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真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耷拉着脸闷声回道:“这里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你这脾气是一点没变啊,我还好心给你开门呢,可你倒好,见面就跟我呛。”
何大清想了下,给阎埠贵散了根烟:“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阎埠贵这才堆起笑容,并且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何大清行李:“客气了,这么些年没回来,咱们几个老伙计是得好好喝一杯,东西重不重,要不要我搭把手?”
何大清躲开他的手:“不用,就几件换洗衣服。”
然后打量着阎埠贵轻笑出声:“这么些年,你还是一点没变。”
阎埠贵悻悻的收回道:“习惯了,对了,你这次回来不会是听到啥信儿了吧?”
“哦?什么信?咱们院出事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偷摸打量了眼穿堂对面的中院:“还和我装糊涂呢,前几天许大茂说看到贾嫂子去给你拍电报了,还能有啥事。”
“哦,她说柱子年龄不小了,我这个当爹的总要尽到义务嘛。”
“老何,你是这个,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你竟然和贾嫂子还联系着,你们不会是,,,,”
何大清抽了抽嘴:“瞎说什么呢,在我面前说无所谓,但要是让她听到了,不挠你个大花脸。”
阎埠贵突然反应了过来:“老何,你这次回来是打算给柱子娶媳妇?”
“没错,你有合适的了帮忙介绍下,规矩我都懂,少不了你哪份的。”
阎埠贵眼睛一亮,但又想到易中海两口子,这事儿他还是不掺和为好,叹了口气失望的拒绝:“柱子眼光高,我介绍的怕是瞧不上眼。”
“重礼,至少是双份。”
“重,,礼??老何,你真舍得?”
“现在有合适的了吗?”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我一时还真想不到合适的,回头我让瑞华留意。”
“老阎,人都要关进去了,你还这么怂,算了,你不乐意挣这钱,有的是人愿意。”
阎埠贵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老何,你虽然几年没回来,但院里事你是门清啊?我要是给柱子介绍对象,那得罪的可不止一家,这其中要担多少事你心里比我清楚才对。”
“你以为我这次回来是干嘛来了?”
“那就等你‘备好礼’了再说,时候不早了,你奔波回来估计也累了,早点休息。”
何大清哼了声扭头就走,阎埠贵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得自己把障碍清除好了他才肯下场。
不过按他这说法,除了易中海两口子还有其他人?
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贾家想的是一箭双雕,女方最好是跟她们亲近的,以后既能帮着看紧柱子远离易家,又能生活上帮到她们,还真是好算计。
剩下的估计只有许家父子了,没旁的,只是不见得别人好而已,纯属想做坏,没特别原因。
傻柱这会还没睡。
应该说他是中院睡的最晚的,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好像是某次夜里听到猫叫养成的。
算了算时间,看来今晚猫不会叫了,一体的‘垂头丧气’。
还没来的及拉上裤子,门就被推开了。
又忘了闩门,这才让贼人闯进了屋内,还没等傻柱呵斥,灯就打开了,父子俩再次重逢,没想到如此尴尬。
何大清很早就成了鳏夫,过来人,看到儿子这副样子怎么还能不明白,主动打破沉默:“天再热也不能连裤子都脱了吧!”
傻柱庆幸今晚没有猫叫,这才没有在案发现场遗留证据。
提上裤子,顺着父亲的话回道:“屋里太闷热,我正想下来用水清洗一下呢,不对,你怎么回来了?”
自己给儿子取外号一点没取错,连贾张氏都能花钱拍个电报把自己叫回来,可傻柱倒好,自己都回来了他都没明白里边意思。
以后看样子要多给雨水写信了,不然在这院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我回自己家还分时候?”
“你扔下我跟雨水这么多年,还记得这是你家?”
“我离开家里是有原因的,现在不能和你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做点吃的去,饿了!”
傻柱脸上老大不乐意,但父亲能回来,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下床就打算给做饭。
“把手好好搓的洗一洗再做饭,我闻不习惯海鲜味!”
傻柱脸一下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只因,
他想到了一件动物界的事。
原来,龟是属于海鲜类的,不只海里的。连地上跑的,两腿高的也是海鲜类??
哀叹一声,咱傻柱啥时候才能让人吃海鲜呀。
想什么来什么。
何大清用火钳子把臭袜子扔到屋外:“我这次回来是给你张罗结婚的,好好个家让你霍霍成什么样了,明天啥都别干,好好给我把屋子旮旯角儿都清扫一遍。”
“还有,找个澡堂子,好好把你洗洗,头发也剪一剪,置办身干净衣服,你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儿,就这还给工人们做饭呢?一点形象都没有。”
傻柱不乐意了:“我做饭的时候讲究着呢,特别是卫生这块儿,再说了,我不止给工人们做饭,还给大领导做饭了呢。”
“手艺有长进没有,还给大领导,你认识一个领导吗就净吹牛,别不是你们轧钢厂什么主任什么科长的。”
傻柱用胰子搓着手得瑟道:“您还别不信,就今儿在东跨院,这位可是我们轧钢厂上面的大领导,小汽车,秘书司机一个不少,我不止给做饭了,还陪着下了半天棋呢。”
何大清还真不知道这事儿,纳闷道:“这么大的领导,住东跨院了?不能够吧?再说,我记得哪不是一块弹坑地?”
“大领导当然不住这儿了,东跨院现在是平安家,他自己用房子换的空地盖的,这大领导是他叔叔。”
“平安?咱们院新住进来的?”
“您这是什么记性啊,原来住西角小院的哪爷俩,五三年您没在,老爷子没了,就剩他一个。”
“是顾老头那个孙子?又瘦又小,从不跟你们几个玩,我有些印象了。”
“可不是么,小时候经常在前院地上写字的,您当时还夸院里以后有出息的就他了,没想到还真给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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