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蹲在渔村码头,用 “念” 的力量操控着烤鱼在火苗上翻转,七彩头发被海风撩起,时不时扫过鼻尖。他哼着改编版的《辣妹子》,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村口方向 —— 自从和林雪约定教她烤鱼,他每天都盼着能撞见那个清冷又带点俏皮的身影。“也不知道林雪今天会不会来 。” 他一边嘀咕,一边往烤鱼上撒着秘制辣条粉,“要是她尝了我改良版的烤鱼,说不定能提前把‘以身相许’的事办了!”
正想得入神,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马东吓得一激灵,手里的烤鱼 “嗖” 地飞了出去,正巧砸中路过的张大叔,把大叔刚捞上来的带鱼都染成了辣条色。“东子!” 隔壁王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活像两弯月牙泡在辣条油里,“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金口,婶立马给你领家来!”
“噗!” 马东刚喝进嘴的鱼汤全喷了出来,喷得王婶满头满脸都是。他手忙脚乱地用海草披风给王婶擦脸,后槽牙咬得生疼,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婶!我有仙儿了!就那个穿白裙子、冷着脸,比冰镇辣条还好看的姑娘!”
王婶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像章鱼怪的触手:“你先看看,不满意不要钱!这姑娘可是咱渔村一枝花,会种地、能赶鸭,烤红薯的手艺更是一绝!”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往村口走,马东的小皮鞋在石板路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活像被拖走的小螃蟹。
转过街角,马东瞬间傻眼了。所谓的 “老婆候选人” 正站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举着比她人还高的锄头,裤腿卷到膝盖,浑身沾满泥巴,活像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泥娃娃。更离谱的是,她身后跟着一群摇头晃脑的鸭子,每只鸭子脖子上都系着小红绸带,正 “嘎嘎” 叫着,仿佛在给主人助威。
“这 。 这是哪门子的一枝花?” 马东感觉后槽牙不受控制地打颤,破布条披风下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分明是‘泥潭战神’!早知道用《万象卷》画个‘紧急避难所’!” 他刚想脚底抹油,姑娘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热乎乎的烤红薯塞进他手里:“吃吗?我烤的,外焦里嫩,和我一样实在!”
马东看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又看看姑娘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用 “念” 烤糊的鱼,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谢、谢谢 。” 他结结巴巴地说,手指捏着红薯皮,烫得直咧嘴,“不过我真的 。”
“别不好意思!” 姑娘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震得他手里的红薯差点掉地上,“王婶都和我说了,你会变魔术!要不现场露一手?变只烤鸭出来,我和鸭子们都爱看!” 她身后的鸭子们仿佛听懂了似的,“嘎嘎” 叫得更欢了,有几只还扑棱着翅膀,溅了马东一脸鸭毛。
马东感觉脸涨得比炼丹炉里的辣条还红,心里疯狂呐喊:“这哪是找老婆,分明是社死现场!早知道用‘念’把自己变成隐形人!” 他正想找借口开溜,突然瞥见远处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林雪站在街角,抱着手臂,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雪花,清冷的气质里多了几分看热闹的兴致。
“完了完了!林雪该不会误会了吧?” 马东急得直冒冷汗,七彩头发都炸开了,“不行!得赶紧解释!” 他把烤红薯往王婶手里一塞,也不管王婶在身后喊 “东子别走啊”,像被辣条火箭助推似的冲向林雪。而此时,姑娘举着烤红薯,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明天还来啊!我给你烤辣条味的红薯!” 鸭子们跟着 “嘎嘎” 起哄,声音在渔村上空久久回荡,仿佛在嘲笑马东这场鸡飞狗跳的 “相亲闹剧”。
马东的小皮鞋在石板路上打滑,活像只被踩了尾巴又急着逃跑的胖兔子。他把烤红薯往王婶怀里一塞,海草披风下的心脏还在 “砰砰” 乱跳,后槽牙咬得发酸:“这哪是相亲,分明是‘社死体验卡’现场!早知道用《万象卷》画个‘瞬间移动符’,直接瞬移到九霄云外!”
刚转过街角,他迎面撞上一团带着雪松香的柔软。抬头一看,林雪正抱着双臂,睫毛上的冰晶随着挑眉的动作轻轻颤动,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极了茶馆李婶熬的麻辣锅底 —— 看着凶,实则藏着钩子。“挺受欢迎啊?”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泥潭战神和她的鸭子军团,看样子很喜欢你变烤鱼的本事。”
“误会!天大的误会!” 马东感觉脸涨得比炼丹炉里的辣条还红,七彩头发都炸开了毛。他手忙脚乱地在怀里摸索,掏出欧阳仙儿送的铜镜,镜面还沾着半块没擦干净的烤鱼碎屑,“王婶乱点鸳鸯谱,我心里只有仙儿!你看!这是她送我的定情信物!”
铜镜突然发出 “叮” 的一声脆响,卡通版的欧阳仙儿从镜面里蹦出来。她扎着双马尾,穿着迷你版辣条披风,叉着腰的模样和本尊如出一辙:“马东,你要是敢花心,我就用铜镜照出你的黑历史!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把龙王睡衣当渔网、用‘念’变出来的飞剑只会跳广场舞!”
围观的村民们 “哄” 地笑开了,几个小孩跟着学欧阳仙儿叉腰的样子,还有人模仿飞剑跳广场舞的滑稽动作。马东急得直跺脚,后槽牙打颤的声音都快盖过海浪声:“真没骗你!我对仙儿可是 。”
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七彩霞光喷涌而出,紧接着,一道彩虹轰然落下。更离谱的是,彩虹上飘满了会发光的辣条,每根辣条上都用烫金大字写着:“马东是个大情种!马东是个大情种!” 这场景比老头炼丹炉爆炸时还热闹,连村口老槐树上的乌鸦都被惊得扑棱棱乱飞,嘴里还叼着几根辣条。
“这 。 这绝对是意外!” 马东看着自己失控的 “念” 力,感觉整个人都要原地蒸发了。他的海草披风不知何时变成了粉色,上面还绣着歪歪扭扭的爱心和辣条图案,“一定是刚才太激动了!早知道用《万象卷》画个‘情绪稳定器’!”
林雪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你心里这么想?大情种先生,要不要我帮你把这彩虹挂到龙宫门口,让龙王也来见证你的深情?” 她的调侃让马东更慌了,小皮鞋在地上来回蹭,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别、别啊!我发誓,我对仙儿一心一意!对了!我还能用‘念’给你变证明!”
说着,他集中精神,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金光闪过,一个巨大的 “爱仙儿” 辣条形状的霓虹灯牌立在村口,还自带 bGm,循环播放着改编版的《最炫民族风》:“仙儿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 围观村民笑得东倒西歪,王婶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拉着 “泥潭战神” 姑娘说:“瞧见没?这小伙子心里有人,咱不掺和!走,婶给你介绍那个会修渔网的张小子!”
马东看着林雪还在憋笑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慌乱中,把心里最隐秘的想法,用最离谱的方式公之于众了。而此时,彩虹上的辣条开始下雨,有几根正巧砸在他脑袋上,把他的七彩头发黏成了鸟窝。他看着林雪伸手接住辣条,眉眼弯弯的模样,突然觉得,这场因 “解释” 而起的闹剧,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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