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美娟陷在柔软的靠垫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早上妹妹林美玲那句带着叹息的话:“姐,你们俩晚上折腾很晚,都把我和念儿折腾醒了。”
那语气里的孤单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林美娟心上。
她叹了口气,妹妹都二十出头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做姐姐的怎能不操心?不行,必须得抓紧给她物色个靠谱的男朋友。
可问题是,妹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林美玲性子内敛,平时很少说这些,林美娟一时竟有些犯难。
她皱着眉,手指点着太阳穴,只能先按自己的标准在心里筛选——人品得端正,工作得稳定,脾气最好温和些,能包容妹妹偶尔的小任性……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公司里的单身男同事,一个个身影在脑海里晃过:张主管太严肃,怕是跟妹妹合不来;小王倒是开朗,可年纪太小了点……她就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眼皮却越来越沉。
昨晚跟李振东在床上行夫妻之事,折腾到后半夜才睡,此刻倦意像潮水般涌来,没一会儿,她的头便歪在靠垫上,沉沉睡了过去。
“姐,你回来啦。”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美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站在了妹妹家的客厅里。
林美玲正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老公,我姐回来了。”林美玲扬声朝卧室喊了一句。
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竟是李振东!
他穿着家居服,手里还拿着一条擦手巾,笑着对林美娟说:“姐回来啦,快坐。”
林美娟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她瞪大了眼睛,看看李振东,又看看林美玲,嘴角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
“姐,怎么了?”林美玲察觉到她的异样,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李振东的胳膊,笑着打趣,“我老公李振东,你不认识啦?”
“你老公?”林美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美玲你胡说什么!李振东是我老公啊!”
她冲上前去,想把李振东从妹妹身边拉开,“你别拉着他!”
“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林美玲皱起眉,非但没松手,反而把李振东搂得更紧了,“我和振东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还上台致辞了吗?说祝我们永结同心呢!”
“我没有!”林美娟急得脸都红了,她转向李振东,声音带着哭腔,“李振东,你说话啊!你告诉她,你到底是谁的老公?”
李振东被夹在中间,左看看怒气冲冲的林美娟,右看看一脸委屈的林美玲,眉头拧成了疙瘩,嘴唇动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快说啊!”林美玲也急了,使劲拽了拽李振东的胳膊。
“好啦!”李振东突然大吼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们两个我都要了还不行吗?”
“李振东你给我滚!”林美娟气得浑身发抖,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声音卡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喊不出来。
她拼命挣扎,手脚胡乱挥舞着,突然,右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嘶!”
林美娟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全是冷汗。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四周,还是那间熟悉的办公室,自己依旧躺在沙发上,右脚正不偏不倚地踢在了沙发坚硬的木质扶手上。
“呼……”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拍了拍胸口,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原来是个梦……吓死我了。”
她坐起身,低头看见地板上摆着自己的高跟鞋,鞋跟朝上,闪着刺眼的光。
她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试图平复呼吸,可梦里那荒诞又真实的场景,还在脑子里盘旋。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做奇怪的梦了。一次是梦见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孩子也丢了,一次是梦见跟陈裕年做不轨之事,每次醒来都一身冷汗。
林美娟皱着眉,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是最近想给妹妹找对象的事太操心了?还是李振东跟她说调岗位让她心里不舒服?又或者,是公司最近项目多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光怪陆离的梦总缠着自己。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可她心里却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让她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美娟斜倚在办公室沙发的一角,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她身上,也照亮了她放在膝头的双脚。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覆在脚背上,慢悠悠地揉着——这双脚生得确实好看,脚踝纤细,脚背线条流畅,脚趾圆润饱满,皮肤更是白嫩细滑,透着健康的粉色,说是少女的脚丫也毫不为过。
她一边揉着,一边在心里犯嘀咕。
这阵子的梦实在太折磨人了,刚才那个混乱的梦境还在脑子里打转,让她太阳穴突突地跳。
“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小声嘀咕着,眉头拧成个疙瘩,“天天被这些奇奇怪怪的噩梦缠上,白天精神恍惚,晚上睡不安稳,再过些日子,我怕是真要被逼疯了。”
她越想越觉得后怕,指尖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忽然碰到脚边一处隐隐作痛的地方,顿时“哎呦”一声低呼出来。
低头一看,刚才做梦时踢到沙发边的地方,此刻还泛着淡淡的红,碰一下都带着尖锐的疼。
她龇牙咧嘴地吸了口凉气,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揉得更轻柔了些。
目光落在自己这双漂亮的脚上,林美娟的思绪忽然飘远了。
她想起刚和李振东在一起那会儿,他总爱打趣说她的脚像“玉做的”,有次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还捧着她的脚,小心翼翼地在脚背上亲吻着,弄得她当时又羞又笑,嗔怪他“没正经”。
可刚才那个梦呢?梦里的李振东一脸为难,最后竟说出“两个都要”这种浑话,让她又气又寒。
一想到这儿,心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闷闷的,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同样一双脚,同样是李振东,记忆里的温柔和梦境里的荒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这日子,怎么就过成了现在这样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手,把脚蜷起来,重新塞进柔软的沙发里。
脚踝处的隐痛还在,心里的失落也挥之不去,像午后阳光里的微尘,看得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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