匠被拉上木筏,裹着毯子,牙齿打颤地喊道,“只是…… 水下好像有东西,碰了我的腿,滑溜溜的,不像鱼。”

“什么东西?” 墨翟立刻追问。

工匠摇了摇头:“没看清,太快了,就碰了一下,我就赶紧拉绳了。”

王翦的目光沉了下去。他想起之前在彭城盐里发现的巫咒,在骊山封土里发现的 “泗水亭” 骨灰坛,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 这泗水底下,恐怕不只有周鼎,还有昌平君布下的阴谋,甚至可能和那个预言里的 “汉高祖” 有关。

【二: 链断冰裂——水下异动现农衫】

午时三刻,捞鼎正式开始。十根铁链被工匠们精准地投入水中,按照之前探查的位置,对准鼎耳的方向。五百名秦军士兵分成十组,每组五十人,分别站在两岸和木筏上,握着绞盘的把手,只等一声令下,就合力拉绳。

“起!” 王贲拔出剑,指向水面。士兵们立刻喊着号子,用力转动绞盘 —— 麻绳被绷得笔直,木筏在水面上晃得厉害,河堤上的冻土被踩出深深的脚印。水面下,气泡越来越多,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被拉上来,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有的甚至跪下来,对着水面磕头,嘴里念叨着 “鼎神显灵”。

“再加把劲!鼎快出来了!” 木筏上的工匠大喊。水面突然往下一沉,接着,一只青绿色的鼎耳露出水面 —— 鼎耳上刻着复杂的云纹,边缘还沾着水草和淤泥,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美工艺。百姓们的欢呼声更大了,连秦军士兵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只有王翦和墨翟皱着眉 —— 他们都注意到,鼎耳露出水面的瞬间,水下的暗流突然变得更急,木筏晃得几乎要翻。

“不对劲!” 墨翟突然喊道,“水流方向变了,像是有东西在水下拉鼎!”

话音刚落,“嘣” 的一声巨响 —— 最中间的一根铁链突然断裂,断口处的青铜铆钉飞射出去,擦着一名士兵的脸颊,嵌入河堤的冻土中。紧接着,另外两根铁链也相继断裂,水面溅起一人高的浪花,刚露出的鼎耳又沉了下去,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像是从未出现过。

“怎么回事?!” 王贲气得剑鞘都拔出来了,“铁链是咸阳武库最好的,怎么会断?!”

“不是铁链的问题。” 墨翟蹲在断裂的铁链旁,指尖划过断口 —— 断口平整,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断的,而不是被鼎的重量拉断的,“是水下有东西,切断了铁链。”

就在这时,最外侧的木筏突然剧烈晃动起来,筏上的工匠尖叫着掉进水里。士兵们刚想跳下去救人,水面突然炸开 —— 不是落水的工匠浮上来,而是一个穿着粗布短褐的汉子,手里还攥着一根鱼叉,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水里挣扎出来。

“哪来的莽夫?!” 王贲的亲兵立刻举着弩围上去,弩箭对准汉子的胸口,“竟敢冲撞秦军捞鼎,活得不耐烦了?”

汉子却不慌不忙,抹了把脸上的水,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 额头宽阔,眉骨高耸,鼻梁挺直,下巴上留着短须,眼神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带着点笑意:“诸位将军莫急,我就是泗水亭的农夫,姓刘名季,刚才在河边打鱼,被暗流卷进水里,不是故意冲撞的。”

“刘季?” 王翦心里猛地一跳 —— 这个名字,和之前陈城地道竹简上预言的 “汉高祖起于沛” 隐隐呼应,而泗水亭,正是沛县的属地。他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刘季的腰间 —— 那里挂着一把剑,剑鞘是普通的桑木,没有花纹,只有靠近剑柄的地方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 “刘” 字,却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那把剑的样式,赫然是他的断水剑!

“你腰间的剑,哪来的?” 王翦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季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剑柄:“这是我去年在沛县集市上买的,说是秦将用过的旧剑,我看着好看,就买了挂在身上,吓唬吓唬野狗,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贲立刻上前,一把抽出刘季腰间的剑 —— 剑身确实是铁制的,却比真的断水剑短了半尺,刃口也没有真剑的寒光,只是在剑柄上刻了 “断水” 二字,字迹粗糙,显然是仿造的赝品。“原来是个赝品,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盗了上将军的剑!” 王贲冷笑一声,把剑扔回给刘季。

刘季接住剑,嘿嘿一笑:“都说秦将王翦的断水剑能斩铁如泥,我哪有那福气得到真剑?这赝品我都花了半贯钱呢。”

墨翟这时却突然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刘季的剑穗上 —— 那是一根绛红色的剑穗,用丝线织成,上面有细微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伸手想去摸,刘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却还是被墨翟抓住了剑穗的末端。

“这剑穗的织法……” 墨翟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向王翦,眼神里满是惊讶,“上将军,您看这‘双凤缠枝’的织法,是不是和夫人去年给大公子织的剑穗一样?”

【三: 赝剑疑云——穗纹暗合王家工】

王翦的目光立刻落在剑穗上。绛红色的丝线细密地交织着,每一寸都有七个来回,织出的凤鸟纹路虽然简单,却能看出独特的手法 —— 这种 “双凤缠枝” 织法,是楚地云梦泽特有的女工技艺,他夫人当年嫁给他时,陪嫁的绣品用的就是这种织法,去年给长子王离织剑穗,他还在旁边看了半个时辰,连夫人打结的方式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刘季这剑穗的打结处,赫然是夫人最常用的 “回纹结”—— 先绕三圈,再从中间穿过,最后留一个小环,和王离剑穗上的结一模一样。

“你这剑穗,是谁织的?” 王翦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夫人的织法,除了王家的女眷,只有陪嫁过来的两个楚地侍女会,从未外传,一个泗水亭的农夫,怎么会有这种织法的剑穗?

刘季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挠了挠头:“是…… 是我邻居家的大娘织的,她是楚地来的,说这种织法好看,就帮我织了一个,怎么了?这织法有问题吗?”

“楚地来的大娘?” 墨翟追问,“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大家都叫她‘楚婆婆’,住在泗水亭东头的破庙里,去年冬天才来的,平时帮人缝补衣服,换点吃的。” 刘季的眼神有些闪躲,“前几天她还说要走,去寿春找亲戚,怎么了?她犯了什么事吗?”

王翦没说话,心里却翻起了巨浪。楚地来的婆婆,会云梦泽的织法,还住在泗水亭,这绝不是巧合。昌平君的人一直在楚地活动,项氏的工匠也会这种织法,这个 “楚婆婆”,很可能就是昌平君派来的,目的是接近刘季,用这剑穗给刘季 “标记”,甚至可能在剑穗里藏了什么阴谋,比如巫咒,或者用来追踪的东西。

“没什么。” 王翦摆摆手,示意亲兵放下弩,“既然是误会,就放他走吧。”

刘季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放行,连忙抱拳道谢,转身就要走。墨翟却突然喊道:“等等!你刚才在水里,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 和鼎有关的?”

刘季停下脚步,想了想:“水里黑,我没看清,就感觉有个大东西在旁边,冷冰冰的,应该就是你们说的鼎吧?对了,我还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面有字,像是‘泗’什么的,没摸清楚就被冲走了。”

“是鼎身上的字!” 工匠立刻喊道,“周鼎上刻着‘泗上永固’,肯定是他摸到鼎身了!”

王贲还想再问,王翦却摇头示意不用了。刘季见状,赶紧加快脚步,很快就消失在河堤的人群里,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围观的百姓见没捞到鼎,又没热闹看,也渐渐散去,只有秦军士兵还在收拾断裂的铁链和木筏,河堤上显得格外冷清。

“父亲,就这么放他走了?” 王贲不解,“他可是泗水亭的人,还带着和母亲织法一样的剑穗,说不定和昌平君有关!”

“不放他走,又能怎么样?” 王翦走到河边,看着水面上的冰碴,“我们没有证据,总不能因为一把赝剑和一个剑穗,就抓一个百姓吧?传出去,只会说我们秦军欺压楚地百姓,正好中了昌平君的计。”

墨翟蹲在断裂的铁链旁,用青铜针挑着断口处的纤维:“上将军说得对,而且这个刘季,看起来粗鲁莽撞,眼神里却藏着东西,不是普通的农夫。他刚才提到的‘楚婆婆’,肯定是昌平君的人,用这剑穗给刘季做标记,一是为了追踪他,二是想嫁祸给我们 —— 如果我们抓了刘季,昌平君就会说我们迫害‘天命之人’,煽动楚地百姓反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贲问道,“鼎没捞上来,还让刘季跑了,咸阳那边不好交代。”

王翦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水里:“鼎可以再捞,刘季也跑不了。你派两个人,悄悄跟着他,摸清他的住处,还有那个‘楚婆婆’的下落,不要惊动他们。墨翟先生,你去查验一下那根剑穗的丝线,看看有没有藏巫咒或者其他东西。我要去泗水亭一趟,看看那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夕阳西下时,墨翟拿着剑穗的检验结果回来 —— 丝线里没有巫咒,却在纤维里发现了微量的朱砂,与骊山封土中的朱砂成分一致。“昌平君果然在背后操纵,这个‘楚婆婆’,用掺了朱砂的丝线织剑穗,一是为了标记刘季,二是想通过朱砂,让我们误以为刘季和巫咒有关,从而对他下手。”

王翦点点头,心里更加确定 —— 刘季就是预言里的 “汉高祖”,昌平君知道这一点,既想利用刘季对抗秦军,又想在他没用的时候除掉他,还想嫁祸给秦军,真是一箭三雕。而那个 “楚婆婆”,就是昌平君放在刘季身边的棋子,随时准备动手。

【四: 龙潜浅水——预言初显泗水滨】

十一月廿五,王翦带着二十名亲兵,乔装成楚地商人,来到泗水亭。泗水亭是个不大的村落,沿着泗水两岸分布,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着渔网,有的还晒着腊肉 —— 显然是用秦军分发的无盐腌的,看起来民心还算稳定。

“上将军,刘季家就在前面那个院子。” 跟踪的亲兵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篱笆院,院子里有三间茅草屋,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门口挂着一串干辣椒,还有一把鱼叉靠在门边,正是刘季昨天用的那把。

王翦示意亲兵在外等候,自己则提着一个装着布匹的布包,假装是走街串巷的商人,走到院门口,咳嗽了一声。门里传来脚步声,刘季的脑袋探出来,看到是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开门:“是昨天的将军?您怎么来了?”

“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王翦走进院子,目光扫过四周 —— 院子收拾得很干净,墙角种着几棵青菜,屋檐下挂着几件洗干净的衣服,其中一件粗布短褐,正是刘季昨天穿的那件,腰间还挂着那把断水剑赝品,剑穗在风中轻轻晃动。

“将军快进屋坐,我刚煮了粟米粥,还热着。” 刘季热情地招呼他进屋。茅草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一个陶瓮,里面装着粟米,墙上挂着一张泗水流域的简易地图,上面用炭笔标着几个红点,像是渔汛的位置。

“你还懂地理?” 王翦指着地图问道。

刘季挠挠头:“不懂,就是跟着老渔夫学的,标着哪里鱼多,方便打鱼。对了,将军找我,是不是还有事?”

王翦没直接回答,而是提起布包:“昨天多有冒犯,这匹布送你,算是赔罪。” 他注意到,屋角的针线筐里,放着一根绛红色的丝线,和刘季剑穗的颜色一模一样,旁边还有半只没绣完的鞋垫,上面的花纹,正是 “双凤缠枝” 的开头。

“这丝线……” 王翦的目光落在鞋垫上。

刘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连忙把鞋垫收起来:“是楚婆婆留下的,她说我鞋子破了,帮我绣双鞋垫,还没绣完就走了。将军要是喜欢,我可以让她回来给您也绣一双。”

“不用了。” 王翦摇摇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 这个 “楚婆婆” 果然在刘季这里住过,还教他绣东西,目的就是让刘季习惯这种织法,甚至可能在他身边安插更多的眼线。

两人喝着粟米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刘季话很多,一会儿说泗水的鱼怎么好钓,一会儿说沛县的集市多热闹,一会儿又抱怨秦军的赋税太重,却绝口不提楚婆婆的去向,也不提昨天捞鼎时水下的异动,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傍晚时分,王翦起身告辞。刘季送他到院门口,突然问道:“将军,你们还会来捞鼎吗?”

王翦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你希望我们捞上来,还是捞不上来?”

刘季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只是指着泗水的方向:“我爷爷说,周鼎沉在这里,是因为天命不在周,现在秦要捞鼎,要是捞不上来,是不是说明…… 天命也不在秦了?”

王翦的心里猛地一震。这个看似粗鲁莽撞的农夫,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普通的泗水亭百姓。他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刘季一眼,转身离开 —— 他知道,这个刘季,就是预言里的 “汉高祖”,是昌平君的眼中钉,也是大秦未来最大的威胁。

回到河堤时,王贲和墨翟已经在等着了。“父亲,鼎还捞吗?” 王贲问道。

王翦摇摇头:“不捞了。嬴政要的是‘天命’,可这泗水底下的‘天命’,不是周鼎,是刘季。我们再捞,只会中昌平君的计,还会打草惊蛇。”

他顿了顿,继续道:“传我命令,停止捞鼎,向咸阳奏报,就说泗水暗流湍急,鼎身卡在暗礁,暂无法打捞,需待开春水流缓和后再试。另外,派专人盯着刘季,不要惊动他,看看昌平君的人接下来会怎么做。墨翟先生,你继续追查那个‘楚婆婆’的下落,她肯定还在泗水亭附近,找到她,就能找到昌平君的线索。”

夜色渐浓,泗水的水面泛着淡淡的月光,像是一块巨大的银镜。王翦站在河堤上,望着刘季家的方向,心里清楚 —— 这场灭楚之战,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军事征伐,而是一场围绕 “天命” 和 “预言” 的暗战。刘季就像潜在浅水里的龙,现在还不起眼,却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掀起颠覆大秦的巨浪。而他能做的,就是提前布局,既要平定楚地的叛乱,又要应对这个来自未来的威胁,保住大秦的江山,也保住王家的性命。

远处的泗水亭里,刘季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手里攥着那根绛红色的剑穗。他轻轻抚摸着剑穗上的花纹,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粗鲁莽撞,反而多了几分深沉 —— 他知道,秦军不会轻易放过他,昌平君的人也在盯着他,而他能做的,就是在这场乱世里,活下去,等着属于自己的 “天命” 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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