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月下辞仙:恰逢仙界月华最盛之日,二人决意借月光之力暂返凡尘。辞别值守仙者后,踏云穿过仙凡屏障,身影隐于人间夜色中
仙界的月华满庭之夜,忘羡居的莲池泛着银白光晕,连云海都被染成柔和的月色。
魏无羡望着凡尘方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陈情笛身:“好想再看看云梦的莲,听听云深的钟。”
蓝忘机会意,轻声应道:“今日月华最盛,借月光之力可暂破仙凡屏障,我们去看看。”
二人便携了几枚护凡仙符,前往仙域边界辞别值守仙者。老仙者笑着递来一枚“隐尘符”:“此符可藏仙泽气息,莫惊扰凡尘。”
谢过老仙者后,他们踏云而行,月光在脚下凝成一道银白云路,直通仙凡屏障。
穿过屏障的刹那,周身仙泽隐去,只余凡人般的气息,身影很快融入人间的墨色夜色中,唯有衣袂间还沾着几分仙界的月光。
2. 悄临云梦:首站直奔莲花坞,二人立于湖心池畔的柳树梢头,隐去身形。见江澄正独自饮酒,望着池中金莲出神,周身少了往日凌厉
首站自然是云梦莲花坞。夜风带着莲香拂过,朱红廊柱在月色下泛着温润光泽,湖心池的莹白金莲依旧盛放,与忘羡居的金莲遥遥呼应。
魏无羡与蓝忘机隐去身形,立于池畔的老柳树梢头,枝叶恰好遮住他们的身影。
池边的青石台上,江澄正独自坐着,面前摆着一坛天子笑,酒盏倒斜,酒液顺着坛口微微溢出。
他没有往日的凌厉,紫衣在月色下显得柔和,目光落在池中的金莲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坛身,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夜色太静,或许是金莲太像当年的模样,他周身的戾气淡了许多,只剩几分独处时的松弛——这是魏无羡与蓝忘机从未见过的、属于江澄的温柔时刻。
3. 笛诉牵挂:魏无羡轻执陈情,吹起当年在云梦常奏的短调,笛音轻柔,似晚风拂过莲瓣。江澄闻声抬头,目光扫过池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坛
魏无羡望着江澄的模样,心中泛起暖意,轻执陈情笛抵在唇边。
没有激昂的旋律,只吹起一段当年在莲花坞常奏的短调——那是他年少时偷摘莲蓬后,坐在船头随意哼的调子,轻快中带着几分散漫,藏着云梦独有的烟火气。
笛音轻柔得像晚风拂过莲瓣,顺着夜风飘向池边。江澄原本放空的目光骤然一凝,手中的酒坛顿在半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坛身的陶纹。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池面、掠过柳树,试图寻找笛音的来源,眉头微蹙,眼中却没有警惕,只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恍惚——这调子,太像魏无羡当年吹的了。
4. 琴应旧忆:蓝忘机随之抚琴相和,琴音裹着云深的清冷,却又藏着暖意。池边的蓝思追听见琴笛和鸣,停下手中整理的渡魂法器,轻声道“这调子,好熟悉”
蓝忘机见魏无羡笛音渐深,便从袖中凝出一道无形琴影——仙泽裹着琴音,轻轻融入笛调中。
琴音带着云深不知处的清冷,却又在尾音处藏着几分暖意,与笛音交织成《忘羡》的雏形,却又多了几分对旧地的眷恋。
琴笛和鸣的声音传到莲池另一侧,蓝思追正蹲在石阶上整理渡魂用的符纸与法器。他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下,侧耳倾听,眼中满是疑惑,随即化为恍然:
“这调子……好熟悉,像魏前辈教我的渡魂短调,又像先生弹过的《清心音》。”他站起身,循着声音走向池边,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音波。
5. 默然凝望:见江澄眼中泛起微光,蓝思追驻足倾听,二人未现身打扰。魏无羡望着熟悉的莲花坞,蓝忘机轻握他的手,无需言语,皆懂彼此的牵挂
柳树梢头,魏无羡与蓝忘机静静望着池边的两人:
江澄已站起身,走到池边,望着水面倒映的月影,眼中泛起淡淡的微光,酒坛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像是抱着一段旧时光;
蓝思追则站在不远处,双手捧着符纸,屏息倾听,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二人没有现身——他们知道,此刻的音波已是最好的问候,现身反而会打破这份宁静。
魏无羡望着熟悉的莲花坞,望着江澄不再凌厉的侧脸,心中满是释然;蓝忘机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传递着温暖的力量。
无需言语,他们都懂彼此的牵挂:牵挂云梦的莲,牵挂云深的人,牵挂这人间的每一份安稳。
6. 踏月归仙:笛音渐歇,琴音收尾,二人最后望了一眼云梦夜景,转身隐入月色。待江澄、蓝思追寻至池边,只剩莲香与余音,而他们已踏云返回忘羡居
笛音渐渐减弱,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夜风里;琴音也缓缓收尾,只留下淡淡的余韵在池边萦绕。
魏无羡与蓝忘机最后望了一眼云梦的夜景——月色下的莲花坞静谧安详,金莲泛着莹光,江澄与蓝思追的身影在池边伫立,像一幅温柔的画。
他们转身,踏上月色凝成的云路,身影很快隐入夜色中,朝着仙凡屏障的方向返回。
而池边,江澄与蓝思追几乎同时朝着柳树方向走去,待他们赶到时,只看见随风摇曳的柳枝、满池的莲香,以及尚未散尽的笛琴余音,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是魏前辈和先生吗?”蓝思追轻声问道。江澄望着空无一人的柳树梢,沉默片刻,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掂了掂手中的酒坛:“谁知道呢,或许是风吧。”
而此时的忘羡居,魏无羡与蓝忘机已踏云归来,庭院中的莲池还泛着月色。
他们并肩坐在石凳上,掌心仍残留着人间的暖意——这趟回凡虽未相见,却已足够慰藉心中的牵挂,也让他们更懂:仙途再远,人间的羁绊,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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