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一声长啸是有意为之,啸声震彻山谷,惊得群鸟离枝,群狼嚎叫。
而被惊醒的一百多恐怖暴徒如临大敌,纷纷起身,端着枪从一个个天然洞穴中冒出头来。
张逸见时机已到,手中的碎石如雨点般洒出,暴射进各处洞穴之内。顿时,各处洞穴内传出阵阵哀嚎。
张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他们在未知的恐惧中毙命。
张逸手掌一空,立即手掌拍向山体,随即手中又蓄满山石碎片,两手不断交换,片片碎石如刀刃般,天女散花般不断射进那些天然石洞内。
不间断的痛苦哀嚎声慢慢平息下来,张逸在山间夹缝中停了下来,神识扫过,较为密集的五十多个洞穴内己没有生还之人。
正站立的张逸突然眉头一皱,身子向上暴窜三米多高,随即几道枪声从不同方向传来,子弹射在张逸刚刚站立处,枪枪落空,子弹击在山石上,溅起点点火花。
而人在空中的张逸,手没有停顿,手中石粒在指间弹出,射向四方,枪声戛然而止。
张逸落地后,脚步横移,瞬间往旁移了十米,身子隐藏在一块巨石块中。这时枪声大作,手雷爆炸不绝于耳,震耳欲聋,目标全是刚才张逸落脚处,爆炸的亮光照亮了一大片石林,十多人持枪边射边向张逸刚才停身处包围过来。
张逸暗骂一声笨蛋,双手一扬,一阵石雨子弹般射向那十几暴徒,一眨眼工夫,十几个持枪包围而来的暴徒满脸生花,头脸被射得面目全非,砰然倒地。
仅仅是几分钟的热闹,场面又归于平静,张逸神识一扫,心中暗笑。他探得不远处,近三十米左右,有一群人在蹑手蹑脚的行动。呼吸紧促,显然是紧张或恐惧所至。
而此时的天稍有了亮光,半小时后,天会渐亮。而张逸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一字一句犹如地狱幽魔。
“听着,今天,你们必须得死。听清楚了,是必须死,肯定死。你们的命,判官来了也保不住。”
“在你们临死前,让你们听一句话: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说完,身影一飘,己消失在巨石之下,而密集的枪声随之而来,全都射在巨石之上。
更是有一火箭炮,一炮把巨石轰得破碎。
巨响过后,三四十人持枪瞄准那早已被轰得四分五裂的大石周围,齐步跨进,几十人显得小心而又谨慎,不发一言,但呼吸急促。
“找什么呢,人在这里。”
张逸突然落在这几十暴徒身后,无声无息。一句说完,脚往地下一扫,这山间地方碎石巨多,每块都大小不一,有的如磨盘大小,有的如成人的拳头,细碎石块更是落满遍地。
张逸这一脚扫去,是用了十二分的劲力,地上石块被卷起,如连发炮弹般砸入人堆,去势如电,石块挟着破风之劲势,直射向余下三四十人的武装暴徒。
这化虚之境当真是了不得,这片石片土皆化虚为实,说是满天炮弹也不为过。
呜啦啦的一阵石雨洒向人堆,也不过一两秒时间,地上仿如人间地狱,这种无差别的进攻,当真是犀利无比。断手断脚落了一地,有的脑袋被砸扁,有的胸口被穿大洞,有的眉心一点红……
四十几人,在一阵尘土飞扬中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而张逸此时对着石林中喊道:“你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来帮你?你只有一秒时间。”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闷响,从十米外一个洞穴内传了过来。原来是一把冲锋枪和一个迷彩背包被丢了出来,接着一个人影滚了下来,趴在地下。
“别杀我,我投降,别杀我,我投降。”是一个躲在洞穴被吓呆的恐怖暴徒,身着迷彩服装,说着一口北疆口音极浓的汉话。
张逸冷冷盯着他。从怀里掏出卫星电话。不一会,听筒里传来张承军的焦急的话声。
“小逸,急死我了,怎么样?”
“全军覆没,留了个活口,派人来收一下尾,地址是在片儿山这一带。”
……
当北疆军区特种兵大队乘着直升飞机赶到片儿山,现场的一幕让这些铁血军人也感到头皮发麻。
特种兵大队大队长巴尔堤也是久经沙场,受过战争的洗礼,此刻也被面前场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百多暴徒可不是用什么武器打死的,那全是被一颗颗的大小不一的石粒结束了生命的。
整支特种部队战士足足呆立了半分钟才醒了过来。
而此时张逸却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个四肢不能动弹的武装暴徒被挂在树干上。树干下面有块光滑平整的大石。上面是张逸用布蘸着血写的四个血红大字。
“除恶务尽。”
巴尔堤把这唯一的活口提来一问,才知道张逸从唯一的活口中讯问出这伙武装恐怖分子在北疆还有多处的联络点,分布在各地。
看来,张逸是坚决要把这些据点全灭掉。
立我军威,扬我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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