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谷蠡王段天麟此时这才正眼看向萧尘,“哈哈哈!陈公子好见识,一看就是平日里喝惯了好茶。”
萧尘恭敬抱拳回答,“哪里哪里,左谷蠡王过奖了,平日里主人偶尔会赐在下一杯茶。
所以对于茶叶,在下也只是略懂,相比于左谷蠡王您这样的人物,在下的认知只不过是一孔之见而已。”
萧尘这一回答,不仅从侧面告诉段天麟,我的主人每日都喝好茶,只不过是跟了他这才识得一二。
最后一句更是给足了段天麟面子,更是将段天麟抬到了和自己主人一样的位置。
果不其然,在段天麟听到此话后,也哈哈一笑。
“哈哈哈……没想到陈枭公子如此年纪,话语间便如此圆滑,难怪年纪轻轻就被委与重任。”
这时候段爷也重新泡了一壶茶回来,他重新给段天麟和萧尘各自倒了一杯茶后,又恭敬的站在一旁。
这次段天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笑着对萧尘开口。
“呵呵,陈公子试试这茶。”
萧尘也笑着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清澈淡黄的茶汤后,他也微微抿了一口。
“嗯!好茶!”
左谷蠡王段天麟眼神盯着萧尘端着杯子的手,忽然哈哈一笑。
“哈哈哈……!”
萧尘感受到了段天麟的目光,他放下茶杯后也刻意将手缩了回去。
段天麟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后神色严肃的盯着萧尘的眼睛。
“若本王猜的不错,陈公子出自飞云军吧?”
一听此话萧尘面色大惊,随后又立马恢复正常。
“呵呵呵!左谷蠡王不必猜了,在下实在不能透露身份,还请左谷蠡王恕罪。”
见到萧尘如此刻意掩饰,左谷蠡王段天麟更是坚定了心中想法。
“陈公子,我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说破也没什么。
只不过本王见你虎口有茧,想必定是长年持刀之人,还有你这眼神,要说没有上过战场本王自是不信。”
说到这左谷蠡王段天麟顿了顿。
“一个上过战场,而且还如此年轻之人,同时又能成为大人物的心腹。
最主要的还不是八大士族之人,在大乾除了飞云军之外,本王实在想不出还有哪支军队。
行了,其实你不说本王也不会逼你承认,只不过你主人如今在大乾朝堂举步维艰,在朝中无可用之人。
他能想到向外寻求盟友,同时利用自己现有的权力,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看来他也是个人物。”
左谷蠡王一说完萧尘在心里就笑了,“呵呵呵,不错,就按照这样分析。
只要你认为我是大皇子景云锐的人,那接下来的事才好谈。”
萧尘心里嘀咕,可面上却是严肃抱拳。
“左谷蠡王,有些事点的太明白就没什么意思了,这次在下前来只是单纯的做生意而已。
我们还是聊聊合作上的事情吧,至于其他的,还请左谷蠡王不要为难在下。”
萧尘这既不承认,又不否认的态度,让左谷蠡王段天麟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
这时候段天麟也不再试探,他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细盐缓缓开口。
“如此细的精盐,不知你们能给我多少?”
面对左谷蠡王的直接,萧尘笑着拿起香皂。
“左谷蠡王,不如我们先来聊聊这些小物件?”
左谷蠡王直接摆手拒绝,“这些小玩意你和段三聊就行。
本王关心的是这细盐,至于其他的,待本王和你聊完后,你在和段三细聊。”
萧尘放下香皂,又指了指醉仙酿。
“那这醉仙酿左谷蠡王总有兴趣吧?”
左谷蠡王眼神一眯,“这酒倒是还能入本王的眼,你开价吧!”
“一坛二十斤的醉仙酿,二十五两银子,一坛二十斤的烧刀子,一坛三两。”
萧尘笑着开口,静待着左谷蠡王砍价。
可萧尘想象的砍价并未发生,左谷蠡王直接大手一挥。
“成交!酒水的价格就按你说的,有多少我段氏商行要多少。
别在废话了,现在本王要聊的是这细盐,告诉我这样的细盐你们有多少?或者说能给我多少?”
萧尘一怔,没想到左谷蠡王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醉仙酿和烧刀子的价钱,看来这草原上烈酒就是好卖。
不过提到细盐,萧尘可就谨慎起来了,毕竟这玩意可是实打实的战略物资。
盐和酒不同,酒只不过是供人消遣之物,而盐可是关乎着千万将士。
不管是哪里的士兵,在每日训练之下汗液大量流失,若是不能及时补充盐分便会导致虚脱无力。
还有草原上的精良战马,这些战马所吃的精饲料中就有盐。
战马每日奔跑,其体内的汗液的消耗也是巨大,若是精饲料中没有盐,战马的耐力就会大打折扣。
所以这也是为何左谷蠡王,为何会将细盐看的比醉仙酿还重要。
若是一般的酒楼客栈或者妓院青楼,自然是会把醉仙酿放在第一位,可现在是不一样。
萧尘用手指捏起一小撮细盐,“左谷蠡王请放心,像这样的细盐您要多少,我们就有多少。
但前提是我们能顺利达成合作的前提下。”
左谷蠡王眯眼一笑,“哦?莫非你还想在我段氏王城开店?”
萧尘微微一笑,随后眼神看向一旁的段爷。
左谷蠡王见到萧尘的眼神,他微微摆手。
“无妨,段三是我的心腹,陈公子有话直说吧!”
萧尘笑了笑,反问道!
“左谷蠡王觉得,这样的细盐作价几何?”
左谷蠡王也抓起一小撮细盐,“此盐不仅细腻,而且盐里没有苦味。
市面上最好的盐也不及你这细盐三分,所以价格自然是可以稍微高一些。”
左谷蠡王说完后,段爷笑着恭敬接话。
“如今市面上最好的盐,便是大乾官盐,这样的盐在我们匈奴草原卖八十文一斤。”
段爷说完左谷蠡王微微一笑,“呵呵呵,你这盐比官盐好,可作价一钱银子一斤。”
萧尘坐直身子,再次捏起一戳细盐轻轻摩擦。
“左谷蠡王到还算公允,一钱银子一斤虽说有些低了,但在下还能做主接受。
只不过我家主人曾吩咐在下,这细盐我们只换不卖!”
“换?”左谷蠡王眉头一皱。
“你们想用这细盐来换什么?”
萧尘将身子一半压在桌子上,头凑到左谷蠡王跟前轻轻吐出两个字。
“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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