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能一眼看破我等修为?
未及细想,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已响彻云霄。
音波所至,众人皆抱头哀嚎。
朱厚烈见这群人如此不堪,摇头叹息:
罢了,杀你们如碾蝼蚁,实在无趣。
狂言出口,却是事实。
众人纷纷抱头之际,一个孩童模样的身影突然走到朱厚烈面前。
这位哥哥,还是把情报交出来为好。孩童稚嫩的嗓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朱厚烈仔细打量,发现这孩童的体格异于常人,更令人心惊的是其指间蕴含的劲道——分明已达宗师境巅峰,距离大宗师仅一步之遥。
这哪里是寻常孩童,分明是返老还童的武林高手。
小娃娃,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朱厚烈故作轻松地摆手,速速离去,免得受伤。
话音未落,孩童已催动内力袭来。朱厚烈周身泛起淡淡金芒,轻松挡下攻势,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
好言相劝不听,莫非真要自讨苦吃?
方才那一击狠辣非常,却连朱厚烈的护体真气都未能击破,双方实力高下立判。
孩童倒也识相,当即收势抱拳:哥哥武功盖世,在下甘拜下风。
朱厚烈暗自诧异这孩童的进退有度。环顾四周,发现众人已逐渐适应了碧海潮生曲的音波攻势,正摩拳擦掌准备围攻。
望着这般阵仗,朱厚烈不禁感叹:洪七公经营的情报网络果然深不可测,即便是丐帮 ** ,恐怕也不清楚他暗中培植了何等势力。
朱厚烈毫不迟疑地施展出万剑归宗,凌厉的剑气令在场众人无不感到窒息般的威压。
踏入客栈的刹那,众人便察觉朱厚烈绝非等闲之辈,却未料其修为竟恐怖如斯。
由内力凝成的剑气在屋顶盘旋游走,仿佛随时会倾泻而下,震慑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思。
你们那些小心思,我都清楚。朱厚烈冷眼扫视众人,嘴角挂着轻蔑的弧度,但若敢打我的主意,定叫你们见识真正的死亡。
客栈众人识相地退避三舍,见黄老邪收起玉箫,店小二也悄然退下。只要不惊扰其他客人,店家从不多事。
朱厚烈与黄老邪对视一眼,昂首阔步离开客栈。所过之处无人敢拦,足见其威慑之力。
大唐境内暗流涌动,离开后朱厚烈沉声道,十二峒不过是南疆秘辛,谁知其他地方还藏着多少隐秘。
黄老邪亦感受到接踵而至的压力:既然有了新线索,不如前去一探究竟?
朱厚烈颔首赞同。二人正欲赶路,黄老邪提议道:步行太慢,不如购置骏马,既能节省体力又可日行千里。
前方正是洛阳城。去城里看看。话音未落,二人已运起轻功,踏风而行。
黄老邪心中充满疑问,立即向朱厚烈发问。
朱厚烈,你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为何你释放威压时,连我都感到明显的压迫感?
朱厚烈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他无法直接回答。
只得谨慎地表示,自己已臻至天人合一之境。
至于具体层次,他自己也不甚明了。朱厚烈对黄老邪说:
天人合一之下我已无对手,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也毫无惧色。
黄老邪听罢,不禁感叹道:
朱厚烈,世事不可太过执着,该变通时需变通。
这番话让朱厚烈有些不解。
他只当耳旁风,并未放在心上。
不多时,二人便抵达洛阳城。
刚入城门,就遇见一个马贩。
朱厚烈上前问道:
这两匹马品相不错,要价几何?
马贩见二人气度不凡,竟开出两锭黄金的天价。
朱厚烈追问道:
此马有何特别之处?价钱我们付得起,但能日行千里吗?
马贩见遇到行家,连忙解释:
您看这马腿矫健有力,眼神中透着杀气,绝非寻常马匹。
这是赤血宝马,就怕您买回去也未必驯服得了。
这番话激起了朱厚烈的斗志,他当即点头:
先付一锭金子,让我试试这马是否如你所言。
若你所言非虚,另一匹马我自会买下。
马贩赶忙接过朱厚烈递来的金子,用牙一咬确认是真金。
朱厚烈翻身上马,一声吆喝。
骏马如箭般窜出,不多时赤血宝马便显出力竭之态。
这般脚力岂能日行千里?朱厚烈策马返回,对马贩道:老板,此马有恙,且病得不轻,还是作罢。
那马贩分明是个泼皮,摆出货物售出不退的架势。
朱厚烈俯身察看,发现马腿上沾着奇异药草。
原来马贩用草药 ** 马匹筋肉,令其短暂亢奋......
这般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朱厚烈冷声道:方才说得不够明白?即刻还我金子,否则休怪取你性命。
马贩瞥见朱厚烈身旁的老者正运起内力。
澎湃气劲压得他喘不过气。
老夫好歹是宗师境界,从未退过钱财,今日莫非踢到铁板?
罢了罢了,破财消灾,只怪时运不济。
马贩悻悻道:今 ** 坏了行规,往后洛阳城再无人卖马与你。
朱厚烈平生最恨威胁,这马贩竟再三挑衅。
黄老前辈也听得恼火,屈指弹出一道凌厉指风。
指劲在马贩背上刻下道道血痕。
马贩大惊失色,没料到这老者竟是大宗师境界。
再纠缠下去必吃大亏,当即仓皇逃窜。
卖马的掌柜一眼便是个精明人,赶忙向朱厚烈与黄老邪拱手告饶。
二位爷恕罪,小的知错了。
我这就给您寻匹上等良驹,包您满意。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正解了朱厚烈的燃眉之急。
朱厚烈颔首道:带路吧。
若敢耍花样,你体内那道暗劲即刻就会要了性命。
掌柜哪敢耽搁,引着二人匆匆来到自家宅院。这处四合院在寻常百姓眼里已算阔气,可见贩马营生确实获利颇丰。
奉劝你别动歪心思。朱厚烈环视积满灰尘的厅堂,又将警告重复了一遍。
突然掌柜转身阴笑:二位到底年轻,且看看四周是何物?
黄老邪起初不察,低头竟见满地**。这掌柜确实机敏,知道寻常**奈何不得武林高手,但**却另有妙用。
虽不致命,却能叫人筋骨酥软。
朱厚烈勃然大怒:你这是自寻死路!
掌柜暗自冷笑:任你内力再深,待药性发作......
话音未落,黄老邪已从怀中取出两粒丹丸,分与朱厚烈服下。
朱厚烈轻轻摇头,示意不需要黄老邪的东西。
黄老邪见状满脸不解,暗自嘀咕:这人怎么回事,连宝贝都不要。
那些毒雾对朱厚烈完全不起作用,即便沾染也会很快消散。朱厚烈淡然道:岳父还是顾好自己吧,我看这马贩子倒有些意思。
服下药丸后,黄老邪周身毒雾尽散。他自信满满地说:朱厚烈,这马贩子交给我,让你见识下我的本事。
朱厚烈颔首同意。黄老邪步步逼近,每踏一步都让马贩子感到压力倍增。
早有准备的马贩子吞下化功丸,猛然击向地面机关。霎时间四周暗孔齐开,箭如雨下。
卑鄙!黄老邪一边格挡箭矢,一边怒斥,原来只会耍这种下三滥手段。
马贩子趁机取出血滴子,狞笑道:任你武功再高,也敌不过这件利器!
黄老邪虽承认这是件凶器,但更明白以马贩子的境界,根本发挥不出其真正威力。
马贩子目光闪烁,突然盯住了朱厚烈的脸庞。
后面那小子别想撇清干系,待会儿就让你见识血滴子取首级的厉害。
朱厚烈清晰感受到马贩话中的杀意,却浑不在意——连黄老邪这般宗师都敌不过的货色,还想胜过他这位天人合一的大明皇帝?简直痴人说梦。
岳父大人,这等琐事就不必我出手了吧?朱厚烈轻笑道。黄老邪闻言嘴角微扬,身形如电般掠出,五指如钩扣住马贩咽喉将人掼在地上,紧接着一记弹指神通击中其要害。雄浑内力瞬间震碎对方奇经八脉,马贩登时喷血毙命。
自作孽不可活啊。朱厚烈摇头轻叹。忽闻远处传来骏马嘶鸣,二人循声觅去,黄老邪突然驻足:此马嘶鸣浑厚,绝非俗物。
当他们来到马厩前,三匹神骏赫然映入眼帘。但见这些马匹骨相清奇,通体透着不凡气韵。翁婿二人相视大笑:好马!当真是千里良驹!
虽有三匹,二人只取所需。各自翻身上马后,但听得蹄声如雷,两道身影已绝尘而去。
二人试骑后,不禁连连喝彩。
黄老邪未曾料到,此马竟能迅疾如风。
这般神速令他大为震撼,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果真是千里良驹,难得一见啊!
黄老邪急不可待,当即对朱厚烈道:
朱厚烈,咱们即刻启程。
正好比比这两匹马的脚力,看谁的眼力更胜一筹。
朱厚烈哑然失笑,没想到岳丈胜负欲如此之强。
这番话倒激起了他的斗志。
那便由我倒数,三声之后同赴客栈。
黄老邪颔首应允,朱厚烈朗声高呼:
三、二、一,出发!
二人齐声 ** ,扬鞭策马。
驾!驾!
两匹骏马如离弦之箭,难分伯仲。
人马配合天衣无缝,宛若一体。
朱厚烈忽觉掌心触到马背一道凸起的疤痕。
此马竟有战伤,果然非同凡响。
星移斗转间,二人仍在疾驰。朱厚烈提议:
岳丈,这般赶路终非长久之计,不如稍作休整。
黄老邪欣然应允,二人遂至龙腾酒家歇脚。
朱厚烈望着鎏金匾额兴致盎然:
既以酒为名,想必藏有琼浆?
拴好骏马踏入店中,朱厚烈扬声道:
小二,把你们招牌好酒统统呈上来!
朱厚烈话音未落,已将一锭黄金置于桌面。
店小二瞥见金光,迅即捧出珍藏的桃花香。
黄老邪鼻尖微动,便识得此酒来历。这位酿酒行家当即对朱厚烈道:此等桃花香堪称极品,与老夫所酿相差无几。
见岳父将功劳尽数揽去,身为女婿的朱厚烈只得附和:岳父酿的桃花香自是琼浆玉液,出门在外能饮此酒,已是幸事。
这番奉承令黄老邪嘴角轻扬,他接过酒碗仰颈饮尽。店小二见状暗自咋舌,未料此人酒量如此了得。
好酒!黄老邪掷碗长啸,店家这桃花香当真妙极!
店小二见遇上行家,忙道:老先生,本店还有更烈的桃花香,可要尝尝?
黄老邪心中暗惊,方才所饮已是他平生酿造的极限,不料此间竟有更胜一筹者。他挥手道:银钱好说,速取最烈的来!
待新酒呈上,黄老邪细嗅其香,醇厚之气竟是先前数倍。他难掩好奇,唤来店小二问道:这酒究竟如何酿成?
店小二闻言,脸色骤变。
抱歉啊老爷子,我就是个跑堂的,真不清楚这酒咋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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