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如约去帮了忙,露了几手绝活,菜肴获得一致好评,给许家挣足了面子。
新娘娄晓娥果然如许大妈所说,模样大方,性格开朗,带着点干部家庭出身的大气,和许大茂站在一起,倒是把许大茂衬得收敛了几分浮夸。
婚礼上,易中海也露面了,和许富贵、阎埠贵等人客气地打着招呼,看到何雨柱时,眼神复杂地点头致意了一下,并未多言。
但何雨柱却敏锐地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扫过娄家几个来客时,似乎多停留了几秒。
贾家也来了人,只有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默默地坐在角落一桌,吃得很少。
贾东旭依旧卧病在床,贾张氏则以“照顾儿子”为由没露面。
看着许家的热闹和娄晓娥身上的新衣,秦淮茹眼中是掩不住的羡慕和一丝苦涩的黯然。
何雨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毫无波澜。
各人有各人的路,他护好自己身边的人便是。
许大茂结婚后,似乎真的沉稳了一些,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下了班就回家,和娄晓娥出双入对,虽然偶尔还是能听到他和娄晓娥拌嘴的声音,但大体还算和睦。
而许小凤参加工作后,并没有搬出去住。
文化馆工作清闲,她下班后大多还是回四合院住,和雨水的关系依旧亲密,时常凑在一起嘀咕悄悄话,或者一起看书学习。
许富贵老两口则在许大茂婚后不久,搬去了单位分的一处小房子,把四合院的房子留给了许大茂小两口和许小凤。
用许富贵的话说:“老了老了,图个清静,让你们年轻人自己过去。”
这样一来,四合院里的年轻一代似乎更多了。
何雨柱夫妇、雨水、许大茂夫妇、许小凤,后院倒是比前中院显得更有生气。
日子仿佛真的进入了一段平稳安乐的时期。
自然灾害的阴影逐渐远去,工作和生活都在稳步向前。
何雨柱在后勤处的位置越发稳固,副食品基地成效显着,连厂领导都多次表扬。
苏青禾的那篇关于职业性肌肉劳损的论文也完成了初稿,正在进一步完善。
雨水在技术岗位上不断进步。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偶尔,何雨柱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或许那些预料中的风浪并不会来,或许他可以就这样,守着家,守着爱人,看着妹妹幸福,平稳地度过这个时代。
腊月的寒风卷过四合院的灰墙黛瓦,檐角挂上了晶莹的冰凌,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家家户户的门窗缝隙里,开始钻出炖肉、蒸馍的混合香气,一年中最隆重、也最考验家底的年关,踩着1962年的尾巴尖,悄然而至。
自然灾害的阴霾虽未散尽,但相比前两年挖野菜、吃代食品的光景,今年凭票供应能买到的年货似乎多了些许实实在在的油水,人们脸上也多了几分盼头。
街道办组织的“除旧迎新”大扫除搞得热火朝天,孩子们追逐打闹的欢笑声也似乎比往年响亮了些。
何家的小屋里,更是暖意融融。
苏青禾爱干净,早早便指挥着何雨柱和雨水,将屋里屋外彻底清扫了一遍。
玻璃擦得透亮,被褥抱出去晒得蓬松温暖,连墙角旮旯都不见一丝灰尘。
何雨柱则发挥本职优势,精心计算着家里攒下的肉票、油票、糖票,又通过王广福、赵金川等老关系,悄悄换来了些不要票的“处理”干货、一小包花生和瓜子,甚至还有两条冻得硬邦邦的海带。
“哥,今年咱们包白菜猪肉馅儿的饺子吧?多放点油渣,香!”
雨水围着哥哥转悠,眼睛亮晶晶地瞅着那些平日里难得的食材,兴奋地规划着,“再炖个肉,用干蘑菇和粉条一起炖,青禾姐说蘑菇提鲜最好!”
“馋猫。”
何雨柱笑着用沾着面粉的手指虚点了她一下,“放心,亏不了你的嘴。今年咱们好好过个年。”
苏青禾在一旁整理着医疗笔记,闻言抬起头,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是啊,第一个团圆年,是该好好过。”
她目光扫过屋内,窗台上她养的茉莉在灵泉水的微量滋养下,竟然在冬日里冒出了几个翠绿的嫩芽,透着顽强的生机。
这个由她亲手参与布置、一点点增添烟火气的小家,让她漂泊归国后一直有些空落的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
何雨柱捕捉到她眼底的满足,心中也是一片温软。
他手脚麻利地和着面,心里盘算的却不只是眼前的年货。
空间里,灵泉水滋养下长势喜人的少量反季节蔬菜(几根顶花带刺的黄瓜、几个红艳的西红柿)才是他准备的年夜饭真正“惊喜”。
只是如何解释来历,还需费点心思。
然而,四合院从来不是密不透风的墙。
何家飘出的炸油渣的焦香、炖肉的浓香,还有何雨柱不时提回来的稀罕东西,不可避免地再次勾起了某些人的酸水。
中院贾家,门帘耷拉着,屋里阴冷寡淡。
秦淮茹正就着咸菜啃窝头,小当和槐花眼巴巴地看着妈妈,小手抓着空荡荡的碗沿。
贾东旭瘫在床上,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嗽,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和沉闷绝望的气息。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三角眼死死盯着窗外,鼻子用力吸吮着从后院飘来的肉香,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呸!丧良心的玩意儿!自个儿关起门来吃香喝辣,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快饿死的邻居!挣俩糟钱儿烧得他不知道姓啥了!还有那个资本家的儿媳妇,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秦淮茹默默听着,头垂得更低,眼神空洞。
她不敢接话,也知道婆婆只是过嘴瘾,如今的后院何家,早已不是她们能随意拿捏、甚至能沾上光的人家了。
易中海倒台后,连带着贾家也彻底失了倚仗,日子愈发艰难。
前院,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看着何雨柱下班车把上偶尔挂着的干海带或者一小捆粉条,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琢磨着能不能用自家晒的萝卜干换点好处,但看着何雨柱那越发沉稳、甚至带着淡淡威仪的气势,终究没敢像过去那样凑上去“算计”。
就连刘海中,如今也只是关起门来,对着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唉声叹气,感慨一句“傻柱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再没了昔日“二大爷”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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