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边的云霞被夕阳染成了温柔的橘粉色。
许墨牵着艾伦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回了家。
两人之间的气氛带着一丝约会后的余韵,艾伦白皙的脖颈上,那个皮质项圈依旧戴着,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只是牵引绳已被许墨收了起来。
推开家门,客厅里四糸乃正坐在地毯上摆弄着一个可爱的玩偶,而六喰则慵懒地靠在沙发里,金色的双髻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听到开门声,两个女孩同时抬起头来。
官人,回来啦。
六喰软糯地打了声招呼,熔金色的眼眸在许墨和艾伦之间转了转,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四糸乃则是乖巧地小声问候:许墨先生,艾伦小姐,欢迎回来。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艾伦的脖颈,当看到那个项圈时,她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烫了一下,视线飞快地移开,小巧的耳垂微微泛起了红晕。
她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嗯,我们回来了。许墨笑着回应,揉了揉四糸乃柔软的蓝色头发。
就在这时,四糸乃手上的兔子手偶,四糸奈,突然活跃起来,用它那特有的、带着点戏谑的腔调大声说道:哎呀呀!艾伦小姐!咦?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难道说……
四糸奈故意拉长了语调,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们威风凛凛的艾伦小姐,又变回那个需要项圈的大金毛了吗?
四糸奈!四糸乃小声地惊呼,试图用手捂住手偶的嘴巴,但显然无济于事。
艾伦的脸地一下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想说这只是装饰,或者只是……只是主人一时兴起的玩笑。
但项圈实实在在地套在她的脖子上,皮革的触感和轻微的束缚感无比清晰,提醒着她这并非单纯的饰品,而是某种默契与约定的象征。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我不是……
她支支吾吾,感觉脸颊烫得惊人,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在四糸奈那毫不掩饰的、充满调侃的目光注视下,最终,羞窘战胜了一切,她紧紧抱住怀里那个购物袋,像是逃离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低着头,飞快地穿过客厅,瞪瞪噔地跑上了楼梯,消失在二楼的转角处。
哈哈哈!四糸奈发出了一阵无良的大笑,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跑掉了跑掉了!果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吧!
许墨看着艾伦仓惶逃离的背影,又看了眼笑得毫无负担的四糸奈。
许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对于艾伦这种既渴望又羞于承认的矛盾心态,他心知肚明,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四糸奈,不要这样笑话艾伦小姐啦……
四糸乃小声地劝解着四糸奈,脸上也带着未褪的红晕。
六喰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完全理解刚才那短暂交锋中的深意,只是觉得艾伦跑开的样子有点奇怪。
夜幕彻底降临,窗外繁星点点。
在艾伦和卡莲共住的房间里,柔和的床头灯光营造出一片私密而宁静的空间。
艾伦坐在床边,心跳依然有些快。
她将购物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那对毛茸茸的、与她发色极为相近的金色狗耳朵发箍,以及那条看起来无比蓬松柔软的同色系大尾巴。
她拿起发箍,对着镜子,郑重地戴在了头上。
镜中的少女,金色的长发披散着,发间竖立着两只逼真的犬耳,随着她头部的轻微动作还微微颤了颤。
她左右转了转头,看着镜子里戴着兽耳的自己,一种混合着羞耻和隐秘兴奋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接着,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条尾巴上。
尾巴的根部是一个设计精巧的、符合人体工学的……嵌入式底座。旁边还附带着一张简洁的说明书。
艾伦深吸了一口气,做贼似的拿起说明书,借着灯光仔细看了起来。
上面的文字和图示清晰地说明了如何使用这个。
她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喉咙有些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真的要……试试吗?内心挣扎了片刻,那种想要更贴近某种角色、更彻底地沉浸到与主人之间特殊关系中的渴望,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
她站起身,飞快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贴身的白色内衣。
然后,她像是怕被谁看见似的,迅速地钻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将自己蒙头盖住。
被子底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略显笨拙的动静,间或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奇异感的细微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被子的鼓包停止了蠕动。
又静默了几秒,艾伦的脑袋才慢慢地从被窝里探了出来,额前的金发有些凌乱,脸颊绯红,眼神湿润而闪烁。
她再次站起身,走到了穿衣镜前。此刻,她身上依旧只有那套白色的内衣,勾勒出成熟而优美的曲线。
然而,在她挺翘的臀部后方,一条毛茸茸的、色泽亮丽的金色大尾巴,正安然地在那里。
尾巴看起来非常逼真,蓬松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艾伦紧张又好奇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尝试着轻轻动了动腰肢。
那条大尾巴立刻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了起来,幅度不大,却充满了生动的活力。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戴着狗耳朵、摇着大尾巴、几乎完全颠覆了平日形象的自己,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与兴奋感,也交织在其中。
尾巴晃动的频率,不经意间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情绪——紧张,却又带着点雀跃。
就在她对着镜子,沉浸在这种复杂而私密的体验中时——
咔哒。
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响起。
刚刚洗完澡的卡莲,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一边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舒适的睡衣,浑身还散发着温热的水汽。
当她抬起眼,目光落在站在镜子前的姐姐身上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在了原地,擦拭头发的动作也停滞了。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像是扫描仪一样,飞快地从艾伦头顶那对随着开门声而警觉地微微抖动的金色狗耳朵,一路向下,掠过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那条……正在微微晃动、看起来无比蓬松柔软的金色大尾巴上。
那条尾巴……它……它不是挂上去的!它的根部……竟然……竟然是……
卡莲的大脑仿佛遭遇了一场剧烈的风暴,处理信息的神经瞬间过载,一片空白。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地看着这超乎想象的一幕。
艾伦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得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她猛地转过身,试用身体挡住自己身后的尾巴。
然而,这个动作完全是徒劳的。那条因为受惊而瞬间僵直、甚至微微炸毛的大尾巴,不仅没有藏住,反而更加突兀地竖立在那里,在卡莲呆滞的视线中,甚至还因为艾伦的紧张而带着轻微的、不自觉的颤抖。
姐……姐姐?卡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厉害,她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地指向艾伦的身后,语无伦次地问道:
“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啊!我……我不是……这个……这是……
艾伦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慌乱地摆着手,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要告诉妹妹,这是自己今天特意买回来,并且按照说明书……使用上的吗?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她淹没,她无地自容到极点,最终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哇——,然后猛地转身,再一次飞快地钻回了被子里,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然而,那条金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却因为其特殊的安装方式和本身的体积,无法被完全掩盖。
它顽强地从被子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像一株倔强的、金色的狗尾巴草,孤零零地、却又无比醒目地立在床铺上,甚至在艾伦因为羞窘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带动下,还在小幅度地、无助地晃动着。
这画面……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了。
卡莲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那条随着被子下身体的微动而轻轻摇晃的尾巴上。
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在她心中滋生,混合着震惊、茫然、好奇,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手痒?
鬼使神差地,她放下了擦头发的毛巾,一步步挪到床边,朝着那条看起来手感应该很好的尾巴,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尾巴蓬松的毛发。
“呜——”
被子里立刻传来一声模糊而短促的呜咽,带着明显的惊慌。
与此同时,卡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指触碰到的尾巴,猛地僵硬了一下。
这种反应……卡莲眨了眨眼,一个更加离谱的念头闯入脑海。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用手握住了尾巴的根部,接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拔。
呀啊!
被子里传来艾伦更加清晰、带着痛楚和羞恼的惊叫。
而卡莲,则成功地将那条金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连同它那个设计特殊的、明确显示了其用途的嵌入式底座,一起……拔了出来。
卡莲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这个堪称罪证确凿的物品,又抬头看了看床上那个鼓鼓的、因为尾巴被拔出而明显瑟缩了一下的被子包,以及此时恰好从被窝边缘小心翼翼探出来的、那张已经红得快要冒热气的、属于她姐姐的脸。
艾伦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羞愤和恳求的紫眼睛望着她,用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卡…卡莲……还…还给我……
轰——!
所有的信息、所有的画面、所有的联想,在这一刻汇聚、爆炸。
卡莲感觉自己的大脑处理器彻底烧毁了。
她两眼一翻,手中还握着那条金色的、仿佛带着烫人温度的大尾巴,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噗通。
一声闷响,卡莲晕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不省人事。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被子里的艾伦因为极度羞耻而发出的、细微的抽气声,以及那条被卡莲紧紧攥在手里的、无辜的金色大尾巴,在灯光下静静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足以让人石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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