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初见王存矢口否认,她立刻道:“皇上您看,王存不过是个普通的太监,哪里懂什么装神弄鬼?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污蔑哀家。”
李昭没理会马景初的话,只朝御林军抬了抬下巴。
“看来,王公公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给朕打,打到他肯说为止。”
御林军得令,立刻将王存按在地上,水火棍带着风声落下,狠狠砸在他的背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暖阁,王存的身子蜷缩起来,嘴角很快溢出血丝。
一棍接着一棍,金砖上溅开点点血渍,空气中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马景初别过脸不敢看,指尖却控制不住地颤抖,她知道王存的性子,看似胆小,实则骨头硬得很,可这御林军的水火棍,再硬的骨头也扛不住。
“说不说?”
鱼化龙一声怒喝道。
王存紧咬牙关,闷哼道:“老奴没有做,无话可招。”
“狠狠的打。”
李昭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御林军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鱼化龙见王存死扛,他从御林军手里夺过水火棍,劈头盖脸就往王存身上招呼。
鱼化龙的力道远远超过御林军的,几下打下去王存便骨断筋折。
王存的惨叫声渐渐弱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后背的衣衫早已被血浸透,黏在皮肉上,看得人触目惊心。
他忽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向皇太妃。
嘴唇哆嗦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是……是皇太妃……是皇太妃让奴才……装神弄鬼……其他的……奴才真的不知道……”
话音未落,他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
鱼化龙探了探他的鼻息,低声回禀:“皇上,王存……断气了。”
暖阁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铜漏的滴水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李昭嘴角一个冷笑道:“拖出去喂狗。”
李昭说罢!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马景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马景初心里暗骂,狗奴才临死还是把自己给出卖了。
“皇太妃,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景初僵在原地,脸色苍白得像纸。
王存的死,像一把锤子,砸碎了她所有的辩解。
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咬死不认,皇上没有实证,总不能对她这个先帝遗孀怎么样,可她没料到,皇上竟会对一个太监下如此狠手,更没料到王存临死前,会直接指认她。
那些精心编织的谎言,在王存最后那句话里,碎得片甲不留。
马景初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殿外的夜风卷着寒气进来,吹得她鬓边的步摇叮当作响,那声音在此刻听来,竟像是无声的嘲讽。
李昭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模样,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看来,皇太妃您是默认了,你着人在北角阁装神弄鬼,到底是为了掩盖什么?还是说,你想借着这些怪事,搅乱宫廷,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马景初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知道,从王存断气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寿德宫的暖炉依旧温热,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仿佛那寒气已经渗进了骨头里,让她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李昭犀利的眼神落在马景初的身上,她肌肤却依旧莹润如玉,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尤其是那一身月白色的宫装,衬得她身姿窈窕,平添了几分温婉动人。
李昭的眼睛落在马景初赤裸的双脚上,这个妇人真是美得无可挑剔,就连一双洁白光润的玉足都找不到丁点瑕疵。
马景初被李昭看得满脸涨红,心里有恐惧,有渴望,有羞愧,也有渴望……
“皇太妃的确是个美人坯子,如今虽然上了点年纪,却依旧风韵犹存,是那些黄毛丫头无法比拟的。”
李昭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就贴在马景初的耳廓边,带着他身上独有的男人霸气的气息。
一股热流顺着耳廓钻进颈间,马景初的身子瞬间僵住,指尖的玉簪险些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李昭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后,那目光灼热而直白,像是要透过薄薄的宫装,将她的身姿描摹个遍。
尤其是那处微微上翘的丰臀,在月白宫装的勾勒下,更显曲线玲珑。
马景初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心底像是有小鹿在乱撞,既慌乱又带着几分莫名的不安。
既抗拒又接受,既懊丧又兴奋,这是一种矛盾。
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微微发颤的道:“皇上请您不要乱说。”
李昭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俯身,胸膛轻轻贴着马景初的后背。
李昭的呼吸落在马景初的颈间,带着温热的气息,让马景初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昭的手顺着马景初的肩膀缓缓下滑,指尖划过她莹润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李昭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逗,又夹杂着一丝不容错辩的占有欲。
“皇太妃,你是先帝的妃子,朕登基后,之所以没让你殉葬,还赏赐了你皇太妃的封号,让你在这寿德宫里安享尊荣,你可知是为何?”
马景初的身子绷得更紧了,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际,轻轻摩挲着,爱抚着。
让她浑身酥麻,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她顿觉失态,可也为时已晚,无法补救。
马景初咬着丰腴的朱唇唇,低声道:“哀家谢皇上恩典!”
“恩典?朕不过是不忍,不忍你这朵娇艳的花,在这深宫里无人欣赏,就此凋残罢了!”
李昭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几分戏谑。
他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将马景初的腰肢轻轻揽住,让她更贴近自己。
马景初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李昭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他身上那股让她心悸的压迫感。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李昭,却被李昭抱得更紧。
马景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皇上!请你放尊重些,哀家是先帝的妃子,是您的长辈,您怎能对哀家如此……如此轻浮?”
李昭的手顿了顿,却没有松开,反而更放肆地顺着她的腰际往下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裙摆。
他的嘴唇依旧贴在马景初的耳廓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
“尊重?皇太妃若是真懂‘尊重’二字,就不该暗地里搞那些小动作,派太监装神弄鬼的,祸乱朕的后宫,你是不是对朕宠幸嫔妃心里产生了羡慕嫉妒恨,既然如此那朕就让你平衡一些,雨露均沾吧!”
李昭像一头猛兽扑向马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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