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前些时 ** 在蒙元武林现身时,仍以铜先生之名示人。
除明教教众及赵敏知晓其真实身份外,其他人皆被蒙在鼓里。
如今明教众人已归顺朱厚烈,自然不会泄露其身份。
若朱厚照派人前往蒙元查探,结合铜先生所作所为,说不定真能让汝阳王背下这个名头。
然而朱无视进言道:陛下,据微臣所知,汝阳王不通武艺。当然,若他真是铜先生,以其武功修为,隐藏实力也非难事。
朱厚照沉吟片刻,决断道:查明铜先生身份乃当务之急。皇叔,此事就劳烦你派人前往蒙元彻查。
臣遵旨!朱无视领命。
朱厚照继而说道:除铜先生身份外,还有一事——武林盟近来在江湖上大肆扩张势力,结合铜先生之事,看来是要对我大明不利!
“武林盟内高手如云,绝不能任其扩张,铲除武林盟刻不容缓。”
“此外,铜先生麾下那一万铁骑至今下落不明,这支军队滞留大明境内,终是祸患。”
“今日召诸位前来,正是要借诸位之力,剿灭武林盟与那一万铁骑!”
朱厚照言罢,众人面面相觑。
朝廷若想剿灭江湖门派,本非难事。朝廷坐拥百万雄兵,而江湖门派人数最多不过千人——丐帮除外。武林盟虽势大,成员亦仅千余人。
纵使他们个个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但千人面对十万大军,终究难有胜算。
然而武林盟众人早已化整为零,隐匿于大明疆土各处,想要一网打尽绝非易事。
此时,南王上前一步道:“陛下,臣有一计。”
“哦?但说无妨。”
南王答道:“众所周知,我大明有六大宗师,其中三人精于剑道,皆已达出神入化之境。”
“其一是神剑大侠燕南天,但他早已退隐江湖,杳无音信。其二是有剑神之称的西门吹雪,败于铜先生后已加入武林盟。”
“其三则是白云城主叶孤城。臣与叶孤城有过接触,深知他亦是痴迷剑道之人。”
“此类剑客,皆渴望能与强者一战。西门吹雪如此,叶孤城亦是如此。”
“此前叶孤城曾向臣提及,希望与西门吹雪在紫禁之巅一决高下!”
“陛下,叶孤城与西门吹雪的对决必将轰动江湖。届时武林盟众人定会前来观战,我们便可趁机行动。”
南王未再多言,其意已不言自明。
他们想借当世两大高手的巅峰对决为饵,诱使武林盟众人前来皇城观战。
暗中设下天罗地网,将武林盟一干人等连同其顶尖战力西门吹雪尽数剿灭!
朱厚照听完计策,沉吟不语。
雨化田当即出列劝阻:“陛下,此举不妥!江湖草莽于皇宫比武,有损皇家威仪。况且二人武功登峰造极,若借机行刺……”
朱厚照挥手打断:“有爱卿与曹公公、神侯坐镇,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岂能伤朕分毫?”
雨化田、曹正淳与朱无视闻言皆默然。
叶孤城与西门吹雪虽位列大明六大宗师,代表江湖至强战力。
但大内高手如云,雨化田、曹正淳、朱无视三人亦为宗师之境。
此刻若出言否定,岂非自认无能?
朱无视神色如常——他向来以韬光养晦示人,实乃深藏不露。
雨化田与曹正淳却面露难色,二人最重颜面……
众人皆赞南王此计精妙。
传闻西门吹雪心中唯剑,渴求强敌。
叶孤城若下战书,他必赴约。
西门吹雪身为武林盟仅次于朱厚烈的顶尖高手,武林盟定不会任其独闯皇城。
届时只要部署周密,必叫西门吹雪与武林盟众人有来无回!
唯有朱厚烈识破南王阴谋,却冷眼旁观。
身为穿越者的朱厚烈很清楚,西门吹雪与叶孤城这两位绝顶剑客在紫禁之巅的对决,背后暗藏谋朝篡位的阴谋。
不过这些与他无关,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只要最终坐上龙椅的是他自己就行。
但朱厚照必须死在他手里——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南王此计甚妙,就依难忘所言,照办吧。
朱厚照采纳了南王的提议,准许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在紫禁之巅一决高下。
计划敲定后,朱厚照挥袖道:既已安排妥当,众爱卿且退下吧。不过朕特许诸位在皇城小住,观赏这场旷世剑决。
谢陛下!
群臣行礼告退,却无一位藩王离开皇城。谁都明白,此时出城必会引起朱厚照的猜疑。
果然,朱厚照已暗中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刚出金銮殿,宁王朱宸濠便凑近朱厚烈:厚烈,你真甘心一辈子缩在北疆当缩头乌龟?
本王在北疆逍遥快活,美酒佳人应有尽有,何乐不为?倒是宁王此言......朱厚烈笑眼微眯,话留半句。
朱宸濠嗤笑:哈哈哈,本王纵有此心也无此力啊!谁让你有个统率三十万大军的好舅舅呢?若换作是我——他忽然压低声音,定不会连杀母之仇都能忘,废物!
扔下这句讥讽,朱宸濠扬长而去。
望着宁王背影,朱厚烈暗自冷笑:咱们走着瞧!
离宫后,朱厚烈径直前往吴王府。
虽封地在北疆,皇城仍保留着他的府邸。
推开发霉的朱漆大门,望着庭院里疯长的荒草,五年未归的朱厚烈心头翻涌起复杂滋味。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缓步走出,眯起昏花的眼睛打量着朱厚烈,迟疑道:这位可是......吴王殿下?
正是本王。朱厚烈颔首答道。
老奴拜见王爷!老妇人颤抖着身子就要跪下行礼。
朱厚烈身形一晃,瞬间来到老人跟前,伸手扶住了她。
王嬷嬷,您腿脚不好,不必多礼。朱厚烈温声说道。
重返故地,见府中尚有人留守,朱厚烈心中涌起阵阵暖意。
如今府里就剩您一人了?朱厚烈问道。
回王爷的话,自您调任后,府里的人都散了,就剩老奴一个守着。
这些年辛苦您了。
朱厚烈轻轻拍了拍老人瘦削的肩膀,取出几张银票:这是一万两银子,您拿着回乡养老吧。
王嬷嬷闻言急忙摆手:王爷,这如何使得?老奴......
嬷嬷年事已高,这吴王府我也不会再住。此番回来,最多停留两日便要启程。您不必再守着空宅,该回乡安享晚年了。朱厚烈温言劝道。
在外人眼中杀伐决断的吴王,对待旧仆却格外体贴。
偌大的王府虽然萧条,但屋内纤尘不染。朱厚烈的卧房保持原样,王嬷嬷日日精心打扫。而她自己仍住在简陋的下人房中,从未搬进正房。
这位老仆的忠心,着实令人动容......
虽然心有不舍,但王嬷嬷明白这是王爷的一片好意,终究含泪应下。
待老人离去后,空荡荡的吴王府里,只剩下朱厚烈孤身一人......
夜色渐深,吴王府内,邀月与怜星悄然入府。
可有人察觉?朱厚烈沉声问道。
未曾。邀月简洁应答。
邀月,你且去东厂走一遭,寻那曹正淳传话,就说铜先生邀他南王府相见。
遵命。
邀月向来是个称职的侍从,从不多问缘由,只知奉命行事。相较之下,妹妹怜星总爱刨根问底。
公子此举,莫非是要亮明身份?怜星忍不住发问。
自然不是。朱厚烈岂会轻易信任曹正淳,自不会贸然表明真身。
那为何选在南王府会面?怜星继续追问。
慎言。朱厚烈淡淡提醒。
奴婢知错......
随后,朱厚烈命怜星换上自己的衣袍假扮于他。自己则戴上青铜面具,悄然离府前往南王府。
南王与朱厚烈境遇相似,常年居于封地,鲜少入京。南王府内守卫稀疏,仆从寥寥。以朱厚烈的身手,不费吹灰之力便潜入府中,静候曹正淳到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曹正淳如约而至。朱厚烈现身相见,二人于屋脊之上相对而立。
好个狂徒!竟敢再现京城,还敢邀咱家前来,莫非想领教天罡童子功的厉害?曹正淳冷眼相向,暗自戒备。他心知眼前之人武功更胜西门吹雪,自己绝非敌手。若对方起杀心,只怕凶多吉少。
不过曹正淳也非愚钝之辈。先前铜先生的侍女邀月潜入东厂,直入其寝房将他唤醒......
即便是武功不及朱厚烈的邀月,也能轻易潜入他的寝宫,更不用说朱厚烈本人了。
换句话说,朱厚烈若真想取他性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大费周章设局引他出来?
“曹公公误会了,本王邀您前来,是想谈一笔交易。”朱厚烈开门见山。
曹正淳眉头一皱:“什么交易?”
话音未落,朱厚烈骤然出手,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已握在手中。
电光火石间,他闪至曹正淳面前,左手死死捂住其口鼻。
快!快得曹正淳根本来不及反应!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曹正淳眼前一黑,几乎昏厥——他的右臂已被齐肩斩落!
“曹公公莫慌,本王若要杀你,何须如此麻烦?”朱厚烈话音未落,瞳孔中突然跃出两簇幽蓝火焰。
火球凌空飞射,裹住血淋淋的断臂。
令人惊异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感竟化作酥麻暖流,曹正淳甚至舒服得闷哼出声。
待火焰散去,他骇然发现:右臂竟完好如初!
“这...这是何意?”曹正淳声音发颤。
朱厚烈轻笑:“八岁净身入宫,曹公公这辈子还没尝过当男人的滋味吧?”
曹正淳浑身剧震:“你能...能让咱家重新...”
“当然。”朱厚烈指尖燃起一星火苗,“不过这笔买卖,得加钱。”
确认无误后,曹正淳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瞪大双眼望着朱厚烈,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武功登峰造极,来历成谜,行事手段更是鬼神难料!
能让断肢重生,这分明是仙家手段!
难怪江湖中人纷纷追随铜先生,原来真有通天彻地之能!
此刻曹正淳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身为阉人,他此生注定与男女之欢无缘。
纵使权倾朝野,武功盖世又如何?
面对如花美眷,只能望而兴叹。
犹记十五六岁时,曾为一位贵妃侍奉沐浴。
仅是替娘娘揉搓后背,那滑若凝脂的触感便令他魂牵梦萦。
此刻竟有重振雄风的机会摆在眼前,叫他如何不心旌摇曳?
您...真能让奴才重获男儿身?年过半百却仍是童身的曹正淳声音发颤。
本王的能耐你已亲眼所见。朱厚烈负手而立,若仍存疑,此事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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