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那个被我救了两次的女孩。
该不会她一开始就没想过从吸血鬼手下全身而退。
帮倒忙了么?惭愧的情绪转瞬即逝。
“老公,求你让我跟你一样,成为不老不死的传说,我愿发誓忠诚于你。”女孩近乎痴迷地看向男人的侧脸,她呢喃出的话语让我明白自己之前真的坏了她的事。
男人又是深深一吻,然后扯开女孩的衣领。
让他在我面前制造吸血鬼?
然后再斩杀两只吸血鬼,这或许是笔划算的买卖。
我蹲在一个男同学的身后思索着,是否要出手干预。
啪,一个耳光,紧接着是腹部的一脚让女孩直接倒飞出去。
“凭你这种玩意,也配成为高贵的吸血鬼?”男吸血鬼阴狠地冲过去,单手扼住女孩的脖子,并没有急着拧断,更像是在欣赏对方因绝望而苍白的表情。
我曾经想过,对于这种有种漫长生命的存在而言,是否更难找到生存的意义,所以他们需要放大各种欲望,做出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才能触及他们那被岁月风化的心。
不过,对人的相互理解大概建立在没有伤害的前提下,我这绝对是过度共情了。
你死我活的情况下,我还是保守地认为自己活着更重要。
“别怕,你们先从楼梯跑,我来垫后。”说话的男同学是我们班的班长,平日里看着瘦弱,没想到却能在关键时候迸发出这样的责任感。
在两名同学受伤的代价下,跑出教室的同学基本上都从楼梯走下去了。
“同学,你是吓得腿软了么?还不赶紧走。”班长的声音再次传来,前方的血仆没有攻击我们是因为还没有啃完刚才那两个先出门的同学。
“班长,我们一起走。”我扯了扯班长的衣摆,实在不愿意和男性有太多肢体接触。
他眼中浮现出一瞬的惊讶,随后恍然大悟,“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儿女情长,还是先保住命吧。”
有句脏话,我说出去嫌脏,留在肚子里憋屈,该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你们聊得挺开心嘛。”在我思考时,吸血鬼已经解决了那个少女,痛苦、错愕、妄想、希望,都跟这个女孩的生命一起消失。
绝望让班长露出一个释然的苦笑。
紧接着一把银色的刀顺着对方的攻击直接刺入胸口。
我等的就是这种机会,一击必杀。
以我现在的实力跟吸血鬼缠斗是不智的。
局势转变的机会仅在转瞬之间,吸血鬼看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喊叫出声,引来旁边抢食的血仆对我们进行攻击。
“走啊?”看着惊魂未定的班长,我出声催促。可算是风水轮流转,也没想到转得这么快。
我一脚踹在扑向我们的血仆膝关节上。
看了一眼化作焦炭的吸血鬼,我忍着恶心从胸口拔出我那把价值6000块的银刀,顺手在血仆干净的衣角上擦了擦,回家消毒了还能用。
“你,你究竟是谁?”班长勉强跟上我放慢的步伐,已经跑到楼下才开口。
“你当自己在做梦,别告诉其他人,行么?”我转过身和他确认,此刻才觉得莉娜的巫术是真的好用,打架的时候不用束手束脚。
完了就来一发记忆清除术。
“行。”他果断点头,在这种时候,班长的守口如瓶,几乎直接关系到我未来一段时间的校园生活。
吹着夜晚的风,刚才剧烈运动后的汗水此刻变成了寒意。
我回头看了一眼学院的雕塑,那是一个波浪长发的女子,四周的路灯让她的面容柔和下来。
有那么一瞬,我有种错觉:她仿佛在朝我微笑。
回去的路上,我习惯性翻看一下绿泡泡。
新闻的公众号更新
一个少女的自我救赎之路
我是林雨,为了进入普利维大学苦读12年,因为这里有着关于神的传说。
妈妈说,像我们这样被神遗弃的人,不应该祈求神明的青睐,但是我们已经经历了几代的遗传病,这难道还不够赎罪么?
高高在上的神明啊,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忏悔与祷告,是否能垂眸看一看弱小的我。
我只是想要正常人的生命长度去体验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啊。
难道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要被您剥夺么?
若是这样,若是只能这样。
那么,我不得不委身于恶魔,去获得那罪孽的生命长度,以完成自我救赎。
一个叫不醒的神和那些随时盘桓在四周的魔,谁能赐予我生命,我便信奉于谁!
当我完成仪式,我将宣布,众神已死,群魔乱舞,才是世界的真相。
人,不过是那些魔口中的食粮而已。
为我祝福吧,我将披上伪装,成为新的神,让那无法聆听我诉求的神明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读完这段文字的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谁不会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选择一个精神支柱,可能是父母、子女,也可能是神明、师长。
可是,我们终究会发现,这世间的各种法相皆是虚妄。
链接高维的自己,才是一切的起点和终点。
如果说这是那名少女写的内容,那么这个时间也太巧了。
我从包里拿出那只丑萌的玩偶,脑海中浮现出李枫欲言又止的模样。
终究还是忍不住给他发去一条信息:可以跟我说说你公众号更新的这个女孩的情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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