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第三日,凌晨二点,夜凉如水。
兰市,张掖路,寂静的街上还有零落的人在匆匆回家。
突然在街口两边,传来阵阵摩托车轰鸣声及阵阵脚步声。熟睡的居民被惊醒,纷纷跑到自家阳台往街下面看。
只见张掖路东西两端各有一大群人,正浩浩荡荡自两边而来。黑压压的一片,各有两三百之众。
打头的各自有一辆黑色轿车,身后摩托车几十辆,全是精壮男子,手里持着刀棒等各式武器,叫嚣着从两边街口汇合至兰市大酒店门口停下。
这浩大的声势早就惊动了站在酒店前台的女服务员。赶紧通知了值班的前厅经理,前厅经理闻讯赶到,又立刻报了警。
陈放留了四人在张逸所在的楼层。其中一人顺着窗口望向楼下,对其余三人做了个手势。其中一人持枪跑向步梯口,抬枪守着。另一人在电梯口后退五米,蹲身抬枪瞄准了电梯。一人坐电梯去往酒店一楼,还有一人退到了欧阳向晚及张逸的两间客房门口,持枪而立。
张逸早就醒来,心里还是暗自苦笑:自己身体到底是什么体质,总是能惹来麻烦。时间远点的有凤凰渔市平乱,雄州青璋山扫倭,收服14K,覆灭潮帮。近点的有小惩彭安民,机场怒扫李小智。还有两个小时前惹来的军警对峙。
彭安凤在隔壁客房,也早被惊醒。心里思索了一番,还是穿戴整齐敲响了张逸的房门。欧阳向晚也被吵醒,到旁边客房看了看还在酣睡的俩小后,也开门去找张逸。
刚打开客房门,正好瞧见彭安凤在敲张逸的客房门,微微一笑来到彭安凤身边。
“凤姐,倒是把你也拖累了,酒店生意怕也会被影响,对不起!”欧阳向晚表达了歉意。
“小晚,我们姐妹说啥外话。别说生意了,就是把这酒店铲平了,也不碍事。我担心的只有你们的安全。”彭安凤有帼国之姿。
“你俩就别担心了,有我呢。”张逸打开了门,门外俩女的对话他听得很是清楚。
俩女进了房间,彭安凤坐下后立即对张逸说:“我敢肯定,这些人肯定是李家另外两兄弟找来的,你们可能不知道,听闻前任市局的金局,就是被他们报复陷害致死人。省公安厅立案一年,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李家三兄弟在兰市横行霸道十多年了,无人敢惹。我是担心他们对你们下暗手。”
彭安凤正欲继续,突然传来一阵枪响,在寂静之夜显得格外清晰和突兀。张逸一惊,忙吩咐俩女去俩小房间,自己一人出了客房,招呼两名军人跟随自己坐电梯下了一楼。
出了电梯,步入酒店大堂,前台服务员早被吓得脸色苍白,匍匐在前台桌底下。
酒店门口一阵吵杂,酒店玻璃大门玻璃尽碎,洒了一地,门口外躺着俩人,手捂大腿,鲜血直流。一迷彩服军人半蹲持枪在手,枪口正对着大门。
在张逸身后的两名军人看此情景,拉响枪栓,抬起枪身,瞄准酒店门口,快速冲到正在持枪那军人身边。三人耳语一会,分别跑向大堂内的三根柱子之后,举枪监视着门外的动静。
张逸大踏步就往门外走去,边走边示意三名军人别轻举妄动。
来到门外,见受伤那俩混混想挣扎爬起,张逸嘭嘭两脚,把人踢得飞向外边,砸向在酒店门口台阶蠢蠢欲动的一帮人。张逸如今是怒气上身,脚下自不会留情,俩人在空中就被己被踢晕,庞大的身躯从两三米高处坠落,砸向前面人堆,冲击力极大,一下砸翻十几二十人。
张逸心想,可能又要再次喋血街头。念头刚起,就被一阵呜呜的警笛声从远处打断。
不一会,张掖路东西两头各开来三辆警车。停在兰市大酒店不远处,各下来十多名警察,其中还有一辆黑色轿车也飞驰而至,远远停下,从后座下来一个身形高大,一身便服的年近六十的老人。
那人一下车就对着警员当中一穿着黑夹克的男子打了个招呼,显然极为熟悉。然后快步走到停在酒店门口的两辆轿车旁,拉开其中一辆车的后排车门,扯下一西装男子,兜脸就是一巴掌。另一辆车上又下来一男子,刚喊了声“爸”,就被一巴掌搧倒在地,那老年男子似乎怒极,还不解恨,对着倒地男子又踹了几脚。边踹边骂。
“tm的无法无天了,还敢聚众闹事。扰民安宁。今天老子不打死你就不姓李。”
张逸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
有三四位警员上前拉了一会那老人,那老人方才住手。
那老人又是一阵训斥,车上被扯下的那俩人捂着脸,听着训斥,连连点头。他们说了什么,张逸自然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老人和黑夹克又私语了一阵,吩咐那被打的俩人速速带人离开。
当他们商量完毕,要准备离开时,张逸踱步来到了张掖路的大路中间。
“李检察长,兰局长,搞了那么大阵仗,不给个说法,就这样走了?我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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