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体现许仙白素贞的几世情缘请忽略故事的时间线!欢迎大家去看叶童赵雅芝版电视剧《状元花》这一章我们概括这一世———————————————————
庄老爷请老管家破解诗句,竟是藏头诗,指向庄家祖传宝物——汉白玉兽!传说此物价值连城,却随老夫人突然离世而下落不明。巧真母子贪念大炽,怀疑宝物在老夫人棺中,竟丧心病狂地盗挖祖坟!一无所获后,又将矛头指向梅芳母子。
桂祥找到方雨打探。方雨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假意帮其参详诗句,暗中记下内容。他寻到娇红,两人一同参详。“这……这似乎是苏南水系图?”娇红指着诗句隐含的线索,秀眉微蹙,“‘汉白玉兽,富可敌国’?难道秘密在图中?”梅芳听闻老夫人是镇江人,更佐证了猜测。三人商议,决定隐瞒宝藏之事,不惹祸端。
方雨不忍娇红辛苦,拿出蹬车攒下的血汗钱,支持她开了一间小饭馆“大众食堂”。初时生意惨淡,娇红愁眉不展。机缘巧合,他们收留了腿伤痊愈的狗包。谁知狗包竟是隐藏的厨艺高手!几样寻常食材,在他手中化腐朽为神奇,食客闻香而来,生意日渐红火。方雨蹬车归来,常坐在角落,看着娇红在灶台间忙碌的身影,与狗包、秋香说笑,昏黄的灯光映着她满足的笑靥,一种平凡的幸福在他心中悄然滋长。娇红递过一碗热汤,指尖不经意相触,两人都似被微弱的电流击中,慌忙别开视线,耳根微热。
好景不长。月娥为挽救日益衰败的庄家(生意被奸管家七叔掏空),假意与娇红修好,到食堂帮工。方雨和狗包心存警惕,提醒娇红。但娇红天性善良,见妹妹示好,渐渐卸下心防。一次姐妹夜话,月娥巧妙套问,娇红不慎说出了埋藏汉白玉兽的地点。
月娥盗走玉兽,桂祥鉴定后大失所望——仅值五十两!娇红醒悟被骗,与方雨上门讨要。庄老爷勒令巧真归还。巧真见丈夫偏帮“外人”,妒恨交加,竟当众将玉兽狠狠摔碎!“还你们!破烂玩意儿!”玉屑四溅。方雨蹲下身,一片片拾起破碎的玉片,指尖颤抖,这不仅是宝物,更是奶奶对母亲和自己的一点念想!他眼眶发红,强忍着泪水和怒火。
庄老爷被奸管家七叔蛊惑,执意冒险出海贸易。方雨得知,内心挣扎。他恨这个父亲的懦弱与无情,可血脉相连的担忧又撕扯着他。他蹬车追上父亲,试图劝阻。庄老爷看着这个被自己抛弃的儿子,眼中满是愧疚,塞给他一块玉佩:“爹对不起你们……这个,给你和焦红成亲用……”方雨握着微凉的玉佩,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预感成真。商船遭遇风暴,庄老爷葬身大海。管家七叔卷款潜逃,债主蜂拥而至。巧真母子走投无路,又打起“藏宝图”的主意,派人强抢方雨手中的碎玉。冲突中,歹徒失手,竟将护玉心切的梅芳推倒致死!
“娘——!”方雨抱着母亲尚有余温的身体,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嚎。他双目赤红,状告官府。岂料县太爷早被巧真收买,以“无伤”为由草草结案,反将喊冤的方雨重打三十大板!血肉模糊的方雨趴在冰冷的地上,望着公堂上巧真得意的嘴脸,恨意滔天!他咬碎钢牙,暗自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巧真一不做二不休,欲杀人灭口。月娥偷听到婆婆与丈夫的毒计,惊骇万分。她对骗玉之事本就愧疚,更不忍看姐姐娇红失去爱人。良知驱使下,她冒险传信示警。
当夜,杀手来袭。方雨带着伤,在娇红和秋香的掩护下,仓皇逃离泉州。他一路风餐露宿,伤口溃烂,饥寒交迫,靠捡食残羹冷炙维生。体力耗尽昏倒前,他蜷缩在树林里,啃着发硬的馒头,母亲惨死的画面和娇红含泪送别的眼神交替浮现,支撑着他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志。幸得法华寺方丈(其亲舅)收留救治,才得以辗转抵达京城,栖身于破败客栈,带伤苦读,等待科考。
泉州城内,庄家彻底败落。宅邸抵债,巧真、桂祥、月娥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巨大的落差让巧真中风瘫痪。桂祥依旧烂泥扶不上墙,听信母亲毒计,竟将月娥诓骗卖入戏班!月娥在戏班受尽打骂屈辱,如同坠入地狱。
科举之日,方雨带病入场,凭借扎实功底与过人意志完成答卷,终在殿试中被文曲星点中,高中状元!喜讯传来,客栈中的方雨正发着高烧,意识模糊间听到报喜声,恍如梦中。
衣锦还乡,仪仗煊赫。刚回泉州,方雨便撞见狼狈逃窜的桂祥正被戏班韩班主追打索人(月娥逃走)。桂祥见到方雨,如见救命稻草,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大喊:“状元是我弟!你们敢动我?!” 方雨看着这个同父异母、曾欺凌自己母子的兄长,如今形容猥琐,心中五味杂陈。他挥退班主,神色复杂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桂祥。
娇红得知方雨高中归来,喜极而泣。她换上珍藏的衣裙,略施粉黛,早早等在“大众食堂”门口。当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长街尽头,身着状元红袍,气宇轩昂,她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娇红眼中含泪,嘴角却绽开最明媚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方雨紧走几步,不顾旁人目光,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娇红,我回来了。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娇红埋首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泪水无声浸湿了华贵的锦袍,那是幸福的泪水。
当晚,大众食堂张灯结彩,欢声笑语。梅芳的灵位被恭敬地供奉在正堂。方雨与娇红并肩而立,向所有帮助过他们的街坊、狗包、天龙地虎敬酒。酒至半酣,巧真拄着拐杖,形容枯槁地寻来。她看着眼前金榜题名、意气风发的方雨,再想想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还在牢里,巨大的悔恨吞噬了她。她“扑通”跪倒在地,老泪纵横:“方雨!状元老爷!是我错了!我瞎了眼!信了那算命鬼话,害了你娘,害了你们母子!桂祥他混账,可他毕竟是你亲哥啊!求你救救他吧!老婆子给你磕头了!” 她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满堂寂静。方雨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卑微如尘的老妇,又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玉佩,想起月娥的传信之恩……恨意依旧在心底翻腾,但另一种更宏大的情绪渐渐占了上风。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沉静的悲悯:“罢了。手足一场……我救他。” 他扶起巧真,声音疲惫而释然。
桂祥出狱后,方雨并未过多理会。他与娇红终于冲破重重阻碍,结为连理。这一世,没有前两世的国仇家恨、生死诀别,却在柴米油盐、市井烟火中,将那份情意熬煮得愈发醇厚。
五十载光阴悠悠而过。泉州城郊一处宁静小院,古榕如盖。方雨已是白发苍苍的老翁,躺在树下的竹摇椅里,身上盖着薄毯。娇红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戴着老花镜,就着天光,细细缝补着小孙儿淘气刮破的衣衫。阳光透过叶隙,洒在他们布满皱纹却安详满足的脸上。
“爷爷,奶奶!看我的纸鸢飞得多高!”长孙举着风筝欢笑着跑过。
“慢些,莫摔着。”娇红抬头,眼角笑纹舒展,声音温柔依旧。
方雨眯着眼笑,颤巍巍地伸出手。娇红立刻放下针线,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枯瘦的手背上。两双手,布满岁月的沟壑,却依旧温暖地交握着。
“还记得吗?”方雨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带着回忆的悠远,“我蹬着那辆破三轮,载着男装的你,逃出醉仙楼。你头发散下来那一瞬……”他顿了顿,浑浊的眼中泛起温柔的光,“我就觉得,这姑娘,好像在哪见过,这辈子就该是我的。”
娇红笑了,眼角的皱纹像盛开的菊花:“怎会忘?你那时满头大汗,却把车蹬得飞快,像要把所有麻烦都甩掉。还有这护身符……”她指了指屋内梳妆台上的小木匣,“它可保佑了我们一世平安呢。”
“是啊,”方雨摩挲着她的手背,喟叹,“三轮车换成了驴车,马车,如今儿孙满堂……这双手,再不用为生计奔波了。可那滋味,忘不了。苦,却也甜……因为遇见了你,守住了你。” 他看着娇红,眼中是历经沧桑后沉淀的、毫不掩饰的深情。
娇红眼中泛起泪光,轻轻拍着他的手:“功名富贵如浮云。最难得的,是这烟火人间里,你我相守,粗茶淡饭,儿孙绕膝,平平安安一辈子。爹娘、奶奶的仇怨,也随岁月淡了。桂祥后来……听说也踏实了,月娥性子虽烈,到底守住了他。这《状元花》一世,虽坎坷,却是我心里……最暖、最踏实的一世。” 她的声音温柔而满足,道尽了红尘历练后的通透与无悔。
又几年,方油尽灯枯。一个金桂飘香的秋日午后,他躺在窗边卧榻上,气息微弱。娇红紧握着他的手,将脸颊贴在他手背上。儿女孙辈含泪侍立。
方雨吃力地睁开眼,眷恋地望着相伴一生的妻子,用尽最后力气,断断续续地说:“娇红……这一世……真好……蹬三轮……载你那天……是……最值钱的……买卖……” 嘴角努力牵起一丝安详的笑意。
娇红泪如泉涌,俯身在他耳边,用气声温柔而坚定地说:“方雨…下一世……我们还做夫妻……可好?”
方雨的手指在她掌心极其微弱地动了一下,仿佛回应。他目光越过娇红,望向窗外澄澈高远的秋空,喃喃道:“好……一言……为定……” 气息渐止,含笑而终。一滴清泪滑过安详的面庞。
娇红没有哭喊,只是静静伏在丈夫胸前,脸颊贴着他尚有余温的胸口,低声呢喃:“你先走一步……别走太快……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家……” 声音渐低渐弱。片刻后,她的呼吸也归于平静,面容宁静,仿佛沉沉睡去。那双紧握了一生的手,至死未曾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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