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添一碗?”
顾平安把碗递给庄胜男:“我这第三碗了,再少盛点儿。”
说着夸起了王姨手艺:“我王叔今天是没这口福了,没想到您厨艺进步这么快,到时他回来肯定会大吃一惊,这还是以前的老伴儿吗?说,你是谁?”
夸张的样子逗的两人哈哈大笑。
王姨眉开眼笑的给顾平安乘好汤:“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今晚别回去了,你叔说他晚上就回来了,住这边吧。”
庄胜男揶揄道:“他呀,明儿一大清早就要出发值乘去呢,东西都还没收拾,这趟去的还挺远,您以为他是来看望您的呀,他这是找您替他抽空儿收拾院子去呢。”
“我说什么来着,兔崽子卖乖,肯定没好事,这趟值乘去哪里啊?”
顾平安猛扒着饭:“唔,南边,我叔回来了跟他说声啊,别太想念我,对了,您要是真有空儿,别忘了过去给我院里的菜和花浇浇水。”
“跟你叔一个德行,就会给我派任务,你叔才不会想你,你这话啊,得跟胜男说。”
庄胜男被闹了个大红脸:“反正总也见不到他人,我都习惯了,我也不会想他。”
王姨也不说破,饭后拦下要帮忙洗碗的庄胜男,把时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妈还没回来吗?”
“没呢,好在舅舅和舅妈忙完了,你不知道她们俩个有多缠人,总算是给送回去了。”
“你得有心理准备呀,咱们以后肯定不止两个呢。”
庄胜男脸红彤彤的瞪了他一眼,特别是手被拉住的时候吓的她心都快跳出来了,做贼似的看了眼厨房方向。
“等我回来,咱们就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庄胜男轻轻应道:“嗯,你值乘时注意安全。”
“别担心,我现在是六边形战士了。”
庄胜男不懂他这怪话具体什么意思,但也听出来是吹牛,不放心的冷下脸叮嘱道:“不准拿这个开玩笑。”
顾平安紧握住庄胜男手感叹:“有人说男人要是有出息,苦的就是自己妻子,现在我感受到了,举案齐眉才是心底最想追求的事。”
庄胜男能感受到自己男人的不舍,心里甜甜的:“哪有这样的,这不成玩物丧志了。”
“玩什么?”
“你讨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坏心思。”
得,自己对象也快上车了。
说到上车,翌日清早。
京广特快15次列车包间内。
“郑叔,我可是听了您的,什么都没带,胜男还真以为我是值乘呢,给我收拾了一堆东西。”
郑耀先看着报纸头也没抬:“到地方咱们连身上行头都得换,家伙什那边有咱们同志准备好的,你就甭操心了。”
程远平打量着车窗外,听到两人说话回过神来:“要是连那边也解放了就好了,广九铁路恢复,咱们直接就到地儿了。”
程远平说的广九铁路是清光绪三十二年动工建设的,于清宣统三年全线贯通,线路于罗湖站分界,分华段与英段两部份,四九年广深段改名广深铁路,英段要到九六年才改为东铁线。
1949年解放战争期间,铁路遭到了余汉谋部破坏,加上其他因素,运营暂停,不过五四年广九铁路恢复开行跨境邮运业务。
“郑叔,咱们到时怎么过去?”
郑耀先给程远平使了个眼色故意板着脸说道:“泅渡,忘了问你会不会游泳了,到时实在不行你就在蛇口接应我们。”
“游泳我会啊,会狗刨,绝对没问题。”
“会粤语和英语吗?”
顾平安还真会,但没必要为了显摆这个给自己添麻烦:“英语会几句,粤语一窍不通,到地儿我就是哑巴,看您二位的了。”
“远平,路上你教他一些常用语,到了那边千万不要讲普通话,容易漏底。”
说到这儿郑耀先收起报纸,没再逗顾平安:“咱们到时坐船过去,放心,我去过次数多,早都打点好了,哪边不查介绍信身份证件之类的,他们自己的证件叫身份证,还是五零年普查时才建的,一张纸,谁都能做。”
程远平已经在思考到时任务的事了:“您二位说陈华女士会在哪里落脚?”
“受了枪伤,必定找医馆,咱们家里都有这么多守株待兔的,那边应该撒的人更多,她处境肯定不好,只有一个地方合适。”
“九龙?也不小啊。”
“咱们到了地方也不用费力找,我出发时上面给了联络暗号,可以先试试。”
程远平和顾平安都松了口气,目前港九人口也有两三百万了,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郑叔,家里一共来几位客人?到时带上我帮忙成不,我还没见过北边以外的客人长啥样呢。”
郑耀先若有所思:“六家客人加起来一共十一个人。”
嘿,顺风局啊,顾平安还来不及高兴,就听郑耀先问道:“你小子奇奇怪怪的?”
“最近路过过圆明园,加上这次事件我想明白一个事,自强才是强,要不是咱们撞上汪传武,这事儿不知道什么时间人家才知会咱们呢。”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高,,这话高,那我就当您答应了啊。”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被曾经的国仇家恨惹乱子,这些客人到时估计都会遣送回去。”
顾平安假装不甘的点头应下。
说到不甘,这会儿四合院里刘海中心里也满是遗憾。
本来商定好今天是他请客的日子,可一大早去了东跨院发现正主没在,别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了吧。
都怪阎埠贵。
顾平安不在家,阎解娣时常会溜达到东跨院门口帮忙看一眼家。
“解娣,你平安哥出门了吗?”
阎解娣眨巴眨巴眼睛:“您找我平安哥有啥事?”
“嘿?你还查上我了?”
“平安哥值乘去了,昨晚您只顾着和傻柱商量菜单,都没留意他回家收拾东西。”
值乘去了,不是生自己气就好,心情放松后看到一直跟着阎解娣的咕咕,刘海中问:“解娣,你这母鸡下的鸡蛋多不多,要是攒的多的话上我们家换东西,省的出去买了。”
“您给什么价儿啊?”
“算了,到时我跟你爸商量吧。”
“他可做不了这个主,这母鸡是我的,鸡蛋也是我才能支配的。”
“不就是些鸡蛋么,你爸还做不了你的主了?”
阎解娣挺了挺胸脯:“换的钱我钱让平安哥给我存着的,谁要是敢打这主意,等着挨收拾吧就。”
刘海中:...
我这是被威胁了吧?
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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