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银行名古屋支行的花岗岩门脸,在午后阳光下泛着冷光。尤启明坐在对面咖啡馆的角落,假装看报纸,眼角的余光却盯着银行的旋转门。1960年的“小日子”,银行业还带着战前的严谨,每个进出的职员都穿着三件套西装,领口的领带打的一丝不苟,门口的警卫,腰间的佩刀比枪更显眼——这是武士道精神在金融界的残留。
尤启明已经在这里观察了近三个小时。银行的运钞车会在下午3点准时到达,两名持枪警卫护送着金属箱进入侧门;金库的换班时间在4:15,交接时会有三分钟的监控盲区;最关键的是。经过系统的探测显示,佐藤家族在这里有个专属的私人金库。
“该行动了。”尤启明放下没动过的咖啡杯,起身混入街角的人流。
他穿着“借”来的西装,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胸前还别了枚假的银行职员徽章——系统提供的道具能骗过基础的身份核查。
进入银行大厅时,吊扇正在头顶缓慢转动,柜台后的职员敲击算盘的噼啪声此起彼伏。
尤启明径直走向行长办公室,路过金库入口时,故意撞了下守卫的肩膀。“抱歉!”他用流利的日语道歉,趁对方愣神的时间,系统已经扫描完了金库门的密码锁结构。
行长是个秃顶的老头,正对着一份英文报发呆。看到尤启明进来,他推了推眼镜:“你是?”
“佐藤先生派我来取份文件。”尤启明递过伪造的介绍信,系统的“信息干扰”功能同时启动——在行长眼里,这封信上的印章和签名都真实无比。
“佐藤家族的私人金库?”行长皱起眉头,“按规定需要提前三天预约……”
“紧急事务。”尤启明加重了语气,“您知道最近工厂出了大事,这份文件关系到保险理赔,耽误了你担待的起吗?”
行长被“佐藤家族”和“担待不起”这两个词镇住了,犹豫片刻还是从抽屉里摸出把钥匙:“只能看,不能带走任何东西。我跟你一起去。”
令尤启明没想到的是,钥匙居然由行长亲自保管。他心中一丝窃喜。
私人金库设在地下三层。
电梯下降时,行长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最近的治安:“上周,大阪的三井银行被抢了,没想到名古屋也不太平……”
尤启明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注意力全在电梯面板的线路图上——系统正在破解紧急制动的密码。
金库门打开的瞬间,尤启明倒吸了一口凉气。30平米的空间里,金条堆成的小山,墙角的铁皮箱里装满了钻石和股票债券。最显眼的是紫檀木柜,里面摆着竟然全是龙国文物,青花瓷瓶、玉雕摆件、还有一堆用锦盒装着的古画。
“这些是……”尤启明的声音有些发紧。
“佐藤家老爷子从龙国带回来的,说是战利品。”行长得意地介绍,“特别是那幅《秋江垂钓图》,据说是宋代的真迹……”
尤启明没有再听他废话,系统收取功能全开。
金条像流水般涌入空间,钻石在应急灯下划出璀璨的光轨,那些被掠夺的文物,则被他小心翼翼的收入特制的防震隔间。
当行长反应过来时,整个金库已经空的能听见回声。
“你……你……”行长惊的说不出话,他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到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指着尤启明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尤启明捡起那把黄铜钥匙,在手里转了两圈,“告诉佐藤家,这只是利息。”说完他便将行长弄晕。
离开银行前,尤启明特意去了趟普通金库,他也要对这家沾满了龙国人民鲜血的军工集团收取点利息。
尤启明让系统选择性的收了些“小日子元”、米刀和黄金——足够支撑“启明集团”在港岛的初期运转了。系统空间的计数器不断跳动,最终停在黄金6.8吨,“小日子”元65亿,米刀5000万元。
“飞行舱”在冬京湾上空盘旋时,尤启明对着那些文物出神。那幅《秋江垂钓图》确实是宋代真迹,画轴上还留着乾隆御览的印章;青花瓷瓶的底款刻着“大明宣德年制”,釉料是典型的苏麻离青。他轻轻的抚摸着瓶身上的缠枝莲纹,突然想起老爷说过的话:“好东西要放在懂它的人手里,才不算委屈。”
“等在港岛站稳脚跟,就建个博物馆。”尤启明对着窗外的富士山轻声说,“这些宝贝总有一天要堂堂正正的回家。”
他调整了“飞行舱”的航向,朝着冬京的方向飞去。夕阳正把海面染成熔金,那些被收取的设备在系统空间里安静的躺着,像一群等待苏醒的钢铁猛兽。
尤启明知道,等这些零元购来的设备运回港岛,自己新建工厂的烟囱,很快就会喷出属于自己的浓烟。而那些被侵略者抢走的文物,也将在他的守护下重新绽放应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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