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吹不出来,等几天,我带你回我老家一趟,只有在河边我才能吹的出来。”
“你不会骗我吧?为什么要等几天?”
“当然是休息几天,还有,我做个准备,想带你去旅游一圈。”
“旅游好啊,我喜欢,去哪?”
“哪哪都去。”
“你真的假的,我可没钱,吃喝住你得包。”
“放心,绝对包。”
“那成,那就等你几天。”
这几天毕洋说是休息,可比平常还忙。
不孕不育的治疗断了很久了,必须找冷老师去,最主要是想她了。
第一天,毕洋去找了冷雪见,二人很久未见,很是想念,当然,主要是冷老师给毕洋治疗。。
第二天是见郭佩,得知东三环的商业收回来之后,更加开心,之前的店面继续使用,继续开,相当于是两家店了,当然,对于郭大妞这个又菜瘾又大的,最后躲的是毕洋。
第三天,闻风、苏未从香港赶了回来,苏未回家处理唐琳的事,照个面就走了,闻风现在变成了标准的女总裁,也只有与毕洋单独相处的时候恢复小女人态。
闻风和毕洋去了东三环商业,把商业彻底接手回来,闻风很开心,这个是她花费精力最多的项目,能回来她当然开心。
晚上,二人必须庆祝,顺便解解这些天没见到额相思之苦。
张家三朵金花都在外地,毕洋省的安抚了,只是电话慰问了下。
至于林小草,毕洋只是见面吃顿饭。
林小草太正,太正的人毕洋不忍心耗着人家,也暗示林小草有合适的找个。
小草是个心情不显露面上的人,毕洋不知道小草是什么感受,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马奎,毕洋安排他继续招募退伍落魄的战友,联系上直接送去边境那边的基地,其他几人安排盯着严少动态。
第四天一大早,毕洋叫醒崔小亮。
“起床了,旅程开始。”
崔小亮本来有起床气,听说开始旅游,兴奋的穿上衣服拎上包就走,比毕洋还积极。
车还是崔大佬前几天给的那辆,车很普通,不普通的是那张通行证,毕洋拿掉通行证,太高调不好。
毕洋和崔小亮都会开车,可一路全是毕洋在开车,崔小亮不想开,他喜欢旅程中的风景,看到美景,有感觉了哼上一段,大部分时间是发呆,发呆中的崔小亮很深沉,毕洋都不忍打搅。
晚上,到了毕洋老家的小院。
“你就是在这个小院长大的?”
崔小亮好奇的打量眼前的三间瓦房。
“不是,这是我高中住的地方。明天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看看。”
“明天你就吹笛子了?”
“吹,明天就吹。”
小院全是尘土,二人花了些时间,收拾干净才安心住下。
第二天,崔小亮居然起的比毕洋还早,看来他是真的很期待毕洋的笛音。
毕洋没有开车,而是骑着自行车带着崔小亮回到村里。
毕洋直接到了老宅,看着破败的农宅,崔小亮不可思议,
“你这么有钱,小时候居然是从这种环境中长大的?”
“你不知道我的底细?”
“当然不知道,作为朋友,必须不能背后调查你。”
毕洋很欣慰,这个兄弟可交,掏心交的那种。
毕洋推开院门,给崔小亮介绍自己小时候,对着场地,崔小亮很好融入。
当毕洋讲到从小被虐待,被不当人的经历,奶奶、母亲、养父……
毕洋事无巨细的把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说到哪就走到哪,最后来到了河边。
这一讲就是大半天,本来着急想听吹笛子的崔小亮,不着急了,深深的被毕洋的过往震撼。
原来毕洋比他还苦,可毕洋站起来了,他呢?
只会逃避,好像是跳出那个旋涡,追求音乐,追求自由,可他自己知道,心中那道深深的沟壑,是填不平的。
“来,让你体验下我小时候是怎么吃饱的。”
毕洋拿出弹弓,找了些小石子,开始打麻雀,
现在的准度,十次打中八个,又把弹弓递给崔小亮,崔小亮早就手痒痒了,他也想打。
毕洋这时候就处理打下的麻雀,支起火堆烤起来。
一会,崔小亮居然也打了几只,
学着毕洋的样子,把麻雀处理干净,也架在火上烤。
毕洋递给小亮一个烤熟的,
“啊,呸,没有盐,这么难吃。”
毕洋空间有盐,故意没放盐的,不管小亮的反应,拿起另一个,香喷喷的啃起来。
看着毕洋吃的这么香,小亮有些怀疑自己了,又吃了口,没味还没肉,干巴瘦的全是骨头。
“我六岁前是喝稀薄的米粥长大的,而且还喝不饱,比这麻雀还干巴瘦。”
毕洋边说,边嘎嘣脆的嚼着脆骨,虽然难吃,可吃得下,而且想吃,这是儿时的味道。
崔小亮也确实够哥们,听完毕洋的话,不再嫌难吃,而是强忍着,学着毕洋的样子大口的吃起来。
毕洋看着小亮,有丝感动。
“吃不下就别吃了,带你吃点好的。”
小亮嘿嘿一笑,
“有好吃的?”
“当然。”
毕洋起身,找了几根树枝,系上绳子,拴上刚才吃剩的骨头,然后甩到河里。
“你这是在干什么?”
“钓龙虾。”
“交个我,交个我,这事我爱干。”
小亮提起树枝,真的有龙虾,兴奋的猛的一提,结果龙虾掉到河里。
“钓龙虾不是钓鱼,要慢,它是用钳子夹住骨头的,慢慢提,它会一直夹住骨架。”
“好嘞。”
小亮体会到钓龙虾的快乐,虽然没到夏天,可四月份了,这边的气温已经高了很多,龙虾还是不少的,小亮一会就钓了不少。
小亮钓,毕洋处理,只要龙虾尾,够两人吃的后,直接放在煮沸的小锅里。
虽然没有调料,可龙虾还是很鲜的。
“别说,挺好吃的,而且钓龙虾也很有意思,你的童年生活还是有些乐趣的嘛。”
“对于你是快乐,对于我不是,我是为了吃饱肚子。冬天钓不了,其他吃的也没有,只能硬挨,你知道我冬天穿什么吗?”
“不好意思,我玩的太开心,嘴秃噜了,你冬天穿什么?”
“夏天光脚,冬天穿我哥不穿的凉鞋,单裤。”
“那得多冷,你怎么撑下去的?”
“只要不停的动起来,就没那么冷,实在冷的受不了,就钻进草垛里,撑到晚上回家,有个破被窝还是能撑过去的。”
小亮不言语,他能体会到数着时间煎熬的感受,因为他也体验过,但那是短暂体验,可毕洋呢,整日整夜,而且那么多年。
再看毕洋,莫名同情,拍了拍毕洋的肩膀,算是他的安慰,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
“吃不饱穿不暖其实不是最难熬的。”
小亮没有插话,而是等待毕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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