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岩来狭雾山已十余日,每日的高强度训练与呼吸法学习,让他几乎无暇他顾。这日傍晚,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屋,空气中飘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屋内,鳞泷师傅正将最后一道菜肴摆上矮桌。今日的晚饭格外丰盛,一盆热气腾腾的野菜炖山鸡摆在中央,鸡肉炖得软烂,汤汁呈诱人的金黄色,表面漂浮着嫩绿的野菜,香气四溢。
旁边是一碟香脆的炸河鱼,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撒上些许椒盐,光是看着就让人口水直流;还有一碗白花花的米饭,粒粒饱满,蒸腾着袅袅热气。
白鸟岩在饭桌前坐下,望着这一桌美味佳肴,心中满是期待。可他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鳞泷师傅依然戴着那副天狗面具,默默坐在一旁,并没有要一同用餐的意思。
这十多天来,他从未见过师傅摘下面具,甚至没和师傅同桌吃过饭,心中的好奇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师傅,您不和我一起吃吗?”白鸟岩忍不住开口问道。
鳞泷师傅微微一顿,声音透过面具传来:“你先吃,我稍后再用。”说罢,便转身走向一旁。
白鸟岩有些失落,却也只能拿起碗筷,开始用餐。可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饭菜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师傅面具下的模样,究竟是怎样的面容,才会藏在这威风凛凛的天狗面具之后?
从那以后,白鸟岩在训练之余,总是不自觉地留意着鳞泷师傅。每当师傅转身、低头,或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他都会偷偷瞥上几眼,期待能看到师傅摘下面具的瞬间。然而,鳞泷师傅仿佛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总是将面具牢牢戴着,不露一丝破绽。
直到某天,白鸟岩在训练时又一次走神,被鳞泷师傅敏锐地捕捉到。训练结束后,鳞泷师傅将他叫到跟前,两人相对而坐。
“岩,我看你最近似乎对我的面具很感兴趣?”鳞泷师傅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多了几分温和。
白鸟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鳞泷师傅轻笑一声,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天狗面具。出现在白鸟岩眼前的,是一张慈祥的老人脸。眼角布满了岁月的皱纹,却在笑起来时弯成温暖的月牙;头发花白,胡须也已斑白,面容和蔼可亲,与训练时那威严的形象判若两人。
“很意外吧?”鳞泷师傅说道,“我之所以戴着这面具,是担心在训练时,若你看到我这副和蔼的模样,便难以保持应有的威严,害怕你会对我失去敬畏之心,从而懈怠了锻炼。”
“不过看来这次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你是个很好的孩子,聪慧又刻苦。”
白鸟岩呆呆地望着师傅:“那师傅,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吃饭吗,我想……”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原以为你们年轻人都不喜欢与爱摆面子的大人呆在一起的。”鳞泷师傅摆了摆手,“无论我面具下是何模样,我今后以哪副面孔面对你,对你的教导与期望都不会改变。”
从那以后,白鸟岩与鳞泷师傅之间的距离仿佛更近了一步,训练时也更加专注,而每当想起师傅面具下那慈祥的面容,心中便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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