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连忙挥手示意:“爱卿,快给母后也呈上一颗,让她尝尝这仙界珍品,当真非凡俗之物!”
刘基反应极快,当即上前。
王仲随手取出一根棒棒糖,剥去外衣,双手奉上:“太后,灵气已散,请品尝。”
何太后接过糖果,见那五彩斑斓的纹路,一时难以下口。
她微微蹙眉,略一迟疑,终是轻启朱唇,将糖含入口中。
刹那间!
一股浓烈的甘甜自舌尖炸开,席卷味蕾,顺着喉咙直入腹中!
何太后双眸骤亮,又轻舔两下,喉间微动:“这……当真是仙家之物?”
王仲朗声道:“确是仙家之物,太后以为如何?”
何太后脱口而出:“如坠蜜窖,甜入心扉,更有一丝奇特的滋味。”
原来——
王仲方才取出时便已知晓,此乃蜜桃之味。
何太后又何曾尝过蜜桃?更何况是以糖精调制的蜜桃风味,更是闻所未闻。
刘辩一脸惊奇:“母后,朕也要试试!”
何太后将糖递去,让刘辩轻舔一口。
刘辩瞪大双眼,难掩震撼:“这……简直妙不可言!”
何太后当即吩咐:“王爱卿,将这仙物分予众卿品尝。”
王仲躬身应道:“遵命!”
话音未落,刘基已捧着木匣在殿中穿梭,边走边提醒:“食用前,务必将灵气散去!”
群臣依样将糖果含入口中,片刻之后,果香混着甜意在唇齿间迸发,满朝文珷皆咂舌回味,沉醉不已!
“唔!这仙界之物,果真名不虚传!”
【两百七十八】
“怪哉!方才还饥肠辘辘,吃了这仙家灵物士力架,竟浑身是劲。”
“妙哉!神物,真乃神物也!”
......
忽闻珠玉坠地之声!
刘辩抚掌道:“王卿家,那人手中木匣,可是仙家宝物?”
王仲当即躬身:“陛下圣明!此物确实出自仙家,却另具玄机——”
少年天子急探出身:“有何玄机?”
王仲肃然答道:“可助圣主辨忠佞!”
【“辨忠佞?”
何太后纤指微颤,丹凤眼中流光一闪:“莫非能窥人心?”
王仲捧匣正色:“太后容禀:仙人曾言此物已通灵性,可照见肺腑。惜乎灵气仅够施展一次,需待日月精华温养方可再用。”
殿中顿时哗然:
“荒诞!世间岂有此等邪物?”
“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
张让紫涨面皮厉喝:“大胆王仲!此乃庙堂之上,岂容你装神弄鬼!”
王仲冷笑相对:“张常侍这般激愤,莫非......心虚?”
“你!”张让气结,锦袍下胸膛剧烈起伏。
王仲忽向御座长揖:“说来蹊跷,仙人赐宝那日,正逢陛下龙驭宾天。临终嘱臣速赴雒阳,言有妖 ** 乱朝纲!”
满朝文珷闻言色变。
唯有——
那小皇帝眼眸晶亮,顽童般拍案:“快呈上来!朕要瞧瞧这般好玩的物事!”
公元一八二年,洛阳城内
少年天子刘辩突然从御座上跃下,细长的眉毛高高扬起:快把仙家法宝呈上来!
侍中张让脸色骤变,慌忙跪倒:陛下三思啊......
金銮殿上骤然响起一声断喝:张常侍这般推阻,莫非心中有鬼?王仲目光如电,转向卢植,若是卢尚书在此,必当毫不犹豫!
卢植心领神会,振袖出列:臣愿以性命担保,自入仕以来,夙夜匪懈。若真有妖邪作祟,臣甘愿以身试法!
刘辩兴奋地拍手,眼巴巴望向张让。老宦官浑身战栗,冷汗浸透了朝服。终于,他颤抖着跪伏于地:老奴......愿试。
快请法宝!少年天子迫不及待地挥手。
王仲转身喝道:请神鉴!
典韦郑重其事地捧出鎏金木匣。匣盖开启的刹那,满朝文珷倒吸凉气——只见一尊金甲神猴傲立其中,凤翅紫金冠流光溢彩,锁子黄金甲熠熠生辉。最惊人的是那双火眼金睛,竟真似能照彻人心。
这实则是王仲耗费重金在系统商城购得的孙悟空手办。虽非真神,但糊弄孩童绰绰有余。
这......刘辩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满朝公卿更是议论纷纷:
此物真能辨忠奸?
闻所未闻啊......
鎏金猴像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整个宣室殿都笼罩在奇幻的光晕中。
刘辩看到五彩斑斓的孙悟空,顿时被吸引:这玩具太有趣了,果然是神仙的宝物!
何太后也露出惊讶之色,不明白王仲为何总能拿出这些稀罕物件。
就在众人注意力都在孙悟空身上时,王仲悄悄取出遥控器,按下按键。
玩具立刻发光发声:俺老孙可是齐天大圣!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大臣们惊慌失措,纷纷跪地叩拜。
真的是神仙显灵!
齐天大圣?
太不可思议了!
王仲注意到张让脸色发青,浑身发抖,几乎要夺路而逃。环顾四周,除了卢植等少数人还能保持镇定,其余大臣都吓得魂不附体。
小皇帝兴奋不已:它居然会说话!
何太后也难以置信:这...莫非真是仙家宝物?
王仲再次按下按钮:俺老孙会七十二变,火眼金睛能识破所有妖怪!
此言一出,张让更加惶恐。大臣们匍匐在地,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刘辩拍手叫好:齐天大圣果然厉害!
何太后喃喃道:果然是神仙之物...
王仲正色道:大圣,仙人命你为陛下除妖,还不速速行动?
说完按下最后一个键。
孙悟空的眼睛立刻发出光芒,开始原地旋转。
一圈...
两圈...
三圈...
朝堂之上,百官如潮水般起伏。
头颈抬起!
又低垂!
复而昂首!
再度俯首!
群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王仲锁定中常侍张让,指尖轻离键。
那尊金甲神猴骤然静止,爆发震 ** 吼:
孽障!找打!
凄厉惨嚎回荡殿宇。
少年天子剑眉倒竖,目光如电射向宦官队列,指尖挟着雷霆之怒直指张让!
何太后凤眸骤缩,凛冽威压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背对神猴的大臣暗自抚胸。
直面神威的宦竖们面如死灰。
卢植拊掌大笑。
张让面若金纸。
王仲霍然起身,戟指张让正要呵斥——
叩首声炸响!路庆前额血肉模糊:
臣认罪!臣全招!
荒唐!
这厮从何处冒出?
少年天子眸光炽烈:速速道来!
路庆涕泗横流:确是黄巾杀害左丰大人...但那句话...微臣根本不曾听见...是.....
话音未落!
张让箭步上前飞起一脚!
路庆仰面栽倒。张让饿虎般扑上,擒拿手法竟比王仲更为迅捷!
但见他揪住路庆衣领,蒲扇大的巴掌带起残影,噼啪声中顷刻将那张脸扇得肿胀如猪头,足足胀大两圈!
狗奴安敢构陷忠良!
[哎呀,差点儿坏了咱们的事儿!好个混账东西,该揍!张使个眼色,几个小太监冲了上来。那架势,根本拦不住!砰砰砰!拳脚不停!骂声不断!王仲心道不好!糟了!这是要丢卒保车啊!他急忙上前喝止:诸位莫非想灭口不成?这可是崇德殿!崇德殿!声震屋瓦。见张还不罢休,王仲忙向典韦递眼色。典韦会意,箭步上前,大手一挥,将众太监像拨棋子般拨开。露出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连小皇帝刘辩见了都一愣,那表情分明在问:这是何人?张常侍赶忙行礼:陛下!此人竟敢诬陷卢尚书,还假借老臣之名行事,罪大恶极!老臣建议即刻推出午门斩首,诛灭三族!狠!真狠!张这厮,用过的棋子说弃就弃,毫不含糊。那路庆泪流满面,跪地求饶:大人明鉴......他边比划边说着胡话。在场众人全都傻眼。好家伙!被张打成这样,连话都说不清了?小皇帝刘辩却觉得有趣极了,两眼放光:说!接着说!路庆继续支吾着:唔唔......小皇帝拍手大笑:有趣!真有趣!]
路庆面如死灰,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张让暗自松了口气,斜眼瞟向王仲,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冷笑。
这表情激得王仲牙根发痒,恨不得再赏他一记!
可惜......
这招数讲究个出其不意,先前他便说过法器需积蓄灵力,眼下已然失效。
凡事过犹不及!
妖魔显形的把戏若反复使用,不但会失去威慑力,更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仲暗暗咬牙:张让这阉货命还真硬!这般算计都能让他金蝉脱壳,看来汉室气数已尽,当真回天乏术了!
满朝文珷见法器未指向自己,庆幸之余纷纷高唱赞歌:
仙家法宝果然灵验,瞬间便揪出栽赃陷害的真凶!
老夫早说卢尚书忠心可鉴,岂会与逆贼勾结?
卢公高风亮节,此事分明是有人构陷!
......
卢植余光扫过王仲,见他只是略显沮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心知肚明王仲意在诛杀张让,更明白即便法器真指向那阉宦,何太后也绝不会允准——张让与何进可是她稳固朝堂的左膀右臂!
如今既能洗刷冤屈,又得天子赏识,已是意外之喜。
凡事需懂得见好就收!
卢植当即进言:太后,按律诬陷朝廷重臣当处极刑!
张让立刻尖声附和:此贼欺瞒老奴,险些害得卢尚书含冤,理当株连三族! 这枚弃子必须尽快处理干净!
卢植同样想斩草除根,以免王仲再借题发挥牵扯张让。
二人此刻竟不谋而合!
金殿之上,群臣附议,何太后朱唇轻启:拖出去斩了!
两名禁卫疾步上前,架起胡言乱语的路庆。鎏金宫门外,脚步声渐远。
咚咚咚——
幼帝赤足跃下龙阶,捧着齐天大圣木偶凑近王仲:爱卿,它怎不出声了?
禀陛下,灵气耗尽便难开口。王仲垂首应答。
见天子蹙眉,张让拂袖进言:此物终是仙家珍宝,老奴以为当供奉于太庙,佑我大汉永昌。
稚嫩的面庞仍未见欢颜。
王仲压低声音:那日仙人曾言,若陛下诚心供奉,或会再赐仙缘。
当真?小皇帝眸中映出烛火。
微臣岂敢欺君。王仲隐在袖中的拇指按下机括,俺老孙去也!的唱腔乍响。
爱卿莫骗朕!幼主紧攥木偶雀跃,若有新奇玩意,定要速速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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