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取出一把用百年桃木制成的抚尺,在炕沿轻轻一拍,发出清越悠长的回响)
掌柜的,承蒙您拾爱,老汉今日便献上这段《骨笛怨》的秘闻,这故事得从光绪十六年的中元节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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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半鬼戏
光绪十六年七月十五,滦州皮影戏班在祁家庄唱《牡丹亭》。唱到一折时,扮杜丽娘的旦角小彩云突然愣在台上,指着台下空座颤声道:娘...娘亲来了!
班主顺她所指望去,但见月光下坐着个穿清末服饰的老妇,手中把玩着支人骨笛。更骇人的是,老妇的脖颈有道深可见骨的勒痕,戏台前的香炉无风自倒。
当夜,小彩云突发癔症,用戏腔反复念白:三十年矣...娘亲来索命矣...班主请来郎中把脉,竟诊出她身怀六甲已三月有余——可这姑娘年方二八,从未许配人家!
第二章 骨笛溯源
戏班老琴师道出段秘辛:同治年间,祁家庄有个叫白素娥的女伶,与庄主少爷相恋珠胎暗结。庄主夫人命家丁将素娥勒死在戏台,临死前她发誓:必教祁家断子绝孙!
那支人骨笛,老琴师面色惨白,是用素娥的腿骨所制,笛声能勾人魂魄...
正说着,窗外飘来凄厉笛声。小彩云突然跃起,踩着鼓点在月下起舞,舞姿竟与当年白素娥一般无二!
第三章 前世今生
为破解诅咒,班主求助出马仙。仙家点香后骇然:这姑娘是白素娥转世!那未出世的孩子,正是当年的庄主少爷!
原来白素娥冤魂不散,附在骨笛上等待轮回。此番既要报仇,也要与转世的爱人再续前缘。
小彩云在迷离中泣诉:祁郎...你负我两世...这一世还要负我么...她腹中突然传出婴啼,戏班众人都吓白了脸。
第四章 夜审冤魂
出马仙设坛招魂,但见白素娥的鬼魂从骨笛中飘出。令人意外的是,她见到小彩云便跪地痛哭:女儿!娘对不起你!
真相这才大白:当年庄主少爷并未负心,他被父母锁在家中,得知素娥死讯后吞金自尽。转世后因孽缘未了,又成父子——这一世的小彩云,竟是庄主转世与婢女所生!
冤冤相报何时了...出马仙叹息,不如老身助你们解了这孽缘。
第五章 三生解怨
出马仙取来三样法器:
· 用黑狗血浸泡的桃木钉,钉住骨笛
· 以朱砂写就的往生符,贴在小彩云额间
· 取祁家祖坟土,混着晨露和成泥人
法事进行到紧要关头,庄主夫人的鬼魂突然现身:贱人!死了还要勾引我儿!
三个女人的怨魂在戏台上缠斗,台下看客竟都是当年惨死的戏班冤魂!千钧一发之际,小彩云腹中婴灵开口:祖母...母亲...罢手吧...
第六章 戏台情深
婴灵化作金光,超度了所有怨魂。白素娥与庄主少爷的魂魄相携拜谢:蒙仙师点化,我等愿往生极乐。
临去前,骨笛化作并蒂莲,落入小彩云怀中。她醒来后失去所有记忆,后来嫁了个教书先生。最奇的是,她生的儿子天生会唱皮影戏,七岁就能演全本《牡丹亭》。
如今祁家庄的戏台每逢雨夜还会传来笛声,但不再是哀怨之音,而是《游园惊梦》的欢快曲调。庄里老人说,那是白素娥在与爱人唱和。
而那支骨笛,据说被埋在了戏台之下。前年修缮戏台时,工人挖出个白玉笛子,笛身刻着: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
(桃木抚尺的余韵在夜色中流转)
掌柜的,这段纠缠三世的戏台情怨,可还值得掌柜的,给个五星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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